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一切都在掌控中的國主看著王曉沉聲說道:“朕會給你下達一份圣旨,批準沿海三州所需要的戰爭物資,但需要你自己去取,戶部中大多數官員都是各世家大族之人,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王曉立即應聲說道:“謝陛下隆恩,些許小麻煩不勞陛下操心,只要陛下允許臣方便行事,可先斬后奏即可!”
沉思少許后,國主點頭答應了王曉的要求,但也神情嚴肅地說道:“注意分寸,三品及以上的官員不可傷害,這是帝國的紅線。”
“諾!”王曉高興地應聲說道:“請陛下放心,臣定當不負陛下所托,將事情辦的漂亮些!”說完后王曉帶著圣旨告退離開。
目送王曉離開的背影,李秘書有些擔憂地說道:“陛下,戰神大人的膽子比天還大,這樣會不會出問題,另外戰神大人的忠心也有待考察,畢竟人都是會變的,尤其是接觸了權力的人。”
搖了搖頭,國主淡淡地說道:“滿朝大臣除了韋亦閣老朕看不穿,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別的人朕都很清楚,王愛卿大愛世人,為的是他心中的道,也是個聰明人,明白朕的意思,也懂得分寸,這樣的官員也許對龍國和朕沒有太多的忠心,但絕對不會做出對龍國和朕,乃至天下蒼生有害的事情,只要如此就足夠了!”
李秘書聞言不由自主地點點頭,沉聲說道:“天下萬般皆為名道利,世家大族為利,戰神大人為名為道,信仰紅色大道,與龍組走的也近,唯獨韋亦閣老不為名,不為例,也不為道,做任何事情都看似順其自然,但卻讓人捉摸不透!”
沉默少許,國主開口說道:“安排人嘗試下王曉所說的覺醒天賦之事,看看是否存在,如果成功,那我們將多一張重要的底牌!”
“諾!”李秘書領命下去執行,國主靠在椅子上閉目沉思,王曉帶著圣旨出了御書房,朝著戶部所在的位置飛去。
落在戶部大門前,王曉看著值守的衛兵出示了身份令牌,走進戶部大廈中,想要找戶部尚書,卻被告知戶部尚書不在。
看著眼前的六品小官,王曉臉色嚴肅地問道:“給本座說清楚,尚書大人去哪了?”
接待王曉的官員感受到王曉的怒氣,還有那恐怖的氣息壓迫,立即額頭上冒出冷汗,很是惶恐地說道:“下官不知道啊,戰神大人恕罪!”
王曉冷哼一聲,小官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戰神大人,下官真的不清楚,尚書大人去哪了,下官也管不了啊,他也不會跟下官說啊!”
一進戶部大廈就吃了個閉門羹,王曉雖然心中已有準備,但還是有些怒氣,但考慮到殺了這小官也沒啥用,遂沉聲問道:“現在戶部官職最大的是誰?”
考勤官員立即打開紀錄器,看著上面的信息,開口說道:“儀器上顯示是左侍郎崔大人,但也不一定準確,因為考勤只是考勤,并不代表真實的情況!”
王曉對這里面的門道自然清楚,吃空餉,假點卯的事自古有之,從帝都中樞到地方都是如此,不管哪個部門單位都存在這樣的情況。
朝著崔侍郎的辦公室,王曉快步走去,很快到了掛著侍郎牌子的辦公室門口,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看到一名中年男子正伏在桌子上辦公。
聽到粗暴的開門聲,崔侍郎眉頭緊皺地抬起頭,看向王曉,臉上的神情從不怒而威的不悅,慢慢轉變成疑惑不解的神情,最后變成冷淡的神色,淡淡地哼了一聲,發泄心中的不滿。
王曉不認識崔侍郎,但崔侍郎認識王曉,起身對王曉行了一禮,淡淡地說道:“什么風把國主行走,龍國戰神,三州總督王大人吹到我這破地方來了啊!”
面對崔侍郎的冷嘲熱諷,王曉臉上的神色淡然,直接拿出圣旨說道:“本座有陛下的圣旨,要調取戶部戰爭物資,崔大人配合下!”
崔侍郎聞言臉色大驚,小心翼翼地接過圣旨一看,果然如王曉所說,且從圣旨中看出王曉還有對待三品以下官員先斬后奏的權力。
看完圣旨后,崔侍郎臉上的神色漸漸恢復冷靜,認真地對王曉說道:“戰神大人,沿海三州所需的戰爭物資太多,下官沒辦法做決定,這需要尚書大人和所有侍郎開會討論!”
“是嗎?”王曉冷聲笑道:“莫非陛下的圣旨在戶部不好用了,還沒有幾位大人開會的結果來的重要,如果是這樣那本座可就要向陛下匯報了!”
