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炎聽著崔文景的話,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淡淡地說道:“那我還得感謝崔大人幫我們陸家美言幾句啊!”
“不用,不用!”崔文景滿臉諂笑地說道:“只要陸大人能迷途知返,帶領巨陽軍歸順蒼天仙國,陛下必定會出城迎接,史書也將記載陸大人豐功偉績,成為一代傳奇。”
看著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崔文景,陸炎臉上露出冰冷的笑容,拍了拍手掌,冷冷地說道:“好了,游戲結束了,將我們的崔大人壓下去嚴刑拷打,問出些有價值的信息。”
崔文景聞言頓時臉色大驚,看著從隱匿處走出來的幾名巨陽軍強者,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看向陸炎惶恐地叫喊道:“陸炎,你這是要干什么?”
陸炎冷冷地看著崔文景,冷聲說道:“在你們賣了本帥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今日,可笑本帥當初還忠心報國,一心想著如何打退巨陽軍,當真是被賣了還幫你們數錢,可悲,可嘆!拉下去壓榨出他所有價值,膽敢反抗直接鎮殺。”
聽著陸炎冰冷的話,崔文景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懼感,看著四面圍上來的幾名巨陽軍九階強者,八階修為的崔文景心中無比絕望,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心思,被幾名九階強者直接鎮壓帶出了帥帳。
端坐在帥位上,陸炎看著被帶走的崔文景,臉上露出復雜的神情,原本以為的報復快感并未產生,反而心底涌現出一股濃烈且復雜的情緒。
次日,大戰持續,陸炎坐鎮中軍,發揮著少年軍神的指揮才能,再加上綜合戰力是蒼龍軍的兩倍,打的蒼龍軍節節敗退,蒼龍城岌岌可危。
一天的大戰結束,蒼龍城內,王府中氣氛極其壓抑,蒼龍王滿臉怒氣地看著下方眾將領,憤恨地說道:“陸炎欺我太甚,爾等可有什么辦法擊退巨陽軍?”
眾將領聞言全都低垂著頭,誰也不敢說話,前幾日提出蠢辦法的將領此時還掛在城頭上,都怕觸了霉頭,惹的蒼龍王暴怒,成為第二個掛在城頭上的倒霉鬼。
蒼龍王掃了眼眾將領,見眾人都不說話,遂沉聲說道:“諸將放心,只要不是太蠢的辦法,本王絕對不會因言獲罪,只要辦法真的可行,本王絕不吝嗇獎勵!”
保證利誘之后,眾將領依舊無人說話,蒼龍王沉重地嘆息一聲,緩緩地開口說道:“沉默吧,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爾等好好想想。”
此話一出,眾將領全都震驚地看著蒼龍王,許久后,一名將領開口說道:“王爺,陸炎在大軍陣前凌遲崔大人,為的就是激怒我軍,打我們蒼龍仙國的臉,同時也表示與我們蒼龍仙國徹底決裂,所以我們不能再有絲毫的幻想,必須強行征兵,用人命去填,也要擋住巨陽軍攻城。”
“用人命去填嗎?”蒼龍王聞言臉色無比凝重,緩緩地沉聲說道:“整個蒼龍城也只有百萬百姓,難道將那些老幼婦孺全部拉上城墻嗎?”
