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說完,便見屏幕又彈出一條信息。
系統:隱藏成就:觸不到的戀人,獎勵系統商城隱藏商品:傳送門
這是什么?
蘇錦時好奇的點開商城,看到商城內多了一欄。
隱藏商品
“竟然還有這個東西。”蘇錦時驚訝。
隱藏商品,肯定是好東西。
蘇錦時點開隱藏商品欄,便看到里面多了一個叫傳送門的東西。
蘇錦時點開來看,上頭的購買圖標是灰色的。
圖標上面標注了價格。
5000金幣。
蘇錦時頓時罵罵咧咧,“你這什么死要錢的游戲,老娘第一次遇到這么貴的道具!什么傳送門你敢要我五千塊錢?”
五千塊錢一次的傳送門,你最好有點大用!
蘇錦時看到傳送門道具下面的簡介。
突破次元壁,去見你想見的TA。
蘇錦時:“……”
呵呵!
說的好聽,還真能給她一扇門,穿過去就能到沈拾瑯所在的大熙世界不成?
蘇錦時估摸著,還是跟傳音盒差不多的功能吧。
就是不知道這個傳送門所謂的破次元壁,到底是怎么破法。
要說見沈拾瑯,她天天都見啊。
雖然灰色按鈕表示現在還不能購買,但蘇錦時還是嘗試著點了一下。
果然,彈出了系統提示。
賬戶封禁期間,不能購買此道具。
沈拾瑯要準備出發去賑災,這日,他照例給五皇子上課。
五皇子看著沈拾瑯蒼白的臉,心中嘆息。
跟沈拾瑯的相處,包括課堂上沈拾瑯教授給他的知識,兩人探討的一些觀念,五皇子總覺得沈拾瑯并不像外界所傳的那樣奸佞,只知討好父皇。
可是偏偏,沈拾瑯又為了討好父皇,甘愿放血做那勞什子的血祭。
在五皇子看來,這什么血祭之法,就是無稽之談。
只是在宮中,他母族式微,現在要看父皇臉色,將來要看太子臉色。
五皇子也不敢跟沈拾瑯直接說出來。
“太傅。”五皇子叫道。
沈拾瑯正看著五皇子的策論,聞言抬頭看向他。
“太傅,你這次去西北賑災,可能帶本宮一起?”五皇子問道。
“殿下為何想跟著?”
“之前你去請高僧做法,走了近一個月,本宮也因此近一個月都沒有跟太傅學習。”五皇子道,“這次你又要去西北,還不知要去多久,那本宮的課業怎么辦?”
沈拾瑯笑笑,道:“就如同之前臣離開時一樣,自有翰林院的同僚過來給殿下上課。總不至于臣走了,殿下便沒有老師了。”
“那不一樣。”五皇子搖搖頭,“他們都沒有太傅你講得好。”
五皇子抿了抿唇,說:“他們只知照本宣科,枯燥無味,又沒有自己的見解。我知,他們是不敢有自己的見解。但既然本宮將來也要為父皇排憂解難,自然也要學習一些實務,多聽多看多思,而不是只讀書本上那些文章。”
沈拾瑯微微一笑,相處下來,五皇子確實是有些聰明的。
此刻也只說為嘉成帝排憂解難,根本沒提太子。
嘉成帝還在位,又自認為正當年,又豈能容忍他人提前把太子想成未來的皇帝?
五皇子此話傳到嘉成帝耳中,嘉成帝定然欣喜。
五皇子現在才多大?
待他將來長成能為嘉成帝排憂解難的年紀還早。
但五皇子這話無疑表示那時候嘉成帝仍舊在位,康健如昨。
嘉成帝豈能不高興。
“這次太傅去西北賑災,本宮正好也想跟著去學習。”五皇子說道。
“殿下可知此行艱苦又危險?”沈拾瑯放下筆,說道,“不說路途遙遠,便說西北災情,大量百姓食不果腹,甚至做出賣兒賣女的事情。饑荒中流民眾多,騷亂常有。即便我們有護衛保護,也難保證安全。去了現場,定有災民沖撞,流民襲擊的事情時常發生。”
“本宮知曉。”五皇子道,“本宮也讀過前朝的一些記錄,知曉災情發生時的艱難與亂象。只是,從書中讀到的,與親身經歷的,到底不同。本宮想去看看。”
“殿下好好考慮,若真覺得自己想好了,便自己去跟陛下說。”沈拾瑯說道,“臣無權越過陛下帶殿下行走。”
“殿下若連與陛下說的勇氣與決心都沒有,便不要說什么去西北賑災了。”沈拾瑯緩緩說道。
“只要父皇答應,太傅便帶本宮去嗎?”五皇子驚喜的說道。
“陛下有令,臣怎會不從?”沈拾瑯微微一笑。
見五皇子重重點頭,“本宮這就去說。”
“且慢,殿下先把策論拿回去看看。”沈拾瑯將策論交給五皇子。
上頭有沈拾瑯對于五皇子看法的一些回復。
這件事情過了沒多久,嘉成帝便下旨讓五皇子跟著沈拾瑯一同去西北賑災。
沈拾瑯出發這天,將玉佩放在深碟中。
這深口的碟子是沈拾瑯去鋪子里仔細挑了許久才挑出來的。
如同仁海所說的那般,平底,底部比杯子要寬闊,但深度又比杯碗要淺的多。
能將玉佩更好的浸在血液中,又比杯碗所需要的血液要少上一些。
雖然只少了一點兒,但仁海覺得,能少放點兒血也是好的。
沈拾瑯又將裝著玉佩的碟子,蓋上蓋子。
這蓋子是他去鋪子里頭特地定做的,就為了出發去西北時,在路上不至于將血撒出來。
而后才將裝著玉佩的碟子放入一個小小的木匣子中。
沈拾瑯一手端著盒子,剛出門便見院中的有米跑了過來。
沈拾瑯摸摸有米的腦袋,說:“這次不能帶你了。”
有米:“嗚……”
沈拾瑯:“西北危險,到處鬧災,那些流民餓得很了什么都吃,也不知道什么叫怕。”
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陪著有米,萬一一個疏漏,有米被流民抓住吃了,后悔都來不及。
沈拾瑯又說:“你雖長得高大,可人多棍棒多,你也不是對手,還是乖乖留在家中。”
有米:“嗚嗚……”
有米聽懂了,微微垂著尾巴,像鐘擺一樣的左搖右晃。
沈拾瑯耐心的與有米繼續說:“原先家中,我若離開便沒人照顧你了。但現在不同,我離開了還有江管家在,不必擔心你的吃喝問題,也不用擔心會有人來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