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聽完,淡淡開口,“好了,我知道了。”
匯報了人離開,王參謀長湊過來,“怎么?有破綻嗎?”
陸硯點了點頭,“嗯,再給我兩個人。”
王參謀長打電話叫來了兩個人,陸硯吩咐道:“去調查一下,蔣柔的父母是不是在本村生的她?”
王參謀長突然笑了,“這一條不用查了。”
“你知道?”
王參謀長點了點頭,“你這小子挺厲害的,也不知道你怎么想到這一條上面上的,蔣柔的父母確實不是在本村生的她,但三歲就帶回來了,再也沒有離開過榆水村。
家里也確實有個生病的奶奶,平時都靠她養,因為住在大伯家,還要貼補一下堂哥堂弟。
所有的村民都可以作證。”
陸硯笑笑,“所以一個月十二塊錢的工資根本不能讓她在大伯家過得安穩,一個月能拿三四十,她大伯絕對不會讓她只拿十二。
而且我媳婦說她用的眉筆和口紅都是高檔品。”
王參謀長擰了擰眉,“那種玩意能值多少錢?”
陸硯唇角勾起,語氣里帶著一種知識淵博,見識多廣的味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曾經在滬市出差,給清宜買過口紅,一支十二塊,而且這種東西還是成套的,一套四種色,就得四十八塊。”
王參謀長也十分驚訝,“這么貴有啥用啊?”
“好看。”
見王參謀長還是無法理解,陸硯起身道:“行了,想不明白別想了,我要去一趟陳醫生那里,安排的那幾個人下手要有分寸,在她還沒有露出真面目之前,不要真的傷了她。”
王參謀長笑,“行,知道了。”
陸硯又去了一趟陳憶南那里告訴他明天可以行動了。
第二天晚上,蔣柔加完班回家,因為她今天有項任務要接,必須要晚點回,這才選擇了主動加班。
工作了一晚上,累死了,這可真不是人干的活,要是能一舉把陸硯拿下,就不用在華生身上花費心思了。
想到這里她心情突然煩燥起來,讓人多方打聽,愣是沒人見他出過軍區,真是呆得住。
出了廠子,她就朝著一條偏僻小路走去。
走到無人區時,突然警沉的發現,有人跟蹤她。
蔣柔立即停下腳步,大喊了一聲,“誰?”
問話間,手摸向了腰間的槍。
就在這里,三個男人竄出來,其中一個高個方臉男子,看著蔣柔痞里痞氣說道:“小妹妹,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哥哥送。”
蔣柔在心中冷笑了一聲,原來是你的地痞流,摸在槍上的手放下,笑道:“那要看哥哥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挺有趣。”三個男人話不多說靠近將柔。
再多的流氓話,陸工也沒交過,平常隊里也不允許說。
蔣柔唇角勾了勾,突然改變了主意,將他們拿下制服,一個送給沈清宜,一個送給陳憶南。
只是讓蔣柔沒想到的事,這三個人流氓的速度極快,甚至沒有調戲前奏。
還好她反應極快,身子輕輕一閃躲過,騰空躍起,準備對準其中一個流氓的腦勺重重一擊。
哪里對方的警覺非常之后,迅速轉身,其他兩個人合力而上,把蔣柔按倒在地。
他們沒想到蔣柔真的會功夫,剛剛如果稍大意一點,其中一人的腦袋就開花了。
蔣柔明顯也愣了,幾個流氓地痞分手居然這么好。
她被扣在地上動彈不得,其中一個人在他身要回來按壓,要摸不像摸。
蔣柔立即改變了策略,“幾位哥哥,你們這干什么?敢快放開我,有什么事好商量,不然我叫人啦?”
“怎么商量?”
“我家里有錢,我去拿給你們好不好?”蔣柔聲音嬌媚的哀求。
其中兩人松開,將柔側身一滾,一躍而起,摸向腰間,驚了一下,槍不見了。
轉頭立即要跑,被三個男人團團圍住。
“想跑?”
這女人不但有功夫,身上還有槍,身份果然十分可疑。
將柔抬起腳,從腳底摸出一把匕首,沖其中一人刺去。
匕首劃過一人臉龐頓時出了一道血口子。
這時三人才發現,剛剛大意了,不但沒有搜到她身上有另外的武器,沒想到她的功夫好到這種地步。
決定不再手下留情。
將柔身材嬌小,身手卻十分靈活。
幾個回合下來,不落下風。
躲在不遠處的陳憶南頓時汗流浹背,看了一眼旁邊的陸硯,“她身上還真有武器,而且身手不凡,你為什么不讓華生來。
當場就能把她制服抓起來,我們全都是在場證人。”
陸硯唇角勾起,“你這是害怕不想干了?”
“不是?你這是公報私仇。”
“我和你什么仇?”陸硯全神慣注的看著前面的戰況,“你可是清宜的救命恩人。”
就在說話間,就聽到蔣柔一聲慘叫,陸硯馬上說道:“快,輪到你上場了,她的腳傷了,也沒有武器,很安全。”
陳憶南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提著醫藥箱,連忙從草從里站起來,沖到小路邊大喊道:“你們在干什么?”
這一聲如同驚雷,三個男人當場震住。
蔣柔聽到陳憶南的聲音,當下嬌弱道:“陳醫生,救我,這三個王八蛋想對我耍流氓。”
陳憶南上前幾步,厲聲呵斥道:“趕快放開她。”
其中一個男人流里流氣地說道:“你誰啊,在這里多管閑事?”
“我是前面軍區華首長的醫生陳憶南,你們再不滾,你叫人過來了。”
“那就連你也一塊做了。”
陳憶南笑笑,“那你試試,只要我消失,這一片就算是翻過來,也會查出個結果,而且我出來時報備過,我去前面榆水村看診,我的助理馬上就過來。”
三人一聽猶豫了,互相使了個眼色,頭也不回地跑了。
蔣柔舒了一口氣,沖著陳憶南喊道:“陳醫生,我的腳被他們弄脫臼,能不能過來幫幫我。”
還真是因禍得福。
陳憶南走過去站在她面前,沒什么好臉色。
蔣柔微微挑了挑眉,還是不情愿呢,不過她有的是哄男人的招數。
“剛剛謝謝你,現在你以不能救人救到底?”
陳憶南沒動,冷聲說道:“你能站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