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淡淡地看著天空中的黑龍頭,淡淡地開口說道:“有點意思,這就是你的底牌嗎?極盡升華后竟然能觸碰到一絲半步筑基道境的力量,不過在本座眼中還是弱了一些,有些失望了!”
燭龍仙尊背負黑龍,仿若有了極大的底牌,臉上的神情不見了先前的驚恐,看著王曉冷冷地嘲諷道:“本尊此時強的可怕,巨陽仙尊你后悔還來得及,否則身死道消之時莫要怨恨本尊。”
看著自我感覺良好的燭龍仙尊,王曉有些無語地不知道說啥,反應在燭龍仙尊眼中就是王曉不屑他說的話,充滿了滿滿的鄙視。
受不了這個氣的燭龍仙尊怒吼一聲,發出一聲龍吟長嘯,朝著王曉猛撲過來,恐怖的黑龍頭帶著覆壓天地的威壓狠狠咬了過來。
龍頭所過之處虛空破碎,掀起恐怖的毀滅潮汐和無盡的空間碎片,但王曉卻神情淡然,手中的巨陽劍輕輕上挑,高聲呼喊道:“眾生劍法第四式,一劍光寒十九州!”
剎那間,浩瀚的劍氣長河自虛空浮現,無數軍魂英烈唱著嘹亮的戰歌從異空間傳來,一把遮天巨劍從劍氣長河中升起,承載著無數英靈的戰斗意志,斬向那恐怖的黑龍頭顱。
“轟”的一聲巨響,巨陽劍爆發出滅世級的能量,將不可一世的黑龍頭斬成兩半,掀起巨大的能量爆炸聲,在虛空掀起恐怖的毀滅沖擊波。
藏身在黑龍頭內的燭龍仙尊被這一劍直接打爆,直接退出了融合狀態,被毀滅沖擊波沖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大陣護罩上,順著護罩滑落。
揮掌掃滅了毀滅潮汐,王曉神色淡然地邁步走到燭龍仙尊上空,緩緩地開口說道:“這就是蒼天仙國皇室的血脈秘術嗎?威力比本座想象中的小了不少,不過也夠本座研究其秘密,你暫時還有些用,本座不會殺你,畢竟研究也需要小白鼠。”
燭龍仙尊聽著王曉的話,雖然有些不明白其意,但也明白王曉暫時不會殺他,恐懼的心情頓時放松不少,心中卻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機會殺死王曉。
看著燭龍仙尊的神情變化,王曉對其怨恨的心情毫不在意,揮手一掌拍在燭龍仙尊腹部,從其體內摳出一顆乳白色的心核。
“噗!”燭龍仙尊猛地噴出一口鮮血,雙眼怒目圓睜,滿臉怨恨地看著王曉低吼道:“你竟敢廢了我,挖了我的心核,你這個魔鬼,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
“啪!”王曉一巴掌抽在燭龍仙尊臉上,淡淡地說道:“想死你可以自殺,本座絕不會阻攔你,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是自殺還是做個廢人跟著本座。”
燭龍仙尊臉色劇變,青紅交加的神情不斷浮現,滿腔的怒火想要一死了之,但卻有一個念頭在腦海中不停地重復著:“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死不了,就有機會翻身!”
漸漸地,燭龍仙尊咬牙忍下了屈辱,放棄了自殺的念頭,被王曉一手提著,宛如抓小雞仔一樣,朝著巨陽城方向急速飛去。
回到巨陽城后,王曉將燭龍仙尊關在天牢中,而后前往蒼龍城那邊,找到正在為巨陽軍心理建設犯難的陸炎等人。
看到突然出現在帥帳中的王曉,陸炎和眾將領立即起身跪拜迎接,齊聲高呼道:“拜見巨陽仙尊陛下,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王曉擺了擺手,沉聲說道:“都坐吧,本座前來是告訴諸位從現在開始,巨陽軍可以發動全面進攻,給本座打到蒼天仙國帝都之下。”
帥帳內眾將領聞言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陸炎卻默默地點點頭,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圣天仙尊眉頭皺了皺,出聲說道:“龍魁,我們龍組收到秘密情報,燭龍仙尊出山了,恐怕是來了蒼龍城,再加上一個蒼龍王,我們怕是不好拿捏!”
