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好奇,“你還會修機器?”
蔣柔確實會修,連武器槍械也能玩轉得非常自如,為了把堂妹送進廠子里,她修過一次,而她自己為了掩護身份,的確在紡織廠上班。
“誤打誤撞,在那里工作久了,看出了一些門道,試了試沒想到真成了。”
沈清宜笑道:“你還挺聰明的。”
陳憶欣哼了哼,“聰明什么呀,她都說誤打誤撞了。”
沈清宜扶額,不問了。
蔣柔,“月亮姐姐,你剛剛說有什么方法讓陳伯伯不生氣的?”
沈清宜想了想,“其實很簡單,就看華生聽不聽你的?”
“你說。”
“讓華生往后別去華伯伯那里。”沈清宜開口。
蔣柔深吸了一口氣,就這?華慶國又不止華生一個兒子,再加上職位也退了,躲著華慶生,等華慶生好了會怎么想他?華家人怎么想他?
她有點失望,陸硯的女人不過如此,腦袋空空,美貌也在她之下。
只要陸硯不丑,她有信心拿下。
心里瞧不起,嘴上卻笑道:“那謝謝月亮姐姐了。”
吃完面,蔣柔走了。
她已經摸清楚這兩個女人的性格,知道怎么對付了。
陳憶欣不是不會發脾氣,只有她身邊親近的人被搶走或是受到威脅才會爆發。
等她把陳憶南推入深淵,她會炸吧,那陳家和華家也會反目成仇。
而沈清宜,空洞的美貌,沒有性格,也并不聰明。
等陸硯像華生一樣為她要死要活的時候,就可以立下大功一件回家了。
沈清宜看著將柔的背影若有所思。
陳憶欣推她,“你一個女人,沒必要像那幫男人一樣吧?要真喜歡看美女,就回去照鏡子得了。”
沈清宜聽到這句覺得有些好笑,“我沒有,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
沈清宜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說她的皮膚怎么那么好呢?咱們真應該向她討教討教。”
她怕直接說出來這丫頭忍不住說出去。
陳憶欣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羨慕的,這種問題你問陸工不就好了?看他是怎么保養的?況且他年紀還大,更有參考價值。”
她害得哥哥被華生指責,所以蔣柔的一切她都不喜歡。
沈清宜:!!!
吃完東西出來,沈清宜到鎮上多買了幾套秋衣秋褲和內衣內褲,又買了幾斤毛線和一副竹針。
另外給安安買了一包桔子糖和一包雞蛋糕。
給華慶國買了一罐麥乳精,她知道他可能不缺這個,可這是目前小鎮上能買到的最高檔禮物了。
回來的時候,沈清宜才想起來問,“幾點鐘了?”
“十點四十了。”
沈清宜想起陸硯交代十一點必須回去,加快了腳上的步伐。
回到軍區剛好十一點。
沈清宜丟下陳憶欣,“家里有點急事,我先回去了。”
就在這時,陸硯迎面走來了。
沈清宜放下腳步,并排著等陳憶欣。
陳憶欣明白了,小聲道:“我只聽說過妻管嚴,怎么到了你這兒倒成了夫管嚴了,晚一點怎么了?”
“沒……沒有。”沈清宜有些心虛地扯了扯脖子上的圍巾。
“行了,我走了。”
她現在看不得這種場景,畢竟她和哥哥在這件事上沒有一人成的。
陸硯走過來,接過她手上的東西,提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將她的手牽起放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陸硯看了一眼妻子被凍得紅紅的鼻尖,問道:“吃飽了?”
沈清宜點了點頭,我和憶欣出門的時候遇到蔣柔了。
陸硯左右看了一眼,“回去說。”
“好!”
夫妻二人回到家里,陸硯把東西放好,一起進了房間,沈清宜才把今天遇到蔣柔的事一五一十都說給陸硯聽。
“她在紡織廠工作,還會修機器?”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她說是誤打誤撞。”
陸硯笑著摸了摸妻子的頭,把她攬在懷里,“你怎么會問她工作的事?”
“我看她臉上用的東西和身上穿得不符合,所以才問了她一個月賺了多少錢。”
陸硯突然覺得妻子挺聰明的,要是他絕對不可能從這個角度發現問題。
蔣柔的家庭關系華慶國一定調查過無數遍,肯定是毫無破綻的,否則不會拿她毫不辦法。
工作上應該也調查過,不過修機器這種事,不知道有沒有關注過。
“修機器是上個月才發生的嗎?”陸硯又問。
沈清宜點頭,“嗯!”
陸硯起身牽起沈清宜,“走,我們去見華伯伯。”
兩人走到門口,陸硯突然停下,沈清宜抬頭望他,“怎么了?”
陸硯低下頭,雙手捧起他的臉頰,輕輕地貼了上去。
溫柔綿密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沈清宜踮起腳尖,攀上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
男人的呼吸逐漸加重,從唇角到眉眼,好像怎么都吻不夠。
不過幾分鐘,他極力的克制下來,頭埋在她的頸窩平息,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我們先去辦正事。”
沈清宜哭笑不得,明明心里想著事,還非得要親一下抱一下。
說著又伸手擦了一下妻子的唇,擦完又忍不住親了一下,最后牽起她的手說道:“走吧。”
“把那罐麥乳精帶上。”
沈清宜的手被他扣在掌心,兩人一起出門,沈清宜問道:“安安什么時候回來?”
“他在華家吃飯,華生說下午五點半送回來。”
沈清宜放心了,夫妻兩人來到華慶國的病房。
“華伯伯,看我買什么來看您了?”沈清宜說著把手上的麥乳精放在桌上。
“誒”華慶國聽到沈清宜的聲音高興地應下,回頭看到陸硯愣了一下,見他和沈清宜手牽手在一起,當下就明白了。
嘿!高個的小白臉,怪不得講究叭拉的。
“華伯伯。”陸硯也客氣地叫了一聲。
華慶國放下手上的報紙,看了一眼陸硯,淡淡的回應道:“坐吧。”
陸硯拉沈清宜一起坐下。
華慶國看著陸硯緊扣著沈清宜的手,皺了皺眉,一個大男人,黏黏糊糊,不大氣,精致得跟電視里的矜貴公子似的,他還是喜歡軍區的那幫兵蛋子,那才像男子漢。
沈清宜感受到華慶國的目光,把手從陸硯手上抽了出來。
華慶國滿意地點了點頭,年輕人還是規矩點好,“這是有事來找我吧?”
華慶國說話向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