“王爺,有總比沒有好!”將領接著說道:“一部分老幼婦孺可以用來做后勤兵,將現有的后勤兵編入正規軍中,釋放出青壯用于守城,增加我們蒼龍軍兵力。”
沉思少許,蒼龍王開口問道:“另外的老幼婦孺呢?也編入正規軍中嗎?她們沒啥戰斗力,只能當炮灰。”
“不錯!”將領應聲說道:“王爺,你想啊,巨陽軍士兵攻上城墻后,發現對手是垂垂老矣的婦人和不諳世事的孩童,他們會不會感到震驚,會不會下不了手,一旦產生這樣的情況,我們的戰士就能趁機發動攻擊,擊殺他們。”
蒼龍王和眾將領聞言全都神情復雜地看著這名將領,但心中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個好辦法,能夠極好地利用人性的弱點。
細細地沉思許久,蒼龍王看向眾將領沉聲說道:“目前帝都援兵未至,蒼龍城防守戰力日漸衰弱,無法長久支撐,就按照范程將軍的方法辦事。”
眾將領聞言欲言又止,最后沉重地嘆息一聲,走出王府,按照蒼龍王的命令開始全城征兵抓人,讓無數還在睡夢中的百姓驚醒,滿臉驚恐地看著沖進家中的士兵。
一戶農家大門被幾名士兵粗暴地踹開,房間中沉睡的一位老婦人和幾名小孩被巨大的吵鬧聲驚醒,驚恐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沖進來的士兵。
為首的士兵掃了眼屋內的情況,將值錢的東西全都搶走,而后對著老婦人說道:“奉王爺的命令,全城征兵,你們幾個現在入伍當兵,跟我們走吧!”
睡眼朦朧的老婦人震驚地看著士兵,忍著恐懼,開口說道:“兵爺,是不是弄錯了啊,我家男人早就上戰場了,如今家中只剩下我一個老婆子和三個七八十來歲的小孩啊!”
“沒有錯,抓的就是你們!”士兵不由分說,粗暴地拿出繩子往老婦人脖子上一掛,又將另外三名孩子的手拴在繩子上,牽著一家老幼婦孺就朝門外走去,絲毫不理會哭喊的孩子和驚恐的老婦人。
門外路上,到處都是抓人的士兵牽著老幼婦孺,朝著城中某個地方走去,很快就到了一處集中營里面,放眼看去到處都是老幼婦孺。
一名軍官站在高臺上,看著下面滿臉驚恐的婦人們和哭泣的孩子,臉上浮現出不忍的神情,但身旁的另一名軍官開口說道:“開始吧,這是王爺的命令,我們反抗不了,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活下去。”
“這樣活著真的有意義嗎?”青年軍官滿臉痛苦地說道:“我們這樣做真的對嗎?怕是連巨陽軍都不忍心殺這些老幼婦孺吧!”
另一名軍官聞言驚恐地向四周看了看,低聲說道:“你想死別拉上我,如果看不下去你自殺好了,軍人的天命就是服從上官的命令。”
“可是...”不等青年軍官說完,另一名軍官就高聲喊道:“長官好,我們營一共抓了一萬老幼婦孺,全部集中在此處。”
青年軍官聞聲看去,只見團長帶著幾名衛兵朝這邊走來,到了主席臺上,掃了眼下面的上萬老幼婦孺,淡淡地開口說道:“做的不錯,你倆退后,本官要給這群賤民訓話。”
提了提嗓子,長官俯瞰著下面的老幼婦孺,高聲喊道:“父老鄉親們,值此國破家亡之際,萬不得已將你們從家中請來,本官知道你們心生惶恐和不滿,但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一旦巨陽軍攻破蒼龍城,就會進行屠城,滿城百姓將盡死在巨陽軍屠刀之下。”
恐嚇之后,看著停止喧嘩哭泣的老幼婦孺,長官很是滿意地點點頭,繼續高聲喊道:“本官知道你們家中男人大部分都上了戰場,很多都死在戰場上,稱的上滿門忠烈,但敵人勢大,我們依舊需要你們繼續上戰場廝殺,為你們的男人報仇,為守護蒼龍城后面的億萬蒼天仙國百姓。”
說到悲痛之處,長官擦了擦眼淚,繼續高聲說道:“本官和你們一樣,恨不得將巨陽軍斬殺干凈,但這需要所有人共同努力,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守住蒼龍城。”
聽著長官的話,安靜下來的老幼婦孺開始情緒亢奮,高舉拳頭,大聲呼喊道:“殺死巨陽軍,保護蒼龍城!”
