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有沒有感覺舒服點兒?”蘇錦時問道。
“是舒服點兒了,不過還是有些難受。”沈拾瑯老實巴交的說道。
此時就像個乖寶寶,她問什么,他就答什么,語速還特別慢。
蘇錦時都不舍得占沈拾瑯便宜了,把他推倒,又給他脫了鞋,“那你睡吧,睡著了就好了。”
沈拾瑯在床上動了動,挪了個舒服的位置。
里衣被他壓的領口開的更大了一些,蘇錦時已經能夠隱隱的看到沈拾瑯最上面一塊腹肌了。
說起來,別看她天天跟沈拾瑯在一起,但除了第一天因為沈拾瑯受傷而看到他的腹肌,后面沈拾瑯都擋的嚴嚴實實的不肯給她看。
就連他洗澡的時候,也是用一塊板子蓋在木桶上頭,讓她看不見。
說起來可把蘇錦時給氣夠嗆。
沈拾瑯可真會防啊!
蘇錦時可沒什么定力,稍稍被誘惑一下就上鉤了,伸手便戳了一下沈拾瑯里衣之下露出來的一點兒腹肌。
蘇錦時肉眼可見沈拾瑯的腹部往下縮了一下,許是染著酒意的緣故,沈拾瑯不像平日里那么緊繃防備,被蘇錦時戳了一下,只覺軟軟的,麻麻的,讓他忍不住哼了一聲。
就在蘇錦時罪惡的小手伸向他里衣的帶子時,被沈拾瑯先一步按住了細帶。
“不能解……”沈拾瑯的聲音軟乎乎的。
她再這樣摸下去,他會有反應。
說來也是瘋狂,他明明看不見蘇錦時,一個女鬼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正常反應應是害怕才對。
可他卻不知為何,腦中莫名出現了一張女子的臉,膚白貌美,秀色狡黠。
就仿佛蘇錦時真的出現在他面前一般,讓他根本無法淡定。
蘇錦時簡直被沈拾瑯這副模樣可愛炸了,趁沈拾瑯不注意,蘇錦時迅速的戳了一下她一直想戳的地方。
沈拾瑯突然睜大眼,在這一刻仿佛酒都醒了。
緊跟著,臉整個爆紅。
趕忙側過身蜷縮起來,臉上的紅蔓延全身,整個人此時都像是煮熟了蜷縮起來的蝦子。
“錦時!”沈拾瑯又羞又急的叫道,“你真是……你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誒!”蘇錦時輕輕地戳了下沈拾瑯燙紅的臉頰,“你生氣了?”
沈拾瑯埋著頭,只露出燙紅的耳朵,無聲的搖搖頭,“但你以后不可再這樣了。”
“可是我怕我忍不住呀。”蘇錦時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就沈拾瑯這勾人的樣子,誰見了能忍得住?
“你……”沈拾瑯直接翻身趴下,臉全埋進了枕頭。
“好了好了,我今天不鬧你了。”蘇錦時說,“你明天還要參加鹿鳴宴,今晚得休息好了。你放心,我不會趁你睡著了亂來的。”
沈拾瑯:“……”
蘇錦時放過了沈拾瑯,沈拾瑯還是提防了一會兒的,不過很快抵不住酒意,便睡過去了。
蘇錦時沒有趁人之危。
趁沈拾瑯睡著了欺負有什么意思,當然要在沈拾瑯清醒的時候欺負他,看他羞窘的不行的反應才有意思啊。
不過,蘇錦時很快就遭到了玩過火的回旋鏢。
晚上,蘇錦時做了個夢,夢見她不知怎的出現在了沈拾瑯的面前。
沈拾瑯一眼就認出了她。
只是真面對面了,蘇錦時反而不敢像以前那樣對沈拾瑯動手動腳。
她靦腆了,卻換成了沈拾瑯不要臉。
明明穿的那般端正克制,卻反而對她這樣那樣。
蘇錦時夢見沈拾瑯修長白皙的手,在她的唇上,身上,手上。
夢見沈拾瑯的臉緩緩往下,長發蓋在她的小腹上。
早晨,蘇錦時醒來的時候,渾身都紅透了,嘴巴說不出的干。
不知何時,竟是緊緊地攀附著被子。
蘇錦時:“……”
她……她都夢到了些什么啊!
明明昨晚喝了酒的是沈拾瑯,怎么反而是她做這種夢。
等她再點開手機看沈拾瑯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直視沈拾瑯的臉了。
偏偏沈拾瑯根本不知道她都夢到了些什么,一臉的無辜。
可蘇錦時越是看到沈拾瑯這樣,腦中便越是不受控制的出現她夢中那些畫面。
“啪啪!”蘇錦時抬起雙手拍了兩下臉,“冷靜,冷靜,別滿腦子顏料啊!”
今日沈拾瑯要去參加鹿鳴宴,岳掌柜給沈拾瑯在門口備了馬車。
蘇錦時隨著沈拾瑯一同出門,在門口看見除了岳掌柜給沈拾瑯準備的馬車外,還有一輛馬車。
“估計是魏鑒明的。”蘇錦時猜測。
正說著,魏鑒明和魏如嫣一同出來了。
看見沈拾瑯,魏如嫣頓時黑下了臉,冷哼一聲,“真是晦氣!”
沈拾瑯沒搭理他們,直接上了車。
蘇錦時看見魏如嫣也上了魏鑒明的那輛馬車,奇怪的問:“魏如嫣也要跟著去?”
沈拾瑯解釋,“她是去參加賞花宴的,就在鹿鳴宴的隔壁。”
蘇錦時哼了一聲,“你還挺關注魏如嫣的嘛,竟然還知道她要去參加賞花宴,更知道賞花宴就在鹿鳴宴隔壁。”
沈拾瑯:“……”
怎么聽著這么醋呢?
沈拾瑯眉目微彎,解釋道:“已經許多年了,都是這樣的。程知府的夫人在鹿鳴宴當天,在隔壁舉辦賞花宴,也有讓崇安的貴女擇婿的意思。參加鹿鳴宴的都是舉子,將來都是很有希望考中進士的。但這些貴女不是人人都能進京擇更好的夫婿,且京中多顯貴,待會試榜單出來,好的也不一定能被她們搶到。所以便干脆借著賞花宴看看有沒有前途可期的舉子,提前定下來。”
“明白了,這是在找潛力股。”蘇錦時點頭道。
“潛力股?”沈拾瑯奇怪,“你總能說出奇奇怪怪的詞,這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說的,前途可期的人。”蘇錦時也沒辦法給他解釋股。
沈拾瑯點點頭,“倒是有趣的詞。”
“那魏如嫣也是去擇婿的?”蘇錦時挑眉,“她能看得上那些舉子?便是有些家世的,可是在崇安轄內,也不如歸德大將軍的家世吧。”
“她自然不是去擇婿的,不然魏夫人也會跟著了。”沈拾瑯微笑道,“她就是去出風頭的,在崇安這地界,她的身份就是最尊貴的,走到哪兒都有人奉承,魏如嫣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