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面具女人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想要救下大夏信使。
這反而讓秦云更加迷惑了。
如果蝎子面具女人真的打算幫助他,那又會是誰呢?或者說是那一方勢力所屬呢?出現在這里又是為了什么?
如果她不是想要幫助秦云,那么這個蝎子面具女人又為什么要救下信使呢?
這其中種種,讓秦云頭大如斗,好像是一團亂麻一樣理不清楚。
秦云只好暫時將這個蝎子面具女人放下,畢竟目前來說,她并沒有顯露出敵意。
對于她最好的辦法就是,警惕但是沒有要追查,因為追查也是無處可以下手。
秦云眼神一沉,隨后問道:“他有沒有告訴你,這三次被截殺,分別是在什么地方?”
隨軍大夫點頭道:“是的陛下。他這三次被截殺,一次是在大夏邊境的時候,一次是在西域之中的時候,還有一次便是在波斯王城前往這里的路途中。”
三次截殺,地點完全不同,但是卻都有相似之處。
而更讓秦云心中一震的是,信使竟然在波斯王城附近遭遇了截殺。
假如這三次截殺的信使的都是同一撥人,那么他們就是一路追擊而來的。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三次動手地點就完全不合理了,因此這三個地方相隔太遠了。
這么遠的距離,肯定有很多機會下手,沒有必要隔著這么遠的距離下手。
所以說這三次截殺的人,應該不是一撥人。
正是因為這樣,才讓秦云心中感到驚駭,如果真的是這樣,這說明從大夏邊境到這里,應該會有不少敵人。
而且,距離最近的波斯王城到拉卡萊爾城這一段距離,一定還有隱藏的敵人。
這個敵人,可能是沒有被發現的殺手,又或者是……他們之中有內賊。
不管怎么樣,秦云都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有人不想讓他安全回到大夏之中。
不過秦云卻是凜然無懼的,不管是誰在阻攔他,都要做好被干掉的心理準備。
“陛下,我們現在要怎么做?”托乎提上前問道。
聽見托乎提的話,秦云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今大夏邊境告急,十分的危急,急需要秦云回去主持大局。
而且顧春棠雖然沒有在信中明說什么,但是從這次秘密送信和信使被截殺的事情上,可以看出顧春棠的顧忌。
顧春棠認為事情很麻煩,如果是他的話,可能無法解決,所以才派出信使去請秦云回來。
這并不是說明顧春棠的能力不行,恰恰是因為事情十分很嚴重,嚴重到了顧春棠也不能夠化解的地步。
所以才需要請秦云回去主持大局。
邊境的戰事也十分的危機,敢于進攻大夏帝國這種龐然大物,那股勢力背后必定也是一個龐然大物。
秦云有些煩悶,什么時候冒出這樣一個奇怪又強大的勢力來?
難道玄云子預測的真是對的?
秦云在心中幾番思索權衡,最終心中做出了決定。
“托乎提,傳令下去,讓士兵們收拾東西,朕準備回歸大夏。”秦云說道。
托乎提愣了一下,“陛下是準備離開波斯回去大夏了嗎?那巴斯曼的船隊,已經孔雀明王和那些軍隊怎么辦?”
他們本來的目標是攔截巴斯曼的船隊,但是現在秦云卻準備調走軍隊回歸大夏,托乎提多少有些疑問。
秦云沉聲道:“孔雀明王仍舊去抓巴斯曼,還有那些軍隊,同去斯坦洛城。”
“至于你們,準備跟隨朕回去波斯王城,而后踏上歸程,時間不等人,大夏邊境告急,朕必須盡快回去主持大局。”
雖然大夏邊境十分危急,秦云急于趕回去主持大局,但是巴斯曼船上的血兵機密,也很重要,所以也需要攔截。
雖然秦云不打算親自前往,但是想來有五萬軍隊加兩門火炮助力,孔雀明王應該能夠拿下巴斯曼。
經過對孔雀明王的考察,秦云覺得孔雀明王還是可信的,能力也不錯。
托乎提點頭道:“好的,陛下,我這就去做。”
秦云腦海之中忽然閃過一絲想法。
在這個時候,秦云忽然想起來沖田太郎臨走之前說的那些話。
“他果然知道些什么。”秦云咬牙切齒的說道。
沖田太郎臨走之前,告訴秦云他很快就會放棄這邊的事情,回歸大夏了,讓秦云好好的管理一下自己的大夏帝國。
當時的秦云還不明所以,只以為是沖田太郎胡說八道威脅的話而已。
但是現在跟這些話結合在一起,卻讓秦云猛的萌生出一些聯想來。
看來沖田太郎當時說的話,也不是無的放矢,大夏帝國確實出現了危險,急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
想到這里,秦云不禁心中一驚,竟然有些擔心起孔雀明王能不能將巴斯曼成功拿下來。
“應該沒問題吧。”秦云嘴邊喃喃自語的說道。
三十幾萬的精銳西域士兵,加上那個兩門火炮助力,還有各種勁弩,燃燒彈等,捉拿巴斯曼和幾萬血兵,怎么看勝算也是很大的。
但秦云就怕沖田太郎有什么后續的手段,畢竟他當時能夠說出這番話來,說明他早就得知大夏的消息了。
又或者大夏的混亂,直接就跟沖田太郎有關系。
不論是哪一種,都說明沖田太郎是有準備的。
就算沖田太郎已經死了,他的計謀也依然可能奏效。
秦云破覺得有些心煩意亂。
這時候他意識到,這邊的事情自己已經沒辦法再管下去了。
血兵的機密固然重要,但若是大夏帝國有失,那就是直接動搖根本,損失會更大。
現在南疆已經被那股古怪的勢力占據了好多地方,戰線已然出現缺口,必須要盡快回去主持大局才行。
否則大夏帝國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巴斯曼和血兵機密,就交給孔雀明王吧,這時候除了相信他,也根本沒有其余的辦法了。
在得知信使在波斯王城附近被截殺之后,秦云便知道自己不能再讓身邊的親信和兵力分散了。
一場波斯反叛將他的兵力打的七零八落,如果在分散,會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