聽著圣天仙尊的擔心,王曉淡淡地笑道:“無妨,燭龍仙尊已經被本座解決了,明日處理掉蒼龍王,大軍就可以長驅直入,一路打到蒼天仙國帝都城下。”
眾人聞言全都震驚地看著王曉,不敢相信大陸的傳奇人物燭龍仙尊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被解決了,宛如天方夜譚一樣,讓人感覺極其荒謬。
許久后,眾人從震驚中恢復,心中對王曉的實力感到深不可測,宛如天淵一樣,絲毫沒有懷疑王曉話語的真實性。
“太好了,燭龍仙尊一死,我們巨陽軍就去了一大敵!”圣天仙尊興奮地說道:“明日我力戰蒼龍王,爭取將其斬殺,瓦解蒼龍軍抵抗力。”
眾將領聞言心中都很高興,開始熱烈地討論攻城策略,很快就制定出了一套全新的戰爭方案,獲得了王曉的同意。
次日,巨陽軍四面圍城,由各大集團軍長率領,全軍出擊,在軍中強者高手的帶領下,沖上了城墻,立即與蒼龍軍將士廝殺起來。
站在城墻上空的蒼龍王俯瞰著攻城的巨陽軍將士,雙眼中露出冰冷的神光,冷聲命令道:“傳本王命令讓炮灰隊擋在前面,讓巨陽軍殺,消耗巨陽軍能量,讓巨陽軍殺到膽寒!”
隨著蒼龍王一聲令下,幾十萬老幼婦孺被趕上了城墻,望著沖殺過來的巨陽軍戰士,這些老幼婦孺卻沒有絲毫的畏懼,雙眼中射出冰冷的恨意,抱著簡陋的武器顫顫巍巍地迎了上去。
攻城的巨陽軍將士,身披重鎧,腳踏沉重的步伐,緩緩逼近那幾十萬老幼婦孺,陽光斜照,卻照不亮這沉重壓抑的氛圍。
巨陽軍的將士們,盡管訓練有素,此刻卻也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他們的目光穿越冰冷的兵器,落在那些無助又仇視的城民身上,雙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憐憫。有的士兵緊抿著唇,額頭上青筋暴起,似乎在內心深處進行著激烈的掙扎;有的則輕輕搖頭,眼神中滿是無奈與不忍,仿佛在這一刻,戰爭的殘酷與個人的情感產生了劇烈的碰撞。
城頭上,一位老嫗顫巍巍地拉著一個五六歲的孩童,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只能機械地將小孩護在身后,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與希望都傾注在這個小生命上。
旁邊,幾個孩童緊緊依偎在一起,小手緊緊相扣,眼中閃爍著對未知世界的恐懼與好奇,這一切,都如同利刃般切割著巨陽軍將士的心。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息,雙方對峙,卻似乎都在等待著什么,巨陽軍的將領,立于陣前,目光如炬,他緩緩舉起手中的長劍,卻又在即將揮下的瞬間,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牽絆,動作凝固在空中,眼神復雜難辨。
城下的士兵們,也開始相互傳遞著無聲的信號,他們的眼神交流著,似乎在尋找著一種既能完成任務又能減少傷害的方法。這一刻,戰爭的號角似乎被遺忘,只留下人性中最真摯的情感,在這片戰場上悄然綻放,讓這場即將爆發的戰斗,籠罩上了一層難以言喻的悲壯與沉重。
幾名巨陽軍集團軍長看著眼前的一幕,臉上猶豫的神色很快轉變成堅定的猙獰,朝著麾下的大軍高聲喊道:“將士們,不管前面擋著的是誰,都是我們的敵人,給本將軍殺過去!”
