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是屬于朕的克里斯蒂娜,自由的克里斯蒂娜!”
秦云抱著克里斯蒂娜,聲音溫柔的說道。
克里斯蒂娜的眼眸之中頓時蒙上了一層蒙霧,“陛下,是你把我救回來的嗎?”
秦云拍著她的腦袋笑道:“笨蛋,這是你的下一世,你已經不是以前的克里斯蒂娜了,你以前的想法都可以拋之腦后了。”
克里斯蒂娜明白秦云的意思,心中感動的不行,他這么做相當于是賦予了自己新的生命,從此以后她再也不是波斯王室的克里斯蒂娜了。
而是要為自己而活的克里斯蒂娜!
“陛下,謝謝你。”克里斯蒂娜將臉貼在秦云的胸口,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臟跳動。
秦云將她抱起,嘴角泛起一絲邪笑:“你看你身上都是血,臟兮兮的,朕來幫你洗干凈。”
克里斯蒂娜頓時臉色一紅,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算是知道了,這秦云表面上說是幫她,其實就是想干壞事。
但是這一次克里斯蒂娜心中卻沒有抗拒,也沒有一點勉強的意思。
秦云推開書房的門走出來,感覺神清氣爽,笑容滿面。
簡單用完早餐之后,秦云在城主大廳中召見弗雷德。
弗雷德有些委屈,這城主府明明是自己的家,現在怎么變成了自己寄人籬下的地方了?
但是有委屈也不敢說,弗雷德生怕秦云砍了他。他也是知道秦云只是暫時住在這里的,等將塔格羅菲消滅之后,秦云自然就會離去。
像秦云這樣的帝王,肯定不會霸占他一個小行省長的地盤,但是塔格羅菲就不同了。
弗雷德背叛了塔格羅菲,以塔格羅菲那家伙的性格,絕對不會再留著他,到時候不僅他的地盤不是他的了,連他的人頭都不是他的了。
在這樣的想法之下,弗雷德辦起事情來自然是越發的上心。
豐老的臉色有些疲憊,來到秦云身邊。
“陛下,老奴已經在整個城市之中復核一遍,確定了沒有存在可疑人員。”豐老說道。
“嗯,豐老辛苦了。”秦云點頭說道。
豐老道:“為陛下分憂不辛苦。”
正說話間,弗雷德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陛下,我已經清點出兵器庫里面的所有兵器了!”弗雷德一副邀功的模樣。
秦云淡淡的道:“念出來。”
弗雷德連忙打開報告,“經過核查,諾基主城的兵器庫里面,還有三萬件合格的兵器,五千把弓,十萬枝箭,另有守城器械三百多件。”
聽到弗雷德的話,秦云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也太少了。三萬件合格的兵器,連諾基主城的五萬兵馬都不能全部武裝,還有那五千把弓,十萬枝箭,分下來一人才二十枝箭,根本不夠用。唯一能夠用的也就是守城器械了。”
秦云的神色有些凝重,這諾基主城內的裝備比他想象的還要差。
剛才還一臉興奮的弗雷德聽到秦云的話,頓時就不敢再張揚了,微微低著頭。
秦云看到弗雷德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事已至此,就算殺了他也沒有啥用了。
秦云很快冷靜下來沉思,最終說道:“弗雷德,你立刻派人出去砍伐樹木制造箭矢,有能力把弓箭也造一些出來,畢竟這些弓箭肯定不夠用。”
那塔格羅菲若是傾巢而出,那肯定是幾十萬大軍一起涌來,要是這點兒弓箭,恐怕還是不夠。
“收到!”
弗雷德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當即接到命令就要下去執行。
但是秦云又叫住了他,秦云仰著臉問道:“弗雷德,這諾基行省附近的行省,你有沒有要好的行省長官,能不能叫他們過來支援?”
“這……”
弗雷德有些為難,他自己就是諾基行省的土霸王,壓根就沒有必要去結交別的行省的長官。
也懶得去結交別人,畢竟那種事情對于他來說就是在浪費生命。
他的希望就是在這個位置老老實的茍到老死就行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隨著秦云的到來,發生這一系列的禍亂,讓他的養老計劃直接泡湯,現在更是變成忙碌的牛馬。
弗雷德哭死。
“陛下……”
弗雷德苦著臉道,“我平時跟本就沒有社交,而且我掌管的諾基行省,基本上是整個波斯帝國倒數幾名的城市,人家也不愛跟我玩啊!”
秦云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手指一指,說道:“你……以朕的名字,向周圍的城池發出救援令,讓周圍的行省長速度派兵過來支援朕!”
“啊?”
弗雷德聽到之后,點了點頭。
但是他的心中還是覺得有些困難。
畢竟就算是他,也隱隱能夠感覺得到周圍的行省長,似乎對秦云的事情并不感興趣。
比德克斯平原外面接壤沿海,周圍接壤好幾個行省,雖然弗雷德的諾基行省是距離最近的,畢竟就是在他的轄下。
但是如果從水上過去的話,有一兩個行省的速度其實是比他們快的。
可這些家伙一個都沒去,純粹就是當沒事人一樣悠閑的坐在家里面。
只有弗雷德屁顛屁顛的派了一隊水軍過去。
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秦云早就將弗雷德這個蠢貨給砍了。
秦云也是猜到了一些貓膩。
他的心中明白,看來他在波斯帝國做的事情深得民心,卻是觸動了這些高層波斯人的利益。
所以塔格羅菲想要推翻自己的統治,這些人是默許的。
他們不會主動給塔格羅菲幫忙,但是也不會給秦云幫忙。
想明白這些后,秦云頓時感到有些生氣。
“弗雷德,你就按照朕的意思把求援令寫下,誰要是不來,等朕打敗了塔格羅菲之后,朕將會和這些家伙親自清算!”秦云眼眸之中帶著滲人的怒意。
“好的陛下!”弗雷德嚇得一哆嗦,連忙點頭。
秦云皺眉看著這弗雷德,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或許正是因為弗雷德這不求上進的摸魚心態,所以秦云在波斯帝國的政策并沒有讓他感覺自己的利益被侵犯,反而在這個時候顯得最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