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玉帶狠狠的抽在了西提必的身上。
“啊!”
西提必慘叫,因為用手格擋,手掌瞬間被抽出血痕,慘不忍睹。
“狗東西!”
“女真皇子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和朕的女兒相提并論?!”
“朕忍你很久了,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混賬!!”
砰!!
秦云瘋狂抽打,玉帶的玉片都被抽碎,仍不停止,西提必被打的慘叫連連,血肉模糊。
女真的使臣隊伍見狀,怒不可遏。
大夏皇帝,憑什么打女真的重臣?
他們竟是想要沖上來,但大夏滿朝文武不是吃干飯的,豐老橫渡,如鬼影一般,一個大耳刮子,扇飛一人,牙齒全部掉落,慘叫不止。
蕭翦,穆樂,燕忠等為代表的軍方將領,本就是尸山血海里打滾的人,此刻煞氣十足,跟著秦云一起痛毆女真使臣隊伍。
砰砰砰!
數不清的女真使臣,被打的骨裂,倒地慘叫。
禁軍迅速進入,控制了場面。
“啊!”
“大夏皇帝,你焉敢辱我!”
西提必衣服被抽爛,血肉模糊,終于是忍耐不住這種屈辱,炸吼一聲,就要反抗,魚死網破!
他伸出一手,欲要抓住秦云的玉帶。
豐老等人想要出手,但暴怒的秦云更快,直接騎到了西提必的身上,一拳轟擊,對準了他的太陽穴。
西提必的身體瞬間痙攣,整個人意識模糊,被打的快要暈厥。
砰砰砰!
秦云并沒有因此松手,而是一拳接著一拳泄憤:“狗東西,辱你如何,辱你整個女真又如何?”
“你算個什么狗玩意!”
“完顏老匹夫跪著來求朕,朕都不看一眼!”
“以為朕不知道你們的那些勾當嗎?給臉不要臉!”
啪啪啪!!
又是三個響亮的耳光,將西提必抽成了豬頭,滿臉是血,逐漸失去抵抗力。
他本身手不錯,但卻被秦云亂拳打倒,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即便反抗,大夏武將一列,前排的十個,隨便可以玩死他。
諸國使臣震怖,驚懼的看著這一幕,肝膽俱裂。
他們都知道談判不會順利,紅衣大炮畢竟是大夏的命根子,但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秦云會如此囂張,殘暴!
僅僅是西提必提了一句聯姻,就被當朝暴打成這個樣子,他可是女真重臣啊,不遠千里而來,大夏當真不怕嗎?
看著那一顆顆拳頭,一扇扇耳光,猶如是懸在他們脖子上的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輪到他們了。
秦云暴怒,持續動手,天子當朝暴走,可謂是龍威攝人。
西提必被打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最后連慘叫都發不出,徹底暈死過去。
空蕩蕩的太極殿,只有這一種聲音,以及秦云憤怒的謾罵聲。
全場石化,屁都不敢放,特別的查理王爵,看著如此場景,冷汗直流。
許久后!
終于,秦云打累了,雙手全是血跡,龍袍殷紅,抓著殘破的玉帶,一腳踩在西提必的臉上。
“呸!”
他直接一口口水噴下:“算個什么東西!”
女真那些被控制的人,臉色全部鐵青,屈辱至極,但卻不敢說話,只能暗自咬碎牙往肚子里吞,五指抓在地面,幾乎抓破。
秦云猛的看向他們:“怎么,不服氣?”
女真使臣隊伍,怒火沖天,死死看著秦云。
秦云一腳踹飛西提必:“你們可以滾了,三天之內,離開帝都,否則你們將一輩子留在這里!”
“回去之后,告訴完顏大帝!”
“朕被徹底激怒了,走著瞧,看誰笑到最后!”
一眾女真人沖來,抬起西提必就逃,臨走之時,有人憤怒咬牙:“女真和大夏將不死不休!”
秦云猙獰一笑:“來人,就是他,把他舌頭給朕割了!”
說話的那個女真人渾身一顫,面色蒼白:“你,你……”
“陛下,微臣來!”常鴻大喝,提起人就往外面走,早在女真隊伍入帝都的時候,常鴻就和他們發生了沖突,此刻恨的牙牙癢!
不久后,太極殿外便傳來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人被割舌,女真使臣隊伍眼睜睜的全部看著,最后才被放行,一行人仿佛從魔窟逃走一般,跌跌撞撞,狼狽不堪。
而此時的太極殿,沉重無比,人人都沒有從剛才的那一幕走出來,打心眼里寒氣四溢。
“陛下,我等告退!”
波斯王爵心中憤怒滔天,但不敢表現在臉上,事情演變到這個局面,他也知不道不可能了。
說完,他帶著人就要離開。
秦云冷冷一笑:“想走?”
“朕讓你們走了嗎?”
話音一落,諸國使臣再度一緊,大感不妙。
特別是查理王爵,臉色鐵青,緩緩回頭:“那陛下,您還要做什么呢?招惹您的是西提必,可不是我。”
“波斯帝國,不是讓人欺負的軟柿子!”他不善強調。
“混賬!!”炸吼四