聽著主將的呼喊,各級軍官頓感命令如山倒,也不敢再猶豫絲毫,狠狠地揮刀斬下,高聲呼喊道:“眾將士隨本官沖鋒,殺敵!”
看著一馬當先殺進老幼婦孺中的上官,巨陽軍士兵立即嘶吼著跟在身后沖殺過去,將心中的憐憫隱藏了起來,眼中只有敵人。
隨著一刀一個斬殺毫無反抗之力的老幼婦孺,巨陽軍士兵心理承受壓力急劇增大,短短十幾分鐘過后,一名巨陽軍士兵高聲叫喊著:“我受不了了,不要再殺了!”
這名巨陽軍士兵哭喊著,丟掉了長刀,情緒崩潰地癱軟在地,雙眼無神地望著面前混亂廝殺的現場,想起了家中的老母親。
崩潰在無聲無息中飛速蔓延,越來越多的巨陽軍士兵癱軟在地上痛苦地大聲哭泣,那些躲在老幼婦孺身后的蒼龍軍士兵見狀立即猙獰地大笑著沖了過來,將這些情緒崩潰的巨陽軍士兵斬殺。
領隊的軍官看著麾下被殺的士兵,立即聲嘶力竭地大喊道:“都他媽的給老子堅強點,這是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想死的都給老子收起你們心中的憐憫。”
持續不斷的吶喊終于將少數情緒崩潰的巨陽軍士兵喚醒,他們從地上爬了起來,揮舞著刀槍抵擋蒼龍軍士兵攻擊,與蒼龍軍士兵打成一團,快速地恢復著情緒和斗志。
指揮作戰的蒼龍王看著蒼龍軍士兵越來越難斬殺巨陽軍士兵,反而還幫助巨陽軍士兵重新恢復了情緒,激發了戰斗意志,立即意識到戰局有變。
看清情況后,蒼龍王立即高聲命令道:“所有蒼龍軍士兵都給本王退下,讓巨陽軍殺炮灰,現在不是我們出手的時候。”
蒼龍軍收到命令后立即后撤,將城中老幼婦孺推出來擋在身前,而那些老幼婦孺卻心甘情愿地如飛蛾撲火一樣,朝著巨陽軍的刀槍沖過去。
看著蒼龍軍又來這招,幾名巨陽軍集團軍長高聲喊道:“穩住戰陣,不要心存憐憫,蒼龍軍用弱者擋刀,妄為軍人,強者的生存是殺出來的,不是弱者的犧牲換來的,全都給老子打足精神,將眼前的老幼婦孺當成敵人。”
隨著巨陽軍將領高聲吶喊,越來越多的巨陽軍士兵從憐憫中醒來,硬下心腸,瘋狂地吶喊著,將手中的刀槍劈砍向那些充滿怨恨的老幼婦孺。
盡管巨陽軍將領聲嘶力竭地吶喊,依舊有不少巨陽軍士兵看著踉蹌地沖殺過來的孩童下不去手,被一名十來歲的孩子帶著十幾名七八歲的孩子逼的不斷后退。
這名巨陽軍士兵后退的身形突然被一名死去的老婦人絆倒,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幾名孩童立即抓住機會,宛如餓狼一樣撲了上來,雙眼中冒出濃烈的恨意,手中的菜刀瘋狂地砍在士兵的身上,一邊砍,一邊聲嘶力竭地吶喊:“殺死你們這些入侵者,殺殺殺!”
