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基看著王曉淡淡的冷笑道:“你要死了,我怎能不來為你送行。”
王曉直接溝通青銅古盒,天神鎧甲覆蓋全身,巨陽劍斬出眾生劍法第四式,恐怖的劍氣瞬間籠罩李龍基等人,掀起激烈的戰斗。
面對橫掃過來的恐怖巨劍,李龍基立即躲到一名天級暗衛身后,由兩名天級暗衛主戰,其他六階暗衛從旁協助,匯聚出七階中期的力量斬向金色巨劍。
“轟”的一聲巨響,兩道恐怖的攻擊撞擊在一起,橫掃方圓幾公里范圍的兵營大帳,無數來不及遠離大戰中心的士兵被恐怖的戰斗能量潮汐轟殺。
王曉掃了眼被戰斗余波擊殺的幾十名士兵,雙眼中冒出森寒的殺氣,身形踏空而起,朝著蒼穹之上沖去,李龍基等人見狀也跟著沖上蒼穹。
上千米高空上,王曉手中的巨陽劍含怒斬下,七階極限的力量化作金色巨劍義無反顧地斬向李龍基等人匯聚的戰陣。
感受到這一劍蘊含的恐怖力量,兩名七階的天級暗衛臉色驟變,瘋狂地鼓動著心核能量,將整個戰陣的力量匯聚成一道劍氣斬向金色巨劍。
兩道七階中期極限的力量對轟,掀起了恐怖的能量沖擊波,直接將蒼穹之上的血色云朵掀翻,露出漆黑深邃的宇宙星空。
迎著毀滅沖擊波,整個戰陣被撞擊的向后退了幾十米,而王曉的身形卻只是晃了晃,看到這一幕兩名天級暗衛頓時心中一緊,看向李龍基沉聲說道:“李公子,王曉的實力還在我們預料之上,再打下去,我們恐怕討不到好處。”
李龍基聞言臉上露出難看的神色,心中想要與王曉計較的驕傲在這一刻被現實打擊的粉碎,內心不得不承認王曉比他強。
世家弟子的堅韌和心智讓李龍基轉瞬間從挫敗感中蘇醒,臉色冰冷地看著王曉,緩緩地沉聲說道:“我們不需要擊敗王曉,只要拖住他即可。”
兩名天級暗衛聞言點點頭,繼續與王曉糾纏戰斗在一起,幾招之后,王曉也感覺到情況不對,但轉瞬間就想明白了李龍基的目的。
對于李龍基的打算,王曉沒有絲毫擔心,因為他相信趙皇帝和李玉馨會處理好林波抓捕龍組成員之事,且軍中強者大概率也不會插手此事,所以只需要擊敗李龍基等人,其他都是一言而定的小事。
持續的激烈戰斗打的虛空震蕩,王曉和李龍基等人都消耗巨大,但誰也沒有退讓,各自身后都有讓他們無法退讓的理由。
王曉在腦海中快速過了一遍,蒼鯨圣液已經用完了,無法在戰斗中快速恢復能量,想要快速解決戰斗,只有極盡升華或者使用戮仙匕首,意志金劍被王曉直接排除,那是拼命的絕招,不適合此時使用。
又對轟了幾招,王曉感受著心核能量只剩下六成,心中明白再這樣消耗下去也不是辦法,遂仰天長嘯一聲,身上冒出濃烈的金光直沖云霄。
李龍基看著王曉身上冒出的精光,頓時臉色大變,朝著兩名天級暗衛大聲喊道:“不好,王曉極盡升華了,我們也趕緊極盡升華。”
聽到李龍基的呼喊聲,兩名天級暗衛和一眾六階強者都明白到了拼命的時候,立即怒吼一聲,鼓動心核能量,精氣神三位一體,進入極盡升華的戰斗狀態。