這話聽的崔侍郎頓感麻爪,心中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頓時吱吱嗚嗚地說道:“這...這莫須有的事,本官只是按流程辦事,戰神大人莫要血口噴人。”
“流程?”王曉冷聲說道:“好一個流程,你們這些尸餐素位的垃圾只知道追求所謂的流程,不知道道德底線何在,面對陛下的圣旨也敢如此怠慢,看來是不想活了!”
看著殺氣騰騰的王曉,崔侍郎立即大聲呼喊道:“王曉,你敢!本官可是三品官員,你敢殺本官,不怕陛下治你的罪嗎?”
冷笑幾聲,王曉沒有理會崔侍郎的叫囂,一掌轟出將崔侍郎打的吐血倒飛出去,四階后期的崔侍郎在六階后期修為的王曉手中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看著走過來的王曉,感受到那森寒的殺意,崔侍郎心中慌了,后悔的情緒在心中涌現,恐懼地大聲喊道:“戰神大人,不要殺我,不要啊,我是三品官員,殺了我對你沒任何好處,我愿意配合戰神大人,愿意啊!”
王曉手中的巨陽劍刺破音障,直逼崔侍郎的脖子處,在最后一剎那,在崔侍郎驚恐的喊叫聲中,停在了崔侍郎的脖子上,刺破了脖子上的表皮,流出殷紅的血水。
掃了眼嚇的大小便失禁的崔侍郎,王曉收回了巨陽劍,冷聲說道:“沒用的廢物,本座給你兩分鐘收拾下,而后跟本座去拿物資。”
“諾諾諾!”崔侍郎立即趕忙答應,看著出去的王曉,頓時整個人癱軟在地,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后怕,感覺王曉簡直就是一個瘋子,還有十幾房小妾的崔侍郎自然舍不得榮華富貴的生活,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快速將身上的污穢之物收拾了一下。
弄好一切后,崔侍郎連滾帶爬地跑到門外王曉身旁,一臉諂笑地說道:“戰神大人,隨小的來,小的帶您去戶部倉庫!”
“不用!”王曉一把提起崔侍郎,淡淡地說道:“你來指方向,本座直接飛過去。”
崔侍郎不敢多說話,怕王曉一怒之下拍死他,立即朝著戶部倉庫的方向指了指,王曉順著指的方向騰空而起,急速飛了過去。
不到一分鐘,王曉落在一處巨大的倉庫重地,四周有大量的士兵巡邏站崗,看到王曉帶著崔侍郎從天而降,值守的士兵立即上前問道:“兩位大人來此有何事?”
崔侍郎立即應聲說道:“我是戶部崔侍郎,來調取戰爭物資,你去通知宋將軍。”
值守士兵點點頭,分出一人前去通知宋將軍,剩余的人將王曉和崔侍郎攔在外面,等待著宋將軍從倉庫中出來。
倉庫重地中,宋將軍聽到士兵的匯報,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冷聲說道:“戰神王曉,哼!好大的威風,竟敢毆打戶部侍郎,踩我們世家大族的臉,想從我這拿到戰爭物資,想多了!”
大門外,王曉等了兩分鐘,不見那宋將軍出來,心中頓時明白這是被世家大族發了個下馬威,崔侍郎見此也是額頭上冷汗直冒,小心地看著王曉,生怕王曉遷怒于他。
深吸一口氣,王曉雙眼中露出冰冷的殺氣,淡淡地說道:“既然有些人不知死活,那本座就讓他后悔來到這世上!”
一把提起崔侍郎,王曉身形一閃,朝著倉庫里面闖了進去,值守的士兵見狀立即拉響了警報,大隊士兵跟在王曉身后追了上去。
有崔侍郎指路,王曉很快到了宋將軍的軍帳中,抬手就是一掌掀飛了宋將軍的大帳,頓時引起了大隊士兵的反擊,幾十挺重機槍和火箭彈朝著王曉這邊轟了過來。
體表升起一層護罩,王曉直接無視了這些落后的武器攻擊,朝著宋將軍飛去,在宋將軍恐懼的眼神中,手中的巨陽劍斬了出去,恐怖的劍氣長河浮現在虛空中,將那傲然自得的宋將軍卷入劍氣長河之中,被無數金色的劍氣攻擊著。
感受到金色劍氣的恐怖,宋將軍瘋狂地鼓動心核力量,拼命地掙扎著,將五階初期的修為全部發揮出來,抵擋著金色劍氣攻擊,同時沖著王曉怒聲吼道:“王曉,你怎敢如此,我是宋家嫡子,正四品的軍中上校,你殺了我就等同謀反!”
