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躺在醫院又會罵他們不孝順體貼。
兩人一被罵,必定又要問陳醫生病因。
一找到病因,她又要挨批。
她也不想挨批的,但更不想又跟著她爬山去廟里,在那里閉著眼睛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本來盼著那個溫溫柔柔的蘇老夫人過來和老夫人坐坐,畢竟有時候只有她一句話,才能讓老夫人坐在家里老老實實琢磨半個小時,想著下次怎么懟回去。
她一不來老夫人就沒事干了,這不就只能給她買點愛吃的打發么?
她真的不想打坐,沒那么高的境界。
蔣老夫人瞪了一眼她手里的葡萄,“行了行了,味道也不怎么樣。”
黃姨:!!!
蔣老夫說著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陪我去陸家看看。”
蘇靜婉這幾天也不知道忙什么,忙得跟整個陸家缺了她轉不動似的。
黃姨連忙應下陪著蔣老夫人一起出門。
蔣城抱著陸承芝剛穿過正屋,就聽到書房的電話響了,蔣城猶豫了一下,就聽到陸承芝說道:“去接電話吧,說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我陪你一起。”
大白天的,總歸是不好,她想拖到晚上。
蔣城抱著她進書房,剛放下,電話就停了。
“看來是打錯了。”蔣城笑道。
陸承芝勸他,“不會,再等等,應該是超時掛掉了。”
說完之后便打量起這間書房來,這是蔣城哥最愛呆的地方,小時候她經常來到這間書房,自從他成婚后,就只來過兩次,但那兩次都沒有仔細打量過。
桌子還是那張寬敞的紅木桌,書柜多從一個變成一排,里面碼著各種資料、書籍和模型。
中間一排的中間一格最右邊放在一個精致紅木匣子。
她有些眼熟,伸手拿下來,打開后一下子就愣住了,這只懷表,她在醫院里見過,這只打火機他也還留著。
蔣城看著她微怔的表情,從身后環住她。
灼重的氣息噴灑在陸承芝的頸間,讓她忍不住瑟縮,也因他這種姿勢,氛圍突然變得曖昧。
“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他低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說完他寬大的手掌就開始不老實地游走。
陸承芝原本以為在床上就已經打破了她對蔣城的認識了,可他現在的舉動,實在太驚世駭俗了。
“蔣城哥,這里是書房……”她小聲地提醒。
話音剛落,身體里的充實感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想說君子端方的蔣城哥怎么能這樣,可腦子里一片混亂,嗔怪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甚至無意地配合著他。
(嘖!城可真野,一點也不看不出來,表面風光月霽,私底下,咳咳……你看看你在干什么?野得我都沒辦法下筆了,因此略過一萬字……)
電話響起,陸承芝驚得連忙咬住了唇。
可背后的男人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城……哥。”陸承芝只感覺實在太磨人了。
蔣城感覺到她的緊張,溫聲安慰了她一下,“沒事。”
他拿一手拿起電話,一手摟著陸承芝的腰身,聲音平靜,微笑著回應著電話里的每一句話,
可陸承芝快瘋了,他怎么可以做到這樣。
她為了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唇都快咬破了,此時此刻每一秒都讓她有種在冰與火上烤著的滋味,想要快點結束,卻又舒服到停不下來。
“嗯,明天我會準點到,前兩天的任務我也已經交給小鄭和秦可了,現在應該能進行收尾工作。”蔣城不緊不慢地吩咐著。
電話講完,陸承芝終于舒了一口氣。
他掛下電話的那只手,攬過她的臉頰,親了一下,聲音充滿了溫柔的蠱惑,“真乖。”
(兩萬字后終于結束了……)
陸承芝累得扶在桌上,站都站不穩,蔣城整理好衣服像沒事的人一樣,將她一把打橫抱起,去了房間。
陸承芝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她到現在腦子里的理智才回來一點點,蔣城哥私底下竟然是這樣的,一點也不溫柔,一點也不正人君子。
他恨不得將所有的力氣都用在她身上。
蔣城看著她略帶委屈的眼神,伸手撫了撫她的額頭,溫聲道歉,“對不起,要不是喜歡,下次回房。”
他將她摟進懷里的那一刻,就忍不了一點了。
不喜歡嗎?陸承芝腦袋里嗡嗡的,但嘴比腦子快:“沒有。”
蔣城突然笑了,“那是喜歡?”
“你怎么講電話也……?”也不放過她,她真的差點嚇死,“要是被人聽到怎么辦?”
“下次不會了。”蔣城很真誠地和她道歉。
不知道怎么的,她越是隱忍,他越是瘋狂,根本控制不了一點,就想沖碎她所有的理智。
“蔣城哥,你想生男孩還是女孩?”陸承芝突然問。
蔣城想了一下,“都可以。”
這種事沒有誰能決定,當初父親和母親生完他多想要個女孩,還沒出生時,母親就準備了許多花裙子之類的。
可來了個蔣榮。
“清宜說她肚子里是個女兒。”陸承芝笑著看蔣城。
“所以你也想生女兒?”
陸承芝搖了搖頭,“我想生個兒子。”
“為什么?”
“都生女兒多沒意思啊。”陸承芝笑。
“清宜怎么知道她肚子里是女兒?”蔣城雖然對生男生女沒什么執念,但卻有點好奇。
“清宜跟陸硯說想生女兒,陸硯就答應了啊,后來她孕吐反應大,又愛吃辣的,陸硯的領導說這種反應就是女兒。”
蔣城不懂這些,笑笑,“那就依你,咱們就生兒子。”
蔣城竟不知道陸硯的本領已經全面到了這種程度了。
陸硯自己也不知道,他下班回來,就看到沈清宜坐在椅子上,陸家的一位傭人正在替她搓頭發。
他把身上的包取下來掛到架子上,“我來吧,你先回去休息。”
“好。”
小伍把手上的毛巾遞到陸硯手上,轉身離開,陸硯接過她手上的毛巾,剛走近妻子,就發現她的手背上青紫一片還腫了,瞬間把毛巾扔在桌上,托起她的手,緊張地問道:“這里怎么了?”
沈清宜看著他焦灼的眼神,心中一暖,但還是猶豫了一下,“不小心被落下來的東西砸了一下,問題不大。”
“在哪個地方?”陸硯一邊問著,一邊環顧著這個房間所有的擺件裝飾。
沈清宜知道丈夫極聰明的,如果不能給個具體的解釋,他一下子就能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