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婉兒聽到秦云稱贊自己文成武治,頓時翻了個白眼,不愧是陛下,果然夠自戀。
但是秦云并沒有說錯什么。
以前的波斯帝國雖然也算強大,但是遠遠沒有現在的波斯那么強大。
如今的波斯帝國,是屬于全波斯的盛宴,在秦云的新政策的輻射之下,基本上波斯人民的生活都好了起來。
以前的波斯帝國,上層建筑永遠高于底層人民,上面的人吃香的喝辣的,而下面的人過著苦哈哈的日子。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在秦云的治理下,整個波斯帝國的財政都富裕起來,整個階層可以瓜分的利益變多,所有人的日子就都好過起來。
秦云有著自信,如果在波斯帝國進行一場調查,大多數的民眾都會選擇支持他。
因為對于廣大的窮苦百姓們來說,只有真正能夠讓他們吃飽飯,過上好日子的人,才值得他們擁戴。
所謂的王者、血脈、皇室,不過是那些上層人統治他們的說法而已。
大夏有一句話叫做,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所謂王侯將相,也不過是從普通人變成的而已,在溫飽面前,所謂的簇擁皇室,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無疑還是溫飽更為重要。
這塔格羅菲自以為是的做著復國的美夢,其實不過是自己的臆想罷了,從來沒有問過波斯人民希不希望恢復他們的統治?
聽到秦云的話,塔格羅菲陰冷的臉森然說道:“本尊乃是波斯國王的侄子,波斯親王之子,這個國家失去了他們的王,我們失去了這一切。”
“如今,本尊將挑起這個擔子,成為他們的王,講這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
秦云聽到塔格羅菲的話,頓時忍不住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做夢做多了?”
“親愛的波斯親王之子塔格羅菲,你的波斯帝國亡了!現在是朕的波斯區,是波斯人民的波斯區!歷史已經一去不復返,你們永遠無法替換。”
塔格羅菲的眼神微微瞇起,本來就陰柔的他看起來更加狠辣,“只要殺了你,大夏就會失去他們頭領,而本尊則會帶著波斯軍隊將你們這些大夏人驅逐出境,波斯帝國將因此重新崛起!”
“想得倒是很美!”
秦云冷笑一聲,將自己身前的一個刺客脖子擰斷。
塔格羅菲神色冰冷危險:“塔瑟羅,你去纏住那個女的,秦云將由本尊親手斬殺,本尊要將他的尸首掛在波斯帝國的旗幟之上祭旗!”
“是,主人。”
塔瑟羅當即抓起自己的雙刃巨斧,再次朝著慕容舜華殺去。
而塔格羅菲則是一步步的朝著秦云走去,他的步伐輕盈,但那是帶著沉重的殺機。
秦云一邊抵抗那些刺客,一邊神色凝重的看著塔格羅菲,他能夠感受得到,這個家伙很強,甚至連慕容舜華都不是對手。
被公孫婉兒扶著的克里斯蒂娜冷冷的道:“秦云,你不是我哥哥的對手,你必死無疑!”
“那可未必。”一旁的公孫婉兒笑嘻嘻的道。
克里斯蒂娜瞥了公孫婉兒一眼,不禁搖頭,但是才想起自己被該死的秦云給點住了穴道,根本動不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公孫婉兒不解的看著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雖然動不了,但是嘴巴還是很靈活的。
“只是覺得可惜罷了。”
公孫婉兒歪了歪小腦袋,“為什么會覺得可惜?”
克里斯蒂娜笑道:“我是在想,明明這么好看、聰明的一個小姑娘,居然會喜歡秦云這種暴君,難道不可惜嗎?”
“尤其是這個家伙還特別的無恥,簡直就是人渣中的敗類,人渣之王!”
想起自己剛才被秦云特意弄醒,聽到塔瑟羅的話,看著奧康納放棄她的行為,克里斯蒂娜就覺得十分氣憤。
這個家伙就是故意讓她聽到,好讓自己的心態爆炸。
偏偏克里斯蒂娜真的感到很難受,自己像是一枚棋子一樣,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用完就丟了。
雖然她愿意為了復國而犧牲自我,但是當他們的拋棄無比堅決時,克里斯蒂娜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感到傷心難受。
甚至她知道,如果是自己的哥哥塔格羅菲面對那樣的選擇,也會毫不猶豫的放棄她,選擇殺死秦云達成復國的計劃。
公孫婉兒聽見克里斯蒂娜的話,嬌俏的小臉上頓時一紅。
一旁的公孫若水狐疑的看著有些臉紅的公孫婉兒,“你們在說什么?”
她一直很擔心在前面戰斗的秦云,心思都掛在了秦云身上,所以并沒有聽清楚兩人說了什么東西。
公孫婉兒捂著克里斯蒂娜的嘴巴笑道:“沒事。”
“真的?”公孫若水無奈一笑,很多時候,公孫婉兒就像是天空的鳥兒,公孫若水看得到她在干嘛,但是也拿她沒辦法。
公孫婉兒吐了吐舌頭,“當然是真的。”
公孫若水這才將信將疑的扭過頭去,繼續緊張的擔心著秦云。
“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公孫婉兒轉頭兇狠的看著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本來正傷心,看見公孫婉兒有些羞怒的神色,心中頓時笑了起來。
她這不笑還好,這一笑頓時讓聰慧的公孫婉兒感覺她這是在挑戰自己,感覺自己被瞧不起了。
公孫婉兒扭著她的鼻子做成一個豬鼻子的樣子,看著那個搞笑的樣子,公孫婉兒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旁的公孫若水聽到笑聲,回頭一看,便看見了“長著豬鼻子”的克里斯蒂娜,頓時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別動我!”克里斯蒂娜氣憤的吼道,她能夠想象得到自己現在肯定看起來很蠢的樣子,因為她小時候也是這樣戲弄別人的。
公孫婉兒笑瞇瞇的道:“好,那我就不動了。”
克里斯蒂娜松了一口氣。
但就在這時,公孫婉兒邪惡一笑,掏出一根細長的毛筆,“我讓它來動。”
那是一只毛筆。
克里斯蒂娜看到那細長的毛筆,頓時身子一緊,“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