聽著宋將軍的話,王曉不屑地冷哼道:“廢物一個,本座要不是想讓你生不如死,豈會讓你還有喘息的時間,本座有陛下圣旨,三品以下皆可殺!”
“什么?”宋將軍心中大驚失色,后悔沒有將送過來的情報看完,但此時已經晚了,恐怖的劍氣切破了宋將軍的能量護罩,剎那間將宋將軍削成了森白的骷髏架,只剩下嘴巴還在奮力地開合著,但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感受到宋將軍的靈魂意志力開始衰弱,被王曉一絲一絲地抽離身體,崔侍郎只感覺王曉如同惡魔一樣,渾身忍不住地顫栗起來。
“劍下留人!”突然一聲大喊從外面傳來,一身戶部尚書官服的中年男子帶著幾名高手朝著這邊急速飛來。
落下身形后,戶部尚書看向王曉沉聲說道:“還請戰神大人手下留情,沿海三州所需的戰爭物資我們可以商量!”
“哈哈哈”王曉仰天大笑,看著戶部尚書沉聲說道:“本座還以為江尚書不出來呢!想要本座放過宋家小子,晚了!”
“王曉!”江尚書聞言怒聲吼道:“不要欺人太甚,帝都八大家族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莫要在自誤的路上狂奔不止,要知道官場最重要的不是為百姓辦事,而是人情世故,將八大家族得罪死了,你以后的仕途將無比艱難!”
“仕途?”王曉不屑地冷笑道:“本座如果是為了做官早就不干了,八大家族罷了,有什么手段盡管放馬過來。”
說完后,王曉伸手一捏,宋將軍的靈魂意志力被抽了出來,而后被王曉挫骨揚飛,徹底消失在世間,看得江尚書和一眾高手臉色森寒冰冷。
深吸一口氣,江尚書冷冷地看著王曉,怒聲說道:“好一個龍國戰神,今日之仇我們記住了,沿海三州的戰爭物資你拿不走,本尚書說的!”
“是嗎?”王曉冷聲笑道:“沿海三州的戰爭物資本座拿定了,圣旨在手,誰敢不從本座有權直接斬殺,不服者可試試本座的劍是否鋒利!”
江尚書看了眼身后五名六階后期實力的世家大族金牌暗衛,心中充滿了信心,冷聲說道:“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本尚書只能將你抓起來讓陛下處罰!”
揮了揮手,五名六階后期的金牌暗衛瞬間圍了上去,將王曉圍在戰陣中間,同時出手向王曉發出凌厲的攻擊。
面對五名六階后期的強者圍攻,王曉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手中的巨陽劍轟出眾生劍法第四式,一劍光寒十九州,恐怖的劍氣長河席卷而下,金色的巨劍朝著五人轟殺過去,七階初期的攻擊力傾瀉而下,壓的五人臉色無比凝重。
一劍轟擊而下,五名六階后期的暗衛立即感到恐怖的攻擊力撞擊而來,五人瞬間連成一片,將戰陣的攻擊力提高到七階初期,與金色的巨劍轟擊相撞。
“轟”的一聲巨響,恐怖的能量爆炸掀起巨大的沖擊波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五人立即感受到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飛出去,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
王曉盯著沖擊波屹立在虛空中,宛如魔神一樣俯瞰著下方的無數士兵和一眾高手,冰冷的雙眼看的眾人心中都不寒而栗。
穩住身形后,五人互相看了眼,瞬間交流了信息溝通,心中同時都明白王曉的戰斗力至少在七階初期,可能達到七階中期,眾人聯手也不是其對手。
有了這個認知后,五人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向遠處飛遁逃跑,江尚書看到這一幕大驚失色,心中雖然不明白什么情況,但也知道遠離這里才是上策。
看著逃跑的眾人,王曉冷聲笑道:“本座面前,豈容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身形一閃,王曉出現在江尚書面前,揮手一掌將江尚書打成重傷丟到崔侍郎身前,淡淡地說道:“看好江尚書,否則你的命本座必定拿走!”
沒有世家大族做后臺的崔侍郎頓時面露難色,但在宛如魔神一樣的王曉面前,崔侍郎也不敢多說一個不字,立即恭敬地應聲說道:“戰神大人放心,小的一定看好江尚書!”
王曉抬頭看了眼五人逃走的方向,身形沖天而起,朝著最近的一人追了上去,全力飛行下,不到一分鐘就追上了其中一人,巨陽劍轟出眾生劍法,七階初期極限的力量傾瀉而出,將那名世家大族的金牌暗衛直接轟殺成灰燼。
滅殺一人后,王曉繼續追擊另一人,幾分鐘后又是一劍轟出,再次滅殺一人,至此感應不到剩下三人的蹤跡,遂轉身返回了倉庫重地。
此刻,倉庫那邊,崔侍郎看著倒在地上吐血的江尚書,立即將其扶了起來,低聲說道:“江大人,你不要緊吧,那天殺的魔鬼去追殺那些高手去了,我們該怎么辦?”
