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米麗的注視下,秦云嘴角一咧,威嚴的雙眸中掠過戲謔的笑意:“聽你講了這么精彩的故事,我怎么舍得走呢?”
托米麗面色微變,難以置信道:“你沒有被控制?”
“喲,看來你對自己的惑心之術很自信啊,是不是出師以后就沒有失敗過?”秦云活動了兩下肩膀,大步朝著托米麗走去,“可惜了,今天就是你人生的滑鐵盧時刻。”
見秦云走過來,托米麗眼珠轉了轉,忽然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梨花帶雨道:“我其實也是被人逼的,那些該死的貴族綁架了我妹妹,讓我替他們辦事!我也沒有辦法!”
秦云對此毫無感覺,依舊大步向前,準備先將托米麗擒下再說。
眼見秦云越靠越近,托米麗眼中掠過一抹狠辣之色,忽然大步上前,似乎是想要摟住秦云。
然而,藏在腰間的右手,卻是猛地拔出一截箭頭,狠狠地朝著秦云的胸腹刺去。
箭頭犀利,泛著寒光,角度刁鉆,顯然是奔著要命去的。
秦云眼疾手快,反手抓住托米麗的手腕,瞟了一眼箭頭,眼中掠過驚訝之色:“那個弓箭手是你?”
之前在峽谷大戰的時候,自己和伊莎貝拉多次被一個神秘弓箭手偷襲,要不是自己反應快,伊莎貝拉早就被人給斬首了。
一開始秦云還猜測,是不是弗洛惱羞成怒,所以想要將伊莎貝拉斬草除根。
但后來仔細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是弗洛,故而才會覺得有第三方勢力在背后攪動風云,沒想到真就是這個臥底托米麗。
“哼,當時在戰場上一箭沒有殺了你,是我最后悔的事情!”
托米麗滿面殺意,右手被擒住的同時,用力收緊腰身,借助秦云的身軀,整個人猛地從地上彈起。
飽滿修長的雙腿宛如一柄剪刀,帶著凜冽的腿風,朝著秦云脆弱的脖頸夾去。
感受著托米麗腿上的力道,秦云心中發寒,背上汗毛陡然立起。
這要是被夾實了,自己的脖子必然骨折!
他毫不猶豫松開托米麗的右手,雙臂抬起護在脖頸兩側,順勢抓住拖米的小腿,借此阻止她接下來的攻勢。
托米麗卻是趁此機會,雙腿用力箍住秦云的手臂,上半身宛如彈簧翻身而上,雙手直擊向秦云耳朵。
“這娘們怎么招招都是狠手!”
秦云心中暗罵,只能順勢往地上坐去,避開托米麗這一擊。
兩人重重地倒在地上,濺起騰騰的煙塵。
秦云顧不得疼痛,立馬翻身上前,雙手按住托米麗的手臂,雙腿也死死地纏著她的雙腿。
托米麗想要掙脫,絕對力量上卻被壓制,只能被秦云以這種羞恥的方式給困住。
若是旁人來此,看到這副情景,恐怕會以為兩人是什么親密關系。
實際上,只有他們才知曉,現在的姿勢是多么兇險的情況。
托米麗的身軀并不如想象中那樣嬌弱,反而充滿了力量,火熱且具有彈性。
只不過秦云此時完全無暇去感受,他竭力用腦袋頂住托米麗的臉頰,因為剛才這娘們居然瘋到直接用嘴來咬自己。
“去死吧!”
托米麗第一次被人這樣壓在身下,心中又羞又惱,忍不住破口大罵。
雖說她跟了弗洛那么多年,但有惑心之術,弗洛完全被她掌握在手中。
每一次弗洛想要做點什么,都會被她糊弄過去。
秦云渾身發力,宛如一塊巨石死死地壓住托米麗。
聽到她的話,不由得冷笑道:“別做夢了,就憑你還想殺我?”
“你以為我殺不了你嗎?”
托米麗面色羞惱,微微偏頭,沖著始終站在一旁,無動于衷的穆樂大吼:“過來,給我宰了這家伙!”
穆樂被托米麗的惑心之術影響,自我意識暫時處于一種茫然的狀態,所以即便是看見秦云和托米麗打成一團,也沒有絲毫反應。
聽見托米麗的話,穆樂微微轉頭,看向地上的兩人,隨即木然地朝著這邊走來。
“哼哼,等著吧,看著自己的手下親手把自己殺死,這一定是種不錯的滋味!”
托米麗冷笑連連,仿佛已經看到秦云被擰斷脖子的情形。
然而,秦云卻是毫不慌亂,只是偏頭看向穆樂,威壓的聲音驟然響起。
“停下!”
聽到這聲音,穆樂原本空洞的眼神微微顫抖,一抹神光陡然迸發。
見此情形,托米麗整個人都驚了,驚聲尖叫起來。
“怎么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她在穆樂身上花了大力氣,這些天有事沒事就施展惑心之術,甚至連不少珍貴的藥草都用上了,這才短時間之內讓穆樂的掌控度如此之高。
秦云居然只是一句話,就險些破了自己對穆樂的掌控,讓其恢復神智。
“哼,你懂個屁!”秦云冷笑道。
實際上他剛才也是在賭,穆樂被影響的程度不高,自己剛才那聲冷呵中,也有豐老交給自己的破解之法。
但這還不夠,畢竟他的功力還不夠,只能放手一搏。
賭穆樂對自己的忠誠,可以破開惑心之術的影響。
事實證明,這個方法是有效的。
“唔……我……”
被秦云一聲低喝驚醒,穆樂駐足原地,目光一會清明一會茫然,明顯正陷入混亂的狀態。
托米麗見狀,立馬就要再度施展惑心之術,想把對穆樂的掌控奪回來。
秦云怎么會給她這種機會,趁著托米麗開口的時候,雙手猛地撒開。
不等托米麗起身,他并指為劍,猛地施展出靈犀……不對,用力一指!
“嗯!”
托米麗被戳中,陡然發出高亢的呻吟聲,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肉眼可見的潮紅,順著脖子蔓延上來,整張臉紅得就像是傍晚的落日,鮮艷欲滴。
“王八蛋,你對我干什么了?!”
濃烈的快感接連不斷的涌起,宛如潮水一般,幾乎要將她淹沒。
托米麗又羞又惱地瞪著秦云,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將眼前這男人手撕,卻渾身提不上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