呼喊聲由弱變強,漸漸形成聲浪,展現出了同仇敵愾的憤怒,將他們心中的恐懼轉化成對巨陽軍無盡的怨恨,想將巨陽軍生吞活剝。
等到呼喊聲衰弱后,一名老婦人顫顫巍巍地舉起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官老爺,您能不能讓我的小孫子回家,他才七歲啊,不適合上戰場!”
長官聞言臉色一寒,冷聲說道:“本官豈能做特殊處理,你看看此處,誰家不是孫子孫女一起上戰場,唯獨你家的小孫子金貴嗎?”
“可是我家已經有三個男人上了戰場啊!”老婦人哭喊著說道:“我家老頭子和兒子,還有大孫子全都上了戰場,都戰死在戰場上,家中只剩下這個獨苗小孫子啊!”
“荒唐!”長官怒聲吼道:“為國盡忠豈能有所保留,哪怕本官家中只剩下一個兒子也要送上戰場,讓其馬革裹尸,這才是最好的保家衛國,莫要再胡鬧,否則軍法處置。”
駁斥了老婦人后,長官命令麾下各級軍官,開始將這些老幼婦孺編入軍中,五十人為一隊,由三名士兵帶領,組成一個守城小隊,經過簡單的訓練后,送到城墻上開始守城。
在蒼龍城那古老而斑駁的城墻下,上百萬的百姓,如同被無形巨網束縛的螻蟻,被突如其來的命令驟然集結,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或驚恐、或麻木的臉上,為這座本應繁華喧囂的城池鍍上了一層悲壯的金輝,城中的喧囂漸漸沉寂,只余下沉重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低泣,預示著即將來臨的風暴。
按照嚴酷的指令,這些平日里耕織為生的普通人被分成了一個個批次,如同被命運驅趕的羊群,緩緩踏上通往城墻的階梯,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歷史的塵埃之上,每一步都承載著未知的恐懼與決絕,城墻之上,風呼嘯而過,帶著刺骨的寒意,仿佛連自然都在為這場即將上演的悲壯劇目哀鳴。
巨陽軍的鐵蹄聲由遠及近,如同地獄之門緩緩開啟,釋放出無盡的戰火與死亡的氣息,那是一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軍隊,他們的鎧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每一柄長槍、每一把利劍都像是收割生命的死神鐮刀,靜靜地等待著收割的時刻。
蒼龍城的百姓們,盡管心中充滿了對生存的渴望,手中握著的卻只是些簡陋至極的武器——木棍、鋤頭,甚至是廚房里的菜刀,這些平日里用來勞作的工具,此刻卻成了他們唯一的防線,對抗著那看似不可戰勝的鋼鐵洪流,他們的眼神中既有絕望,也有不屈,那是一種被絕境逼出的勇氣,一種為了保護家園、親人而不惜一切的決絕。
戰斗的號角終于響起,蒼龍城的天空被硝煙與戰火染得昏暗,百姓們揮舞著手中簡陋的武器,向著那看似破不開的防御發起了沖鋒,每一次揮砍,都是一次生命的賭注,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金屬的哀鳴。
城墻之上,戰斗的殘酷超乎想象,但正是這份絕望中的掙扎,激發了人們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斗志與力量,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每一個身影都成為了不朽的雕像,每一聲吶喊都化作了永恒的回響。
攻上城墻的巨陽軍士兵看著揮舞著簡陋武器沖殺過來的老幼婦孺,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情,一時間忘了攻擊,讓大群的老幼婦孺圍了過來。