江尚書努力地平復著傷勢,想要掙扎著離開此處,卻被崔侍郎死死地抱住,一個勁地關心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崔侍郎是真的關心江尚書。
掙扎了幾下,發現不光沒用,還感受到王曉已經返回了,江尚書也就放棄了,緩緩地閉上眼睛,但心中卻沒有過多的擔憂,他相信王曉不敢殺他。
從天空落下后,王曉伸手發出一道浩然正氣將江尚書吸過來,灌輸一道浩然正氣進入江尚書體內,緩解了一下江尚書的傷勢,而后沉聲說道:“命令這些士兵將沿海三州需要的戰爭物資運送出來,送到帝都研究所中。”
聽著王曉冰冷的話語,江尚書冷哼一聲,淡淡地說道:“做不到,沒有戶部的大會流程,本尚書無法命令值守的士兵。”
“呵呵呵”王曉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本座再給你一次機會,做可活,不做死!”
江尚書直視著王曉冰冷的眼神,像是在確定王曉是否只是在威脅他,但沒有從王曉眼中看到絲毫的威脅,有的只是冰冷的殺意,仿佛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字,立即身死道消!
對視了不到一秒,江尚書果斷認慫,因為他從王曉眼中看到了捅破天的決斷,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字,王曉必定直接一劍斬殺了他。
認慫后,江尚書命令士兵將值守的副將喊來,一名李家的旁系子弟有些驚恐地看著滿身煞氣的王曉,快速地聽命行事,命令士兵將需要的物資裝上卡車,朝著帝都研究所運送過去。
搞定了此處的物資,王曉又逼著江尚書和崔侍郎去下一個倉庫重地,打算將另一種需要的物資也運送到帝都研究所中。
有戶部的尚書和侍郎開路,王曉很快就到了能量晶石存放的倉庫重地,見到值守的守將,是一名張家的嫡子,看著王曉旁邊模樣凄慘的江尚書和崔侍郎,沖著王曉憤怒地吼道:“王曉,你膽敢毆打逼迫戶部尚書和侍郎,簡直膽大包天,本將勸你束手就擒,爭取寬大處理!”
看著一臉囂張的張大校,江尚書和崔侍郎瘋狂的使著眼色,心中急切地想讓張大校不要多說,趕緊認慫交出物資,免得害了性命。
張大校看到江尚書和崔侍郎的眼色,以為兩人在向自己求救,立即高聲笑道:“兩位大人不要著急,本將這就命令將士們拿下王曉這叛逆之徒!”
江尚書和崔侍郎聞言頓時面如死灰,口中微不可聞地吶吶自語道:“完了,全完了,這張家傻逼找死還坑了我們繼續背鍋啊!”
王曉看著一臉囂張和四面八方圍過來的士兵,雙眼中露出冰冷的神情,淡淡地說道:“世家大族中竟然還有這樣的腦殘,當真稀罕!”
手中的巨陽劍飛出,在四階后期修為的張家嫡子眼中還停留著囂張之色時,一顆高貴的頭顱飛起,帶著不可置信的茫然,緩緩地陷入黑暗之中。
四周的士兵看到守將被殺,立即朝著王曉開火,猛烈的火力噴射而出,像雨滴一樣打在王曉護罩上,宛如暴雨打琵琶一樣,雖然沒啥傷害,但確實很煩人。
一道劍氣長河從王曉手中揮出,向著四面八方席卷而去,將幾百名士兵卷入劍氣長河之中,瞬間落下大量的血雨,無數遍體鱗傷的士兵從劍氣長河中跌落在地面,發出凄慘的哀嚎聲。
對于這些士兵,出于本能的軍人職責行為,王曉沒有殺他們,只是略作懲戒,讓他們明白此時不能出手。
后面圍過來的大量士兵看到王曉一招擊傷幾百士兵,頓時明白王曉的實力逆天,不是他們這些普通士兵能夠對抗的,一個個立即停留在原地,不再上前。
江尚書和崔侍郎看到這一幕心中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失望,如果王曉擊殺這些士兵,兩人對王曉感到恐懼的同時也會幸災樂禍,更有把握在日后的朝會中參倒王曉。
震懾全場后,王曉伸手將一名上校抓了過來,冷聲問道:“現在軍中職位最高的是你嗎?”
被抓過來的上校瑟瑟發抖地說道:“大...大人,是下官,任職此地副將,張將軍剛被大人殺了,下官一定配合大人行事,還請饒下官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