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楚凌天及時趕了回來,意味著他已經通過了魂天宗分殿的考核,成為了北海神域魂天宗分殿的正式弟子,受到宗門保護。
有這層身份在,說不定能讓血陽神皇退去,放棄打李妙依的主意。
一旁的郭慶元、鄭龍象,眼中也露出一抹期待。
城外,血陽神皇瞥了一眼楚凌天,輕蔑地說道:“你就是那個,送李妙依陰火玄晶的楚凌天?”
“今日是本皇的大喜之日,不想見血。看在你助李妙依晉階‘玄陰炎鳳血脈’的份兒上,本皇饒你一條狗命。速速退去。”
雖然楚凌天是玄海群島第一天驕、第一神陣師。
但他的實力、地位,在血陽神皇面前,根本不夠看。
“李妙依是我的女人,該退去的人是你。”楚凌天直面血陽神皇,態度強硬,沒有絲毫畏懼。
此時,郭慶元、鄭龍象、李妙依、李萬疆已來到城墻上。
李妙依聽到楚凌天當眾說自己是他的女人,小臉頓時一紅,雖然害羞,但心中充滿欣喜。
血陽神皇聽到楚凌天的話,眼中寒芒一閃:“小子,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本皇搶女人!”
說著,他的目光掃過城墻上的郭慶元,眼中盡是嘲諷。
郭慶元雖說是玄海群島的話事人,修為達到了神皇五重天后期。
但他的修為,高達神皇七重天后期,可以輕松碾壓郭慶元。
楚凌天看到血陽神皇的目光,頓時明白他誤會了,以為自己的靠山是郭慶元。
他淡淡道:“我已通過魂天宗分殿的考核,成為正式弟子。血陽神皇確定要搶我的女人?”
血陽神皇聞言,眼睛微微一瞇。
怪不得楚凌天底氣十足,原來是加入了魂天宗分殿。
不過,身為地海群島的話事人,背后還有天皇一重天中期的天靈島主作為靠山的他,豈會害怕一個普通的魂天宗分殿弟子?
血陽神皇漠然道:“小子,魂天宗分殿的實力雖然很強。但你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還代表不了魂天宗分殿。”
“以本皇的身份,別說是搶你的女人。就算是廢了你,最多也只是向魂天宗分殿認個錯罷了。”
楚凌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內門弟子地位不高,確實代表不了魂天宗分殿。那真傳弟子呢?”
血陽神皇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你竟然能闖過天魂神塔第十二層,成為魂天宗分殿的三等真傳弟子。這怎么可能!”
魂天宗分殿的考核,難度極高,通過率不足一成。只有靈魂一道的天才,才能加入魂天宗分殿。
而想要闖過天魂神塔第十二層,更是難如登天,唯有靈魂一道的頂級天驕才能做到。
放眼整個魂天宗分殿,三等真傳弟子的人數,從未達到過兩位數。
楚凌天一個玄海群島的毛頭小子,怎么可能將天魂神塔通關。
在血陽神皇質疑的目光中,楚凌天右手一翻,取出自己的身份令牌,扔給血陽神皇。
血陽神皇接過令牌,檢查了它的材質,以及背面的北海神域魂天宗分殿印記。
突然,他眉毛一挑,嘴角噙上一抹冷笑:“小子,差點被你唬了過去。雖然你這塊令牌仿造的極為逼真,連本皇都看不出破綻。但你卻犯了一個致命錯誤。”
“那就是,北海神域魂天宗分殿內,并無二等真傳弟子。弟子的最高等級,只有三等真傳弟子。”
郭慶元、鄭龍象聞言,臉色同時一變。
他們也曾聽說過,魂天宗分殿內,弟子的最高等級便是三等真傳弟子,地位等同于分殿長老。
難道說,這五日楚凌天并未前往天海群島,而是躲在海外,仿造魂天宗分殿的身份令牌?
“小子,冒充魂天宗分殿弟子,可是重罪。一旦發現,將會受到魂天宗分殿的嚴懲。”血陽神皇獰笑一聲。
“今日,本皇便替魂天宗分殿執一回法,送你上路!”
話音落下,一股龐大的威勢從血陽神皇體內迸發而出,席卷天地。
郭慶元、鄭龍象見此,咬了咬牙,身形一閃,瞬間來到楚凌天身旁,想要與他聯手對敵。
血陽神皇眼露輕蔑,完全沒有把三人放在眼里。
就在他準備出手時,楚凌天右手一翻,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青色玉符,扔至空中。
“唰!”
青色玉符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化作一道光影。
這道光影乃是陳化元留下的一道靈魂烙印,雖然沒有多少威能,但他卻代表著陳化元本尊,代表著北海神域魂天宗分殿!
血陽神皇作為地海群島的話事人、天靈島主的手下,自然認識陳化元。
他看到靈魂烙印后,神色劇變,連忙躬身行禮:“見過陳殿主。”
陳化元掃了血陽神皇一眼,漠然道:“楚凌天是我北海神域魂天宗分殿最優秀的弟子,你想對他動手?”
血陽神皇聞言,頓時冷汗直冒。
他本以為,楚凌天的二等真傳弟子身份是假的。
但陳化元的話,不僅證實了楚凌天的身份,同時還表明了楚凌天在魂天宗分殿內的地位。
“誤會,一切都是誤會!”血陽神皇連忙道,“都怪我見識不足,不知道貴殿有二等真傳弟子,沖撞了楚少。”
“我愿意給楚少賠禮道歉,還望楚少見諒。”
說著,血陽神皇拿出一枚儲物戒指,里面放著價值一千萬塊上品神石的修煉資源,作為沖撞楚凌天的賠禮。
楚凌天接過儲物戒指,微微點了點頭。
陳化元看著血陽神皇,命令道:“誤會已經解除,你也該回地海群島了。”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但話語中卻充斥著不容拒絕之意。
血陽神皇聞言,心中充滿不甘。
擁有玄陰炎鳳血脈的李妙依,對他來說乃是絕佳的雙修鼎爐,可以讓他的修為快速提升。
但陳化元的命令,他不得不從。
即便眼前的這道光影,只是陳化元的一道靈魂烙印,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血陽神皇咬了咬牙,只能懷著滿腔的不甘,帶著迎親隊伍,離開玄清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