恐怖的大戰氣息不光讓十幾公里外觀戰的人族強者臉色劇變,也讓上百公里外的鬼族強者感受到人族兵營上空的大戰氣息。
兩名鬼族尊者從大帳中沖了出來,身形直沖到蒼穹之上,望著波場長城里面的上空大戰的恐怖氣息,其中一名尊者開口說道:“極盡升華的氣息,兩股七階后期的攻擊力量,一道純正單一,一道混合駁雜,應該是一群低階強者在圍攻一名七階后期的強者。”
另一名尊者聞言開口說道:“師兄,難道是人族發生了內亂,他們的強者在自相殘殺,我們是不是可以趁機偷襲他們。”
沉默少許,這名尊者開口說道:“有可能,立即匯聚鬼族強者,我們過去看看,有機會就斬殺人族強者,沒機會就退回來。”
一聲尊者吶喊后,十幾名六階鬼族強者匯聚起來,跟著兩名尊者朝著波場長城這邊急速飛來,轉瞬間就到了波場城墻上空,立即引起了波場長城的預警。
正在觀戰的軍中諸多強者聽到波場長城預警,心中立即明白是鬼族強者來襲,立即轉身沖向波場城墻邊緣,擋住了一眾鬼族強者前行的路線。
鬼族尊者看著擋在前面的人族眾強者,掃了眼遠處還在大戰的一群人族,有點摸不清人族這是要干啥,但從那大戰中渾身散發著七階后期戰斗力的人族身上,兩名尊者都感受到死亡的氣息威脅,所以沒敢輕舉妄動。
李龍基看到來襲的一群鬼族強者,臉上頓時露出暢快的神情,對著王曉大笑道:“王曉,鬼族強者來襲,你還不去抵擋,這可是你這個長城軍大帥的職責。”
王曉掃了眼那群鬼族強者,沒有理會李龍基的叫囂,手中的巨陽劍辟出一道七階后期的恐怖劍氣,逼迫的李龍基等人艱難的抵擋。
感受到王曉的無視,李龍基臉上浮現出憤怒之色,繼續大聲喊道:“王曉,如果鬼族強者屠殺長城軍將士,那就是你的罪過,那些被屠殺的將士全都是因你而死,你是龍國的罪人。”
“呱噪!”王曉一聲怒吼,猛地辟出一劍,將李龍基連帶整個戰陣轟飛出去,而后轉頭看向鬼族的兩名尊者,怒聲吼道:“還不滾,想本座殺了你們嗎?”
兩名鬼族尊者感受到王曉濃烈的殺意,那股致命的危機宛如利劍出鞘,懸在他們的脖子上,心中頓時生出了一股膽寒的情緒,沒有絲毫的猶豫,轉身離開了波場長城,帶著鬼族一眾強者朝著鬼族大軍營地急速飛去。
觀戰的長城軍強者們只見王曉一聲怒吼,那些原本嚴陣以待、氣勢洶洶的鬼族強者,竟在這一喝之下,如同遭遇天敵的野獸,瞬間丟盔棄甲,轉身逃遁,步伐慌亂,仿佛背后有索命之刃,生怕稍有遲緩,便會命喪王曉之手,身影在夜色與塵土中劃出一道道倉皇的弧線,盡顯狼狽之態。
眾長城軍的強者目睹這一幕,心頭猛地一震,望向王曉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幾分深沉的敬畏與崇拜。王曉所展現的力量,在眾強者心中瞬間拔高,形成一座遙不可及、令人仰望的絕世高峰,讓人心生敬畏,難以企及。
李龍基看到王曉一聲呵斥,那兩位八階鬼族尊者竟然直接退走了,心中頓時大驚,一股極度慌繆感在心中升起,同時恐慌感彌漫全身。