一名巨陽軍士兵,被十幾名老婦人撲倒,簡陋的菜刀和木棍敲打在這名士兵身上,將戰甲打的發出邦邦響,卻無法對這名士兵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被壓在人堆下的士兵,雙眼圓睜地看著身上壓著的十幾名毫無修為的老婦人,想起了家中的老母親,心中升起了極其復雜的情緒,不知道是否該還手攻擊。
“我敲你死這個入侵者!”上方傳來老婦人聲嘶力竭的吶喊聲,伴隨著菜刀和木棍的打擊聲,還有那幾乎濃郁的化不開的濃烈恨意,沖擊著巨陽軍士兵的意志心神。
一名忍受不住的巨陽軍士兵爆發出心核能量,將身上的老婦人們掀飛出去,重重地撞擊在城墻上,瞬間摔死四五名老婦人,剩下的也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看著眼前的一幕,巨陽軍士兵只感覺心神激蕩,臉上充滿了復雜的情緒和迷茫的神情,雙眼無神地望著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老婦人。
突然,一名蒼龍軍士兵從一旁沖了過來,手中的大刀猛地劈砍向陷入呆愣中的巨陽軍士兵,絲滑地將巨陽軍士兵劈成兩半,噴射出殷紅的鮮血灑在蒼龍軍士兵身上。
沐浴著巨陽軍士兵的鮮血,蒼龍軍士兵仰天發出一聲怒吼,像是在發泄著什么,不遠處城墻地面幾名痛苦哀嚎的老婦人看著死去的巨陽軍士兵尸體,臉上露出報仇雪恨的快感。
這樣的情況在蒼龍城四面城墻上隨處可見,無數巨陽軍士兵在迷茫中被蒼龍軍士兵偷襲擊殺,慘死在這群卑劣者手中,導致今日的巨陽軍攻城極為不順,戰斗進行了半個小時,也沒有多少巨陽軍士兵在城墻上站穩。
城墻下,巨陽軍中軍帥帳處,陸炎望著城墻上的戰斗情況,臉上升起了無盡的憤怒,雙眼充滿了震驚的神情,喃喃自語地說道:“他們怎么敢,畜生不如啊!”
一名巨陽軍將領滿臉寒霜,咬牙切齒地說道:“大帥,快下令讓將士們退下來,不能再打下去了,否則不等敵人潰散,將士們的心境就崩潰了。”
陸炎聞言點點頭,冷聲說道:“傳令兵,立即傳本帥號令,今日停止攻城,所有巨陽軍將士全部撤退!”
“諾!”傳令兵立即將帥令傳遞下去,撤退的旗語打出,伴隨著尖銳的銅鑼聲,攻城的巨陽軍士兵立即停止了進攻,轉身退下了城墻。
守城的蒼龍軍士兵和無數城中老幼婦孺望著撤退的巨陽軍,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高聲呼喊著勝利,激動地抱在一起,慶祝打退了兇殘的巨陽軍。
浩浩蕩蕩的巨陽軍退下城墻后,在各級軍官的帶領下,有序地退回了兵營,所有將士的臉上都沒有失敗的悲傷和痛苦,只有濃濃的迷茫和震驚,雙眼呆滯地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兵營帥帳中,陸炎坐在帥位上,看著下面的巨陽軍眾將領,臉上的神情冰冷地宛如極寒的冰雕,許久后才緩緩開口說道:“蒼龍軍已經喪心病狂了,他們要拉著蒼龍城百萬百姓一起死,諸位將士,我們如今該如何破局。”
沉默少許,一名將領起身說道:“蒼龍王亦或者蒼龍軍高層不將城中百姓當人,我們只需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城中百姓,讓他們不再聽蒼龍軍的話就行了。”
“沒用!”另一名將領開口說道:“被洗腦的蒼龍城百姓只會將我們當成敵人,將迫害他們的人當成自己人,為那些迫害他們的人流盡最后一滴血,而后陶醉在壯烈報國的情緒中自我麻痹,這基本就是蒼天仙國幾千年下來奴役百姓形成的獨特文化,短時間內我們無法打破這種局面,只有狠下心來,將那些老幼婦孺都當成敵人。”
“那可是上百萬老幼婦孺啊!”又一名將領出聲喊道:“你怎能如此冷血,那是上百萬個鮮活的生命,不是一串數字啊,全都是毫無修為的底層老百姓啊!”