感受著十幾把菜刀砍在身上,卻只激起陣陣微弱的能量波紋,破不開巨陽軍士兵的鎧甲護罩,但已經足以讓這名巨陽軍士兵心中惶恐,體內的能量不受控制地本能爆發,將身上的十幾名孩童掀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城墻上,摔成血肉模糊的肉團。
看著死去的十幾名孩童,這名巨陽軍士兵雙眼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有自責,有恐懼,有迷茫,有無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蒼龍王俯瞰著越來越多的巨陽軍士兵越殺越膽寒,越殺越畏縮,心中頓時無比自得,對這套戰術感覺極其滿意,暗暗想到再過一會巨陽軍士兵心理崩潰就能指揮蒼龍軍掩殺上去,一舉摧毀巨陽軍有生力量。
城墻下,王曉和圣天仙尊及眾將領站在戰場上空,俯瞰著一面倒的屠殺攻城戰,沉默許久后,王曉沉重地嘆息一聲,淡淡地說道:“可憐,可悲,可嘆!蒼龍王本座絕不會讓你死的輕松。”
圣天仙尊聞言立即出聲說道:“龍魁,我現在出手引蒼龍王走出護城大陣,誓要將其斬殺在這里。”
王曉擺了擺手,冷冷地說道:“不用,本座親自出手,徹底覆滅蒼龍王心中所有的希望,讓其在絕望中死去!”
身形騰空而起,王曉出現在城墻上空,看著臉上帶著得意笑容的蒼龍王,淡淡地說道:“蒼龍王,你枉為人族,本座今日要將你斬殺在此。”
聽著王曉的話,蒼龍王不屑地說道:“大言不慚,圣天仙尊奈何不了本王,你以為你是巨陽仙尊啊,想殺本王簡直癡人說夢!”
“巧了!”王曉冷聲笑道:“本座就是巨陽仙尊,給你出手的機會,使出你最強攻擊,否則本座出手之時,你就沒有出手的機會。”
聽到是巨陽仙尊本人,蒼龍王心中一驚,體內的心核急劇膨脹,直接進行了極盡升華,絲絲黑氣從虛空中誕生,在蒼龍王體表形成一道龐大的黑龍虛影。
龍吟聲自虛空響起,恐怖的龍息威壓向四面八方擴散,蒼龍王整個人化身成龍戰士,手持一桿龍槍,遙指王曉,高聲怒吼道:“世人皆言巨陽仙尊恐怖,本王不信,今日就以這龍槍斬殺傳說!”
“殺!”蒼龍王爆喝一聲,直接人槍合一,使出最強一擊,朝著王曉狠狠地刺殺過去,恐怖的槍芒直接粉碎了虛空,讓無數空間亂流肆意縱橫。
看著蒼龍王刺來的一槍,王曉臉上神情淡然,失望地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實力還是太弱,不到半步筑基道境,在本座面前就是稍大一點的螻蟻。”
輕輕地揮掌拍向,一道遮天巨掌覆壓而來,將蒼龍王連人帶槍直接拍了下去,重重地跌落在城墻上,砸出轟隆巨響。
撞死成千上萬老幼婦孺后,蒼龍王從血肉河流中站起身,雙眼呆滯地看著天空上的王曉,理解不了巨陽仙尊為何這般強大。
俯瞰著呆滯的蒼龍王,王曉淡淡地說道:“還有什么底牌都用出來看看,了解的越多,對付蒼天仙帝亦或者中宗皇帝的時候把握越大。”
聽著王曉的話,蒼龍王再無半點張狂,剛才王曉輕描淡寫的一掌徹底擊碎了他的驕傲,心中也明白王曉是半步筑基道境的戰斗力,沒有任何戰勝王曉的可能。
明白這點后,蒼龍王身形一閃,急速后退,飛快地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瞬間捏碎,一道紅色的光輝從令牌中沖天而起,在天空形成一道美麗的圖案。
隨著圖案的出現,整個蒼龍城震動了起來,一道金色的護罩在剎那間覆蓋全城,瞬間形成護城大陣,將城內城外切割開來。
護城大陣升起的剎那,蒼龍城的氣息開始發生變化,無數進入護城大陣范圍的巨陽軍將士立即感受到濃重的壓迫感,一身實力只能發揮出一半的戰斗力。
還沒有進入護城大陣范圍的巨陽軍將士也感到水流般的阻力覆蓋全身,更有一些七階及以上的強者感到大陣強烈的排斥力,想要從外面沖進大陣內需要付出極大的力量。
站在護城大陣里面,蒼龍王才感受到一些安全感,驚恐的情緒也緩和了下來,望著站在虛空上的王曉高聲喊道:“燭龍仙尊已經出發了,等其到了蒼龍城就是你巨陽仙尊身死道消的時候。”
聽著蒼龍王的叫囂,王曉淡淡地笑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燭龍仙尊已經被本座半道截殺,你是等不到他了,不過本座會讓你們在黃泉路上一起走,也好有個伴!”