對上王曉那雙深邃的雙眸,李龍基頓感寒意遍生,不可自控地向后連退幾步,導致戰陣陣型瞬間凌亂,王曉見此沒有絲毫遲疑,手中的巨陽劍高高揚起,恐怖的劍鋒帶著七階后期的攻擊力斬向正面抵擋的一名天級暗衛。
面對王曉猛的一劍殺來,這名天級暗衛來不及組織戰陣力量進行抵擋,匆忙之間匯聚自身全部力量,奮力地辟出一道接近七階中期的力量進行抵擋。
“轟”的一聲巨響炸裂虛空,兩道恐怖的力量轟擊在一起,掀起巨大的毀滅沖擊波,橫掃四面八方,天級暗衛的抵擋僅僅維持了剎那,就被王曉手中的巨陽劍斬斷攻擊,余勢不減地切過其身形,殷紅的鮮血散落虛空。
斷成兩截的天級暗衛滿臉驚恐地望著踏空而來的王曉,在無盡的絕望中被卷起的劍氣長河切割成血雨散落向大地,只剩下一個潔白的心核在空中一閃而過,被王曉收入囊中。
此刻,不管是松鶴道長等觀戰的眾強者,還是李龍基等六七階強者,看到王曉一怒之下鎮殺一名七階強者,都感到心驚肉跳,一股極度的恐懼感涌上心頭,看向王曉的眼神充滿了敬畏。
目睹家中天級暗衛的慘死,李龍基沒有絲毫憤怒,整個人如同深處北極冰川,被無盡的寒潮籠罩,只感覺身心都被恐懼凍結,控制不住地想要大聲吶喊。
另一名天級暗衛在王曉擊殺李家天級暗衛的剎那,雙眼中升起一股驚恐的神色,頑強的意志力壓下恐懼感,身形一閃,沖到李龍基身邊,一把抓住李龍基,朝著遠離王曉的方向拼命飛奔逃竄。
其他八大家族派來的金牌暗衛見狀也瞬間化作驚弓之鳥,拼命地朝著四面八方急速飛逃,生怕晚了一步被王曉追上來一劍斬殺。
看著四散而逃的李龍基眾人,王曉眼神中閃過一絲冷色,沒有去追他們,而是看了一眼觀戰的松鶴道長等人,淡淡地點點頭,身形一閃朝著林波的帥帳那邊飛去。
眾強者看著王曉離開的方向,心中瞬間明白王曉這是要去找林波算賬,頓時臉上浮現出猶豫的神色,遲疑了少許,互相看了眼,跟著王曉身后飛奔過去。
幾分鐘后,王曉降落在林波的帥帳前,沒有感受到林波的氣息,心中頓時明白林波應該帶著親衛團去抓捕加入龍組的中低層軍官了。
王曉的腦海中迅速閃過整個長城軍兵營的大致情況,很快找到了林波可能在的位置,那就是長城軍審判違反軍規軍官的刑場,立即身形騰空而起,朝著刑場方向飛去,松鶴道長等人見狀也跟著向刑場方向飛去。
此刻,連綿萬里的長城軍兵營中,一處占地十多里的巨大刑場中,趙皇帝和李玉馨率領麾下的集團軍將士正在與林波率領的親衛團將士對峙。
林波看著趙皇帝眉頭緊鎖,寒聲呵斥道:“趙將軍,你沒有軍令私自調動大軍,已經犯了死罪,現在還敢阻攔本帥,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趙皇帝聞言沉聲說道:“啟稟林帥,末將不敢,只是林帥無故派親衛士兵抓捕我集團軍中多名校官,末將不明白他們犯了什么罪,值得林帥親自出手。”
聽著趙皇帝冷靜的質問,林波心中怒火中燒,怒聲呵斥道:“趙皇帝,你一個小小的中將集團軍長,召開軍事會議時連本帥的面都見不到,現在膽敢質問本帥行事,簡直膽大妄為,念在你與王副帥是同窗同學,不知其中緣由,現在讓開,本帥不與你計較,否則不光是你,你整個集團軍都要受到軍法處置。”
