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拾瑯還買了些豬棒骨回來煮熟后,給有米磨牙用。
沒辦法,他現在俸祿少,自己也是省吃儉用的,只能想著法的盡量花最少的錢讓有米吃的盡可能的營養均衡一些。
他可以少吃點兒,但不能委屈了孩子。
有米此時也在廚房陪著,沈拾瑯摸摸有米的腦袋,“待我漲了俸祿,也給你升級一下伙食。”
“汪!”有米仰著脖子,尾巴搖的歡快。
沈拾瑯先把有米的飯食拿出來,對有米說:“你先等等,放涼了才能吃。”
“汪!”
沈拾瑯將自己的飯食端到桌上,吃的慢條斯理。
飯菜明明如此的接地氣,蘿卜干蒸魚干,蘿卜干咸菜,不只是接地氣還很樸素。
但被沈拾瑯一吃,也忒斯文了些,看的蘇錦時都有些來了食欲。
蘇錦時的目光不禁落在沈拾瑯的手上。
他長指白皙修長,比手里暄軟的饅頭還要白。
指尖捏著暄軟蓬松的饅頭,微微下陷了些許。
那饅頭在沈拾瑯的手中,都變得……
蘇錦時腦中忽然閃過十分有顏色的畫面,如果沈拾瑯那只手捏的不是饅頭,而是……
蘇錦時一下子想到了之前夢中的畫面。
“哎呀!”蘇錦時趕忙搖頭甩掉腦中的畫面。
她現在怎么越來越色了呀!
“怎么了?”沈拾瑯聽到蘇錦時沒忍住出聲的驚呼,趕忙問道。
“沒事沒事。”蘇錦時哪能說,她只是看沈拾瑯捏著饅頭的樣子就滿腦子顏料了。
沈拾瑯無奈的笑了一下,“奇奇怪怪的。”
沈拾瑯咬了一口饅頭,蘇錦時在沈拾瑯的唇接觸到饅頭的時候,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不行,腦子里的顏料顏色更加濃郁了,滿腦通黃!
有種想讓沈拾瑯給她送外賣被超時的大膽想法。
隨后,蘇錦時的目光不自覺地跟隨著沈拾瑯,從他的手移到了他的唇上。
這個男人的唇怎么長得那么好看啊!
蘇錦時忍不住一直盯著看。
忽然,沈拾瑯停了下來,問道:“錦時,你以前……也看過別人的嗎?”
“什么?”蘇錦時眨眨眼,被沈拾瑯問的突然,一時間還沒有理解到沈拾瑯這問題的意思。
沈拾瑯緩緩地,一臉平靜的放下筷子,將饅頭放到面前的小碟子上,朝蘇錦時的方向看了過來。
他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雙目透著溫柔,一切看著都是那么的緩和。
然而,蘇錦時卻聽他問:“今日下午我沖洗時,你看的清清楚楚,卻并無害羞之色,想來定是看的面不改色。”
沈拾瑯頓了頓,說:“你可是背著我,還看過別人的了?不然怎么好似如此有經驗的樣子。”
蘇錦時:“!!!”
沈拾瑯怎么突然又提起這事兒了!
她以為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怎么還沒過去呢?
“我都流鼻血了,怎么就是面不改色了?”蘇錦時頓覺冤枉了。
沈拾瑯說的好像她多有經驗似的。
如果她真那么有經驗就算了。
偏偏她是個母單啊!
雖然平時也看過一些小顏色漫,小顏色動畫,也跟小麥一起偷偷看過小電影。
但那小電影都是打了碼的,她嫌棄里頭男主都長得又丑又猥瑣,所以還是回歸到了小顏色漫和小顏色動畫上去了。
但動畫和漫畫里的,終究跟真的不一樣。
所以她確實是第一次看的。
不過,好歹也是有小顏色漫和動畫打過底,她也算是見過世面得了。
再說了,又不是真的面對面的看。
蘇錦時自然不緊張了。
沈拾瑯:“……”
“流……鼻血?”沈拾瑯都做好了蘇錦時慌忙解釋自己絕對沒有看過別人的準備了,誰知竟然得到了這么一個回答。
其實,沈拾瑯雖有些吃醋,但也含著逗逗蘇錦時的心。
他也不知自己是從何時養成的這種趣味,很喜歡看蘇錦時被自己逗得慌亂解釋的模樣。
慌慌的很可愛,拼命解釋的樣子又帶著狡黠。
總之,怎么看都有趣。
不過,流鼻血是……是什么情況?
難道是看自己看的……太好看了?
沈拾瑯忍不住臉有些紅,問道:“怎么會流鼻血?”
“你都臉紅啦,還明知故問。”蘇錦時的臉也不自覺地燙了起來。
“咳!”沈拾瑯掩飾性的咳了一下,“你……你竟不覺丑陋嗎?”
“你的怎么會丑?”蘇錦時托著腮,“明明是壯而美。”
“只要是你的,什么我都喜歡,都好看。”蘇錦時笑瞇瞇地說道。
這句話,可把沈拾瑯說的整張臉都通紅了。
“我知道你在醋什么,放心好啦,我以前沒看過別人的,以后也不看別人的。”蘇錦時想要碰一碰,可惜被桌子擋著。
她便只能輕輕點了一下沈拾瑯的胸口,“我就看你的,我只知道你的好看就行了。”
沈拾瑯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甚至后悔提起這茬。
現在也不知道是誰逗誰了。
蘇錦時趁機說:“反正看都看過了,以后就不用那么防著我了吧?”
“不成。”沈拾瑯板起一臉的正經,說,“成親后才能看。”
“成親?”蘇錦時震驚的提高了點兒音量。
沈拾瑯抬眉,涼涼的看過來,“怎么?你不想跟我成親?”
說實話蘇錦時還沒想到那一步啊,再說了,他們現在連面都沒法見過呢。
“可是我們……我們現在都沒辦法見面。”蘇錦時說道,“你就想到成親了?”
“你對我摸也摸過了,看也看過了,什么能看的不能看的,能碰的不能碰的,你一樣都沒落下。”沈拾瑯說的蘇錦時越來越心虛了,“你卻只想占我便宜,不想負責么?”
“想想想,肯定想。”蘇錦時回答的像個敷衍的渣男,“只是……這不是還沒找到辦法見面嗎?”
“一定能找到的。”沈拾瑯肯定的說,“既然能讓我們相遇,那必然有辦法見面。”
沈拾瑯又肯定的說了一遍,“我會想辦法的。”
蘇錦時在沈拾瑯的臉上看到無比的決心與堅定,忽然心中也安定了下來,生出一份除了父母外,在此之前從未有人給到過她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