望著王曉淡然的神情,蒼龍王臉上浮現出懷疑的神情,想到燭龍仙尊已經堪比半步筑基道境的修為,冷冷地說道:“燭龍仙尊可是半步筑基道境修為,巨陽仙尊你也敢大言不慚,莫非以為你是仙人不成!”
王曉緩緩地張開手掌,一顆乳白色的心核浮在掌中,上面漂浮起屬于燭龍仙尊的濃郁氣息,讓所有人一看就知道這是燭龍仙尊的心核。
看著這顆心核,蒼龍王的心開始下沉,哇涼哇涼的感覺涌上心頭,不可自控的恐懼感奔涌而來,整個身軀開始顫抖。
幾秒鐘后,蒼龍王接受了燭龍仙尊被巨陽仙尊擊殺的事實,雙眼恐懼地望著巨陽仙尊,高聲呼喊道:“本王,不,小王愿意投降,還望巨陽仙尊能夠收留!”
看著宛如喪家之犬的蒼龍王,一抹冷笑掛在王曉臉上,淡淡地開口說道:“本座麾下不要畜生,你這等毫無人性的畜生只有被徹底毀滅才能對的起這個世界。”
聽著王曉的斥責怒罵,蒼龍王臉上青紅交加,奮力抗辯道:“一些螻蟻罷了,如何不能當炮灰使用,泥腿子的賤民就像地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本王為國牧民,收割這些賤民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反而是巨陽仙尊你太過虛偽!”
“簡直是不可理喻!”王曉冷哼一聲,不愿再徒勞無功地等待護城大陣的能量自然消散,加之他心中已對蒼龍王的龍影龍槍之謎洞若觀火,便再不遲疑,決定斬破護城大陣,擊殺蒼龍王。
緊握巨陽劍,劍身沐浴在璀璨的靈元光輝之中,宛如初升之日,耀眼奪目,王曉身形暴起,如同離弦之箭,直沖云霄,半步筑基道境的恐怖威壓瞬間彌漫開來,令周圍的空間都為之震顫。
“給我破!”王曉怒喝一聲,聲如驚雷,巨陽劍攜帶著排山倒海之力,狠狠斬向那古老而神秘的護城大陣,劍芒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一分為二,發出尖銳的嘯聲,直刺人心。
然而,護城大陣卻仿佛亙古不變的守護神,紋絲不動,劍光與陣法的碰撞,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仿佛空間都在這一刻顫抖,發出不甘的哀鳴,王曉的攻擊,竟未能在這堅固的陣法上留下絲毫痕跡,只激起幾點火星,轉瞬即逝。
“有點意思!”王曉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隨即被更加狂熱的戰意所取代,于是,王曉再次揮劍,這一次,他調動了全身每一絲能量,劍芒更加熾烈,仿佛要將天地都一分為二,劍光如龍,劃破長空,帶著毀天滅地之勢,再次轟擊在護城大陣之上。
“轟!”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整個城池似乎都在這股力量下顫抖,這一次,護城大陣終于有了反應,表面泛起層層波紋,仿佛被巨浪拍打,出現了細微的裂痕,但這裂痕轉瞬即逝,仿佛是大陣在嘲笑王曉的無力。
王曉不氣餒,反而更加瘋狂,他身形連續閃爍,如同鬼魅,巨陽劍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道銀色的閃電,連劈數劍,每一劍都傾盡全力,每一劍都攜帶著足以撼動山河的力量。
“咔嚓!咔嚓!”終于,在王曉連續不斷的攻擊下,護城大陣再也無法承受,表面開始出現一道道明顯的缺口,就像是古老城墻上的裂痕,預示著它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