她這次沒敢把精華和眼霜什么的帶來。
這些瞧著與大熙太過格格不入,眼霜還好些,精華怕是大熙從來沒有出現過,不好解釋。
在這兒先鋪墊個自己會做。
日后再說是自己新研究出來的。
蘇錦時琢磨著,可以在這兒開個鋪子賣這些護膚品化妝品,多賺些銀子。
不然以后她少不得要在后宅中多走動,加上各種理解行的禮物,以沈拾瑯的俸祿,怕是過不了多久就支撐不住了。
她在這邊多賺些,金銀拿回到現代,她怕是都不用再寫劇本,就能實現財務自由了。
至于水粉跟口脂,便不用多解釋。
不過水粉的粉質明顯更細膩。
“水粉跟胭脂也是我自己搗鼓的。”蘇錦時說道,“我現在在研究液體水粉。”
“液體水粉?”李瑜溪好奇道。
“嗯,就是像米糊糊一樣的水粉,先擦在臉上,能夠讓膚色更白,遮蓋臉上會有的些許瑕疵。再用水粉,膚色會更細你好看。”蘇錦時解釋道,“不過現在還沒研究成功,我還得再搗鼓搗鼓。”
“這……”李瑜溪聽著實在是稀罕極了,“蘇姑娘可想過把這些東西拿來賣?”
“并非拿蘇姑娘當商戶的意思。”李瑜溪趕忙擺手解釋,“便是我們,也是有鋪子有生意,交給別人去處理的。”
“蘇姑娘或許也可以交給別人開個鋪子,把自己研究的這些東西拿去賣。”李瑜溪不好意思地說,“這實在是我的一點兒私心。日后這些用沒了,總不能伸手問姑娘要吧?若姑娘能開個鋪子,我們至少還有地方能買呢。”
“我本來也正有此意。”蘇錦時笑著說道,“打算過完節,便去看看鋪子。”
“日后研究出了新的東西,我先送來給李姑娘。”蘇錦時笑著說道,“李姑娘若有何主意,若是不介意的話,也可與我說。”
李瑜溪本就對這些感興趣,不過精力也不全在此。
想起來了便搗鼓搗鼓,聽蘇錦時這么說,愉快的答應了。
蘇錦時離開李府,李瑜溪才問李夫人,“母親瞧著那位蘇姑娘如何?”
“瞧著是個坦蕩的人物。”李夫人說道,“暫時看來心胸也開闊,不論是否裝的,只看她表面,是個和氣的。”
“至于再多,還得多接觸接觸才知道。”李夫人嘆了口氣,“不過以沈拾瑯如今的權勢,即便她為人不怎么樣,也得與她多維持一些交情。你父親為人剛正,說難聽點兒便是遇事不知道轉彎。當今陛下又是……”
李夫人不敢再說,搖搖頭道:“若真能與那蘇姑娘關系處好了,關鍵時候許還能讓沈拾瑯幫幫手。”
“總之,寧交好勿交惡。”李夫人緩緩道,“你且了解著,萬一真是不堪之人,也只能遠著些了。”
“是。”李瑜溪應道。
“只是這些面脂水粉,你真的能用?”李夫人問道。
“她既然各家都送了,又要開鋪子賣,總不會往里頭加不好的東西,難不成還想將整個京城都一網打盡嗎?”李瑜溪笑著說道。
去送蘇錦時出府的是李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知蕊。
“夫人,姑娘,奴婢已經把蘇姑娘送出去了,看著她上的馬車。”知蕊回來稟報。
見知蕊興沖沖,雙目發亮的模樣,李夫人笑道:“還有什么新鮮事,你出去一趟,回來就成了這樣子。”
“奴婢剛剛送蘇姑娘出府,見沈大人就在府外的馬車前等著呢。”知蕊笑著說,“沒想到那位沈大人,如此喜歡蘇姑娘,還專程來等著。奴婢還問了門房,沈大人在門口等了約莫有兩刻鐘了。這大冷天的,誰家能在外頭等這么久呢。”
李夫人也是驚奇,“真是沒想到,也不知這蘇姑娘有何過人之處。是長得漂亮些,性格看著也討喜,可除此之外,能讓沈拾瑯當朝太傅如此上心,實在是罕見。”
“可還看到別的了?兩人相處的如何?”李夫人好奇地問。
“奴婢瞧著,感情實在是不錯的。蘇姑娘在臺階上看見沈大人,忙小跑著過去,蹦蹦跳跳的便拉住了沈大人的手。”知蕊掩唇輕笑,“奴婢瞧著,沈大人好似有些臉紅。當然,也不排除是冷風吹得。”
“反正沈大人滿眼都是蘇姑娘,又扶著她進了馬車,自己才上去的。”知蕊笑著說道。
“可真是罕見了。”李夫人笑看著李瑜溪,“本來滿京里都以為沈拾瑯是被迫無奈,沒想到卻是真喜歡。”
“不過……倒也不能排除是裝給那位看的。”李夫人搖搖頭,“且看著吧,是真喜歡,還是裝的,日久見人心。”
作為李夫人話題中心的蘇錦時和沈拾瑯,此刻正坐在馬車中。
四下無人看見,蘇錦時便依偎在沈拾瑯的懷里撒嬌。
自打她跟沈拾瑯回來大熙,沈拾瑯為了她的名聲著想,每晚都會回到自己的房中。
她跟沈拾瑯反倒不如在現代自己家中時那樣自在的待在一起了。
饒是沈拾瑯也會在心中默默感嘆,還是現代好些,沒有那許多規矩的束縛。
“你怎么跑來李府門口了?”蘇錦時雙臂圈著沈拾瑯的腰,在他懷里仰頭問。
沈拾瑯實在是太想念與蘇錦時如此親近了,雙臂環著蘇錦時,干脆將她直接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
看她仰著的臉,雙唇嫩紅,應是涂了她從現代帶過來的口脂。
沈拾瑯指尖在蘇錦時的唇上擦了一下,擦下些許顏色,不然一會兒蹭到自己唇上,下了馬車叫人看見,豈不是知道兩人在車中做了什么。
蘇錦時還想埋怨沈拾瑯干什么要擦掉自己的唇膏,沈拾瑯的唇已經貼了過來。
而后,沈拾瑯才解釋,“剛從五皇子那兒回去,聽江管家說你去了李府,反正還未進府,便拐個彎過去接你了。”
“我不是把一些護膚品換了大熙的瓷瓶,放進年禮里一起送去各府嗎?我想,肯定會有人好奇的,只要好奇,就會來找我。一來二去的,不就是與各府內宅交往上了嗎?總比我無緣無故去結交要自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