提出滅殺建議的將領聞言冷聲笑道:“你有辦法嗎?你能讓那百萬老幼婦孺不來阻擋我們巨陽軍進攻嗎?你沒有看到她們雙眼中流露出來的恨意嗎?那是一種恨不得將我們生吞活剝的濃烈仇恨,就像狂熱的信徒一樣,會為了她們的神付出一切,還感覺那是無上的榮光。”
“可是,那也是百萬生命啊!”有些圣母的將領還是奮力地爭論道:“我們如果屠殺她們,那我們與畜生又有何區別?”
“閉嘴!”理智的將領一聲爆喝,沖著圣母將領怒吼道:“她們的父母官,軍隊都不將她們當人,你哪來的同情心將她們當人,既然她們不愿意當人,想要找死,那我們就成全她們。”
聽著眾將領的爭吵,陸炎敲了敲桌子,等眾將領安靜下來,而后沉聲說道:“戰場上沒有老幼婦孺,只要上了戰場就是敵人,不管他是何種情況,都要毫不留情地斬殺,軍師你帶領一些心理建設師,在全軍進行心理建設,讓將士們認清現實,消除將士們心里的負罪感。”
軍師聞言起身說道:“大帥,這需要三天時間,此戰對將士們造成了極大的心理負擔,近半將士還沉浸在負罪感中。”
“那就休整三日!”陸炎沉聲說道:“傳本帥命令,暫停進攻蒼龍城三日,所有將士全都參入心理建設學習,搞清楚何為敵人和如何對敵,三日后我要看到巨陽軍將士對待敵人如同秋風掃落葉,毫不留情地將敵人斬盡殺絕。”
“諾!”眾將領立即領命離開帥帳,結束了軍事會議,與此同時,蒼龍城內,王府中,蒼龍王端著酒杯,看著下面的眾將領高興地大聲喊道:“諸位將軍一起滿飲此杯,慶祝我們首次真正地打退巨陽軍攻城。”
眾將領全都大笑著端起酒杯,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熱烈地暢聊著是如何利用巨陽軍的弱點,將攻城的巨陽軍打的丟盔棄甲。
酒過三巡后,蒼龍王再次高聲說道:“今日一戰雖然短暫,但我們卻擊殺了三萬巨陽軍將士,自身傷亡不足五千,可以說是大捷,如此下去,蒼龍城無憂矣!”
“恭賀王爺!”眾將領齊聲高呼,拍著蒼龍王的馬屁,吹捧著蒼龍王的英明神武,暢想著擊敗巨陽軍的美好畫面。
蒼天仙國帝都,隨著崔文景被陸炎當著蒼龍軍的面凌遲處死的消息傳回帝都,滿朝大臣和皇帝都無比震怒,開始對陸炎就行口誅筆伐。
皇帝看著下面群情激憤的眾臣,臉上掛著冰冷的寒霜,怒聲吼道:“陸炎,他如何敢殺朕的心腹重臣,枉顧仙國對陸家世代恩寵,這等叛國求榮的忘恩負義之輩,人人得而誅之。”
禮部尚書看著暴怒的皇帝,立即出聲附和道:“陛下,臣建議將陸家祖墳撅了,將陸家歷代列祖列宗拉出來鞭打,再將陸炎背叛,陸家世受國恩卻賣國求榮的消息傳遍整個蒼天仙國,讓所有百姓對陸炎進行唾棄!”
刑部尚書聞言也立即出列說道:“陛下,臣附議,可修改史書,將陸炎歷代列祖列宗正面的形象事跡進行修改,將整個陸家塑造成一個卑鄙無恥的惡心漢奸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