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
“華方在拿命喜歡一個男人,而你只是拿嘴喜歡一個男人。”
楊燕方笑了,“所以這是她應得的,我還是小命要緊。”
就在這時菜上桌了,開席后,二嫂嘗了一口,滿意得直點頭,“這才是京都口味吧。”
劉杏笑了,“都是。”
兩個侄子看著一桌子大部分都沒見過的菜,眼睛都亮了,但看到這里的人都客客氣氣的,當即不動了,覺得還是不要太出格給小姑丟臉。
就在這時,周寒和楊華方過來了,兩人手上一人端著一杯酒,楊家人除了楊父都站了起來。
“爸,媽,謝謝你們給我生了這么好一個媳婦,否則我這把年齡紀都不知道要單到什么時候,還有哥哥嫂子姐姐,也謝謝你們的支持。
這杯酒我敬你們。”周寒客氣地向他們舉杯。
楊家人除了小孩,也都紛紛舉杯。
喝完一小杯,周寒又對幾個孩子說道:“這桌沒外人,想吃什么盡管吃,需要什么盡管提。”
“謝謝小姑父”
周寒聽到這聲小姑父,明明沒醉的人此時心里也染了幾分醉意。
告別楊家,周寒又去敬了幾個重要的客人,其它客人都由警榮和陳憶南擋下了。
陳憶南越喝越上頭,回到位置上時,對蔣榮嘀咕道:“你干嘛非得拉我和你一起替他擋酒啊,我跟他關系很好么?”
別人都說多一個朋友多條路,他現在寧可是少一個朋友少樁事。
除了陸硯,這幾個人是隔三岔五不帶消停的。
蔣榮看著陳憶南有些醉了的樣子,“你們關系不好,還三更半夜替他看這那種根本不需要治療的矯情病?”
陳憶南不說話了。
“他那種病明明只需要一個普通的醫生退個熱,再加上陸工幾句陰陽怪氣就能好。”
“我就喜歡治這種矯情病。”
“那你就更加得和他搞好關系了,我敢說這整個酒店,除了周寒,你找不到第二這個這種病狀的人。
只有他才能有這種病讓你治。”
陳憶南:!!!
陳憶南放眼放去,人聲鼎沸,別說周寒雖然沒什么親人,但人脈和號召力真不是蓋的。
整個京都商界有頭有臉能叫得上名的人都來了。
一場婚宴一直持續到下午八點才接近尾聲,賓客都離場了,楊家也被司機重新送回到家。
沈清宜陸雅以及蔣榮一起陪著周寒和楊華方回家。
蔣榮開著車,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新郎,沒有說話,嘴角卻帶著幾分醉意,開口道:“周總辦任何事都是高效率,酒店辦婚禮都不用接親,而且只有一天。”
周寒笑道:“我可不想給太多時間給這些人談生意拉人脈,我的地盤每多呆一個小時那都是商機。
他們還想要有這種機會,那就讓他們祈禱我早點生孩子吧,讓他們期待期待孩子們的滿月酒,周歲宴。”
沈清宜哭笑不得,“你這才結婚就把孩子的滿月酒和周歲宴都想好了。”
“我辦事一向講效率,可不像蔣警官。”
正要開口的陸雅聽到這句立即閉嘴了。
車子在周家的別墅門口停下。
幾人進門后,就看到陸硯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他見到周寒和楊華方進來,連忙走過去,“恭喜。”
說著走到桌邊,拿起他早就開好的一瓶紅酒,倒了三杯,兩杯交給周寒和楊華方,自己端起一杯走過去,“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周寒和楊華方一飲而盡,周寒笑道:“謝謝,你的祝福我收到了。”
陸硯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現在是想我們多陪陪,還是讓我們回去?”
“回去吧。”
陸硯笑了,“行,那就不打擾了。”
說完之后拉著沈清宜就出門了,陸雅和蔣榮連忙跟上。
陸雅在后面問道:“哥,你說周總缺你這么點儀式感嗎?”
在她看來周寒這個人是個大大咧咧又隨和的人。
他想說周寒缺,但越是脆弱的人越不想在外展示脆弱,想了一下,“我缺。”
陸雅笑道:“看不出來啊,等下回我和蔣榮生了娃,讓你把儀式感做足。”
聽到這句話,蔣城看了一眼陸雅,“真的要生啊?”
“那當然,你還想讓周總也趕在咱們前面啊?”
周寒確實挺急的,他迫不及待的一把將楊華方抱進了房間。
就在楊華方嚇著抱住了周寒的脖子時,誰知道他走得又快又穩,楊華方還挺驚訝的,這男人你說他弱吧,但有時候卻要強得要命,就像現在。
別以為她沒有發現他此時正咬著牙關。
到了房間,他輕輕地把楊華方放在床上,看著她,一臉的醉意。
楊華方看到他的鼻尖都紅了,小聲道:“你嘴里有酒味,咱們洗完澡再來。”
周寒看著她松了松領帶沒有說話。
楊華方親了一下他的臉,“我們一起去,這一天我也期待了很久。”
還是沒能哄動周寒,楊華方起身,將他打橫抱起。
周寒驚了,“不是……你這……”
主臥室就有浴室,楊華方直接把他抱到浴室,替他找好了衣服,“快點,你洗完我來洗。”
周寒委屈巴巴地打開花灑淋浴,開始將自己洗得干干凈凈。
洗完之后,下半身裹了一條浴巾喊道:“有本事你再把我抱回去。”
楊華方推開浴室門,就看到這香*艷的一幕,她的這老板,雖然沒什么真材實料的腹肌,但身材比例和皮膚極好。
皮膚細膩白皙,渾身上下也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
就在這一剎那,竟讓她臉紅心跳。
周寒看著她的模樣,眉毛微不可察地挑了挑,“怎么,業務能力下降了,現在抱不動了。”
楊華方聽著這語氣,無可奈何地上前,周寒笑了,“我會走,你快點。”
楊華方進了浴室,把衣服都脫了,就準備洗,隔著磨砂玻璃,就看到一個人影,一時哭笑不得,這人就這么等不及嗎?
她快速地將自己洗完,正要穿衣服,就聽到門外的聲音,“咱們倆怎么說也當了多年的兄弟,既然是兄弟,那就坦誠相對。
所以別費事穿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