與趙皇帝站在一起的幾十名校官和幾名少將聽到軍法處置,臉上全都露出凝重慌亂的神色,看向趙皇帝嚴肅的臉,像是在問現在該怎么辦。
趙皇帝壓下心中的慌亂,頂著林波帥令的威壓,高聲質問道:“還請林帥告知,為何要抓捕我集團軍中多位校官,他們可是沒有違反任何軍規軍紀。”
看著執迷不悟的趙皇帝,林波臉上寒意洶涌,冷聲說道:“本帥在執行國主令,此乃軍事機密,無需向你們做任何解釋,再不退下全體將士聽本帥號令,拿下這幾個違抗軍令的軍官。”
幾萬大軍聽到林波的命令,本能地選擇相信長城軍大元帥的軍令,開始向趙皇帝眾人圍了過來,整個局勢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在長城軍中,任何將領無軍令不得調動麾下大軍,否則直接以謀逆罪處死,哪怕是長城軍元帥也要遵守這條軍規,所以林波抓捕那些中低層軍官出動的是屬于他私人的親衛團將士,而趙皇帝和李玉馨則是直接違背了軍令。
此刻,刑場中的長城軍將士聽聞趙皇帝和李玉馨無令調軍,所以全都直接反水,聽從林波的號令,這也是現代精銳士兵的基本素質。
面對這樣的處境,趙皇帝和李玉馨心中焦急萬分,雖然兩人不懼這些長城軍將士的圍殺,但那些被抓的中低層軍官就慘了,恐怕只能落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看著不斷逼近的長城軍將士,李玉馨在心中祈禱王曉快點過去,否則他們也撐不住了,那時候整個局勢將陷入極其被動的困境。
千鈞一發之際,王曉從遠處疾馳飛來,身形停留在高空之上,怒聲吼道:“本座看誰敢動手,所有將士聽本座號令,原地待命!”
排列戰陣向趙皇帝等人逼近的長城軍將士看到王曉的身形,聽到王曉的怒吼聲,全都本能地停下了腳步,望著站在天空上的王曉,口中輕聲呼喊道:“是戰神大人!”
林波看到幾萬長城軍在王曉出現后全都充滿崇拜地望著王曉,將他的命令置之不理,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怒火,沖著王曉冷聲說道:“好大的威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王曉才是長城軍大元帥。”
王曉直視著林波,踏空而下,如同走階梯一樣,來到林波身前不遠處,淡淡地說道:“也無不可,只要殺了你,本座就是長城軍大元帥。”
林波聞言嚇得連連后退,臉色有些蒼白地看著王曉,心中瘋狂地怒罵道:“這是個瘋子,本帥犯不著與這瘋子一般見識。”
追上來的松鶴道長等人聽到王曉要殺林波,全都嚇了一跳,立即沖了過去,擋在林波身前,沉聲對王曉說道:“戰神大人,萬萬不可意氣用事,林帥殺不得啊,否則你將自絕于整個龍國啊!”
