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那些被關著的南疆百姓發出憤怒的吼聲,眼睛猩紅無比,就好像是發狂的野獸一樣。
他們不斷的撞擊著那泥土夯成的牢籠,不過那泥土夯成的牢籠實在是太過堅固了,所以這些發狂的南疆百姓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撞出來。
秦云神色有些難看,沉聲問道,“他們怎么了?”
那些南疆百姓變得十分的狂躁,根本沒有任何的理智可言。
從現場的痕跡看起來,這些南疆百姓似乎是曾經被當做是蛇人的蛇人,這是十分的殘忍。
軒轅尊將自己的觀點說出,“陛下,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像是被下了藥,一種可以導致他們發狂的藥,他們吃下去之后,就變成這一副模樣了。”
軒轅雨沉著的猜測道,“這一定是那些蛇人的手筆,他們將這些南疆百姓弄得如此狂暴,目的就是想要攔住我們,給我們制造麻煩。”
秦云眼中迸發出恐怖的怒焰,這些可惡的蛇人,必須弄死他們才行!
軒轅尊問道,“陛下,現在應該怎么辦?”這些百姓都是大夏帝國的百姓,理應由秦云作出決定。
秦云看著那些發狂的南疆百姓們,心中也是有一絲糾結,這些人都是他的子民,若是能夠救活還是盡量救活比較好。
“有解藥嗎?”秦云沉聲問道。
軒轅尊苦笑著說道,“目前并不知道他們是被下了什么藥,自然也沒有解藥來醫治他們,想要自己配置出解藥的話,需要專業的人花費時間去診斷。”
“但是現在我們沒有這樣的時間,而且這樣狂暴的癥狀,看起來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毒藥,想要立刻治療他們很難。”
秦云臉上的神色更是沉重起來,思慮片刻,他方才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他們在這里面繼續待著吧,等朕殺了那些蛇人再回來。”
聽到秦云的話,軒轅尊卻又是搖了搖頭,說道,“陛下,這些牢籠看起來很堅固,但若是等他們再度狂暴一些,這些牢籠實際上是難以攔住他們的。”
“若是讓他們變成狂暴狀態再從中竄出,那對于后面的軍隊來說,肯定是會形成一個很大的困擾的,想要追擊蛇人大軍,肯定是不能夠了。”
“這件事情,還請陛下定奪。”
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十分的麻煩,不好輕易下決定,所以軒轅尊才決定將秦云請過來做決定,畢竟這不是他能夠解決的事情。
秦云聽著軒轅尊的話,整個人都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毫無疑問是一個很艱難的選擇,秦云自己也是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之中。
如果救的話,就要冒著后面大軍被攻擊的風險,而且一旦這些南疆百姓陷入徹底瘋狂之中,想要將他們救回來,想必也是十分的艱難了。
如果不救的話,這么多的南疆百姓,實在是太過殘忍。
秦云看著那些南疆百姓,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些南疆百姓被下了狂暴的藥,已經不能算作是人了,就算留著他們,估計也難以恢復到正常人的水平,以此留下他們凄慘一輩子,還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算了。
秦云眼中有著森然的殺機浮現,“放心吧,你們的仇,朕會替你們報的!”
他并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當即是下令,“處理了吧。”
軒轅尊聽到秦云的命令,沒有任何的意外,事實上,如果是他的話,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這樣的百姓,已經不能算作是普通人了,強行救回來也沒有可能變回去,還不如送他們痛痛快快的上路好了。
“是,陛下!”
軒轅尊朝著軒轅派的眾人看了一眼,他們立即會意,當即是朝著那些南疆的百姓走去。
一時間慘叫聲迭起。
那些南疆百姓們或許在死之前恢復了靈智,對于他們來說,這也算是一種解脫,他們對于秦云并沒有什么怨恨。
以軒轅派修士的實力,很快就將那些狂暴的南疆百姓處理掉了。
秦云嘆了一口氣,交代道,“交代后面的穆樂,讓他派一些人將這些人處理一下,好好安葬他們。”
“其余人隨著朕先行!”
“好!”
軒轅尊留下一個人去傳達,命令,帶著其余的軒轅派修士跟隨秦云而去。
秦云乘坐著天馬鑾駕繼續向前進發,身后是軒轅派的修士,雖然不是人數恐怖的軍隊,但是每一個實力都是無比的驚人。
隨著前進,山洞里面的氣味也是越來越濃郁,讓人聞了十分的不舒服,十分詭異的味道。
秦云當即是施展了一個小法術,一副淡淡的輕風在自己身邊縈繞,將那些飄過來的氣味,都是吹走了,這樣一來就聞不到那股惡心的味道了。
其余的修士看見秦云的動作,都是眼前一亮,紛紛效仿秦云,在周身加持一道輕風,這樣就聞不到惡心的氣味了。
而山洞里面的通道也是越來越多,多得就像是老鼠的地洞一樣,很難想象這些地洞都是由那些蛇人挖出來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些地洞都是蛇人挖出來的,所以這些地洞很高,可以讓秦云率領大軍進來,甚至是天馬鑾駕進來都沒有問題。
軒轅尊皺眉說道,“陛下,這些地道四通八達,根本找不到正確的路途。”
秦云道,“那些蛇人經過的地方,一點兒痕跡也沒有嘛?”
軒轅尊說道,“有,但是那些蛇人十分的狡猾,每條道路都留下了蹤跡,這樣一來,反倒是不利于我們尋找了。”
秦云眉頭微微皺起,沉聲說道,“這地道里面看似四通八達,但是一定會有一條主干道通往最終的地方,繼續尋找!”
“這些蛇人,朕一個也不打算放過!”
就在這時,一個悟道境的長老站出來說道,“陛下,我有一個法術,可以找出蛇人行動的正確道路。”
秦云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軒轅冰長老,那就麻煩你快點施展法術指引正確的道途吧。”
那個長老點頭,當即施展出了自己的看家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