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本想等那邊安定之后,你再過去,但現在看來,象軍不破,你安定不下來,更沒法與你二叔叫板。”
“既然如此,那必便隨朕一起過去吧。”秦云道。
完顏洪烈一震:“陛下,你要御駕親征??”
秦云搖頭:“不,是幫你站穩根基,順便去打趴下那個象軍,事成之后,朕會退到二線,你會上臺,率領你的部下和你二叔爭奪女真控制權。”
完顏洪烈知道作為大夏天子的他,不可能讓自己損失過大,也不可能讓夏軍沖在第一線,但他仍舊無比感激。
“多謝陛下!”
“日思夜想,而今美夢終于成真,此次回到故土,我定要手刃仇人,將女真從懸崖邊拉回來!”
他雙眸堅定,迫切無比,身在帝都久了,他很明白這個國度的強大,女真不應該和其交惡。
完顏大帝若慘于大夏,也就意味著女真失去了存在的意思,那不是他想看到的,能阻止的就是盡快奪權,執掌女真!
秦云微微一笑,看向遠處正在茁壯成長,一天一個樣的孩子們,心中多有內疚,自己又要離開了。
不知道天瑤幾人,要哭成什么樣子。
還有穆慈等人,身懷六甲,自己也不能在身邊。
夜里。
等小家伙們都睡了之后,他把后宮眾妃都叫到了御書房來。
“陛下,你要去牧州?”穆慈驚呼,美眸難掩驚慌,肉眼可見,眾女臉色也都是微變。
她們已經習慣了秦云的陪伴,不想他離開,去經歷邊關之苦。
秦云笑呵呵的站起來,摟住穆慈,撫摸了一下她微微圓鼓鼓的腹部:“朕不算是去打仗的,是帶完顏洪烈過去的。”
“有些事,你們定然也耳濡目染了許多,完顏洪烈這個皇太子能否成為女真之主,事關利益重大!”
“朕應該不會耽擱太久,你們生孩子之前,應該能回來。”
聞言,眾女對視一眼,皆是沉默,氣氛低了下去,她們不舍,但身為婦人,實在也不好干涉男人的大事。
這時候,蕭雨湘站了出來,這些年她一步步蛻變,不再那么的怯弱,有了皇后的胸懷和擔當,愈發成熟。
“既然事關國事,那臣妾不敢阻攔,只希望陛下能夠早些回來,臣妾一定替您照看好后宮,和各位妹妹以及將出世的孩子。”
眾女跟隨行禮:“希望陛下早些回來,保重龍體。”
秦云笑容滿面,望著一屋子的極品老婆們,此生足矣!
這時候,慕容舜華美眸閃動,輕輕道:“陛下,這一趟我陪你去吧,牧州那地方,臣妾不放心有人能照顧好你。”
不僅是她,還有月奴,蘇煙,童薇都投來了希冀的眼神。
秦云一下子滯住,打仗拖家帶口可不好,最主要的是帶一個,其他人不帶,等于厚此薄彼。
“不行,天瑤離不開人,朕不在,你這個當娘的不能離開她半步!”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慕容舜華頓時語塞,陷入猶豫。
“那臣妾呢?”童薇雙眼故意一紅,賣慘似的,都快要落淚了,粉臉我見尤憐,只叫人想抱在懷中好好呵護。
秦云看破她的小心思,也搖頭:“不合適,你們后宮之人隨行,會有閑言碎語,有豐老跟著,天王老子也近不了朕的身。”
蘇煙黛眉輕蹙,知性成熟:“可,陛下身邊沒人伺候了?您能適應?”
“能啊!”秦云脫口而出,頓時讓場面沉默,鴉雀無聲。
仿佛所有女人都以這種方式表達,不,你不能。
特別是慕容舜華,她現在聽到秦云外出就有陰影,每逢出門打仗,回來之時那必定是要帶多幾個女人。
上次是伏苓,上上次是懷柔氏,再往上收了月奴,說起來蘇煙也算!
若是月奴蘇煙這等正經干凈女人就算了,怕就怕搶別人的,此事一旦多了,史官筆下,如何記載?她可很為秦云著想。
但她還有個天瑤要照顧,小丫頭身體一直不好,她也沒法離開。
此事最后不了了之,畢竟還沒到啟程的那一天,但慕容舜華多留了一個心眼,把秦云給“拐”來了乾華宮。
二人秉燭長談。
“是不是牧州出事了?否則你肯定不會過去。”慕容青絲披散,單薄白衣覆住飽滿身段,眼角眉梢依舊仙氣,直勾勾看著他。
秦云握住她的一只腳踝,細細撫摸,嬉皮笑臉:“這你都能猜到?”
“是出了點事,但不算大,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是造勢的第一炮,沒有打響,女真的象軍成為了攔路石。”
慕容舜華眉頭忽然挑起,風華絕代外,罕見的有些俏皮:“我怎么有點懷疑陛下是過去收攏美色的?”
秦云沒好氣一笑:“還有人比你好看?比湘兒好看,比蘇姨好看?”
慕容撇嘴:“男人心,海底針,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別人的才是最好的,是不是這樣?”
秦云被逗笑,將她撲倒,轉移話題:“良宵苦短,舜華不想做點其他事?”
“你看這是什么?”
他掏出了一條黑色的長絲,約莫能及大腿。
慕容舜華認了出來,這不就是上次他說的那個絲什么襪嗎?這穿著跟沒穿對于她來說,沒區別。
轉身背對,臉蛋微紅,身體側臥線條起伏完美,聲音罕見的有些撒嬌的意思:“手疼,陛下給我套。”
“哈哈!”
“樂意效勞!”
秦云上手,忍不住親了一口她的完美腳踝。
看的慕容舜華是一陣搖頭,臉上又添一些羞色,但心中更多的是縱容的愛意,過了一會,見沒動靜,側頭看去:“好了嗎?”
卻發現,秦云整個人傻住,直勾勾看著她渾然天成的腿,鼻血一滴,兩滴……
“流鼻血了?”她猛然翻身起來,俏臉大變。
柳眉倒豎,氣呼呼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讓你不要吃西域進貢來的那些人參,你就是不聽!”
“誰給你吃的,本宮非要立威!”
她直接用玉手擦拭,好似自己被剜了一刀似的。
秦云嘴角傻笑,跟個木偶似的:“不是人參,是人腿,掌教媳婦兒,你這腿太美了,這后世黑絲真被你駕馭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