王曉聞言淡淡地點點頭,緩緩地沉聲說道:“松鶴道長不用緊張,本座開個玩笑,誰知道林大帥膽子那么小。”
松鶴道長聞言拍了拍緊繃的心口,笑著說道:“開玩笑好,開玩笑好,大家都是自己人,如今鬼族大敵當前,萬萬不能自相殘殺。”
眾強者也是跟著松鶴道長一起勸慰著王曉,生怕王曉暴起將林波殺了,這都是因為之前王曉的兇殘恐怖讓他們記憶深刻。
林波聽著王曉的調侃心中怒火沖天,一股憤恨的種子在心底埋藏了下去,有了一眾軍中強者阻攔,林波感覺自己又行了,沖著王曉叫喊道:“本帥才是長城軍大元帥,王曉你竟敢不經過長城軍上將會議,直接調動大軍,違抗軍法軍紀,該當何罪。”
聽到林波的質問,王曉臉上不怒反喜,剛才還在憂心如何處理趙皇帝和李玉馨違反軍法軍紀之事,沒想到瞌睡來了送枕頭,林波直接將這罪名按在了王曉頭上。
如果是趙皇帝和李玉馨違背了這項幾乎等同謀反的軍法,一旦東窗事發,必將掀起朝堂上下,乃至國主心中的滔天怒火。追究起來國主和滿朝大臣都會怒火沖天,必定要降下天罰,將膽敢謀逆之人處死,就算王曉全力以赴地拯救兩人,也最多讓趙皇帝和李玉馨脫一層皮。
如今林波將這項罪名按在王曉身上,認為是王曉指示趙皇帝和李玉馨兩人如此行事,那趙皇帝和李玉馨就是服從上級軍令,沒有任何責任。
王曉攬下這項罪名,面對的問題就變成了為何沒有經過上將會議直接調動大軍,從謀逆叛亂變成了流程違規,以王曉長城軍副帥,龍國戰神,國主行走,韋亦閣老愛徒等身份光環遮掩下就不是啥大罪,滿朝大臣也不會過多苛責,國主更不會直接表示不滿。
看著林波的質問,王曉淡淡地笑道:“本座聽聞有人調動軍隊抓捕長城軍中基層軍官,所以命令趙將軍和李將軍帶兵前來查看情況,保護我長城軍中基層軍官。”
聽到王曉的喊話聲,無數不明白真相的長城軍中基層軍官心中大受感動,看向王曉的眼神充滿了崇拜和尊敬,為擁有這樣的大帥自豪。
林波怒視王曉,沉聲說道:“陛下有旨,凡是龍組成員皆為邪教成員,所有龍國官員都有義務將其清除,而這些被抓的軍官加入了龍組。”
王曉聞言心中怒火中燒,但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變化,淡淡地說道:“誠然陛下下達過將龍組定性為邪教的圣旨,但陛下也說了,很多人是被龍組真善美,一心為民,拯救蒼生的教義所吸引才加入龍組之中,并不清楚龍組上層的特性,屬于被龍組欺騙的受害者,應當理性對待,給予改過自新的機會,而不是直接一刀切。”
一句一步,王曉走到林波身前,伸手沉聲說道:“如果林帥有陛下另外下達抓捕長城軍中龍組成員的圣旨,那本座甘愿領罪受罰,還請林帥拿出圣旨。”
看著宛如猛虎擇人而噬的王曉,林波心中有些膽寒,但看到身旁的松鶴道長,立即鼓足勇氣怒斥道:“王副帥,莫要胡攪蠻纏,既然陛下說了龍組是邪教,那龍組之人能有好的,本帥有無圣旨有何關系。”
“哈哈哈!”王曉仰天大笑幾聲,不屑地說道:“諸位將士都聽到了,林帥無圣旨私自抓捕長城軍中基層軍官,動搖長城軍根本,本座有理由懷疑林帥得了腦疾,已經不適合擔任長城軍大元帥。”
幾萬將士聞言,看著幾百名無緣無故被抓的校官,頓時生出一股同仇敵愾的憤怒感,高聲呼喊道:“還我公道,還我公道......”
聽著山呼海嘯一樣的呼喊聲,林波只感覺頭暈目眩,一口怒火從心口中噴了出來,化作殷紅的鮮血灑向地面。
指著王曉,林波憤怒地說道:“你...你扭曲事實,顛倒黑白,陛下定不會放過你,八大家族也必將轟殺你。”
王曉上前一步抓住林波的手臂,低聲說道:“陛下那邊就不用林帥操心了,至于八大家族林帥可以拭目以待,只要他們敢來,本座有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
恐怖的殺氣從王曉的雙眼射進林波的雙眸中,驚的林波心中惶恐不已,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在驚恐和憤怒之中,昏了過去。
松鶴道長見狀立即一把抱住林波,伸手檢查了一下林波的傷勢,對著眾軍中強者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不是戰神大人出手了,是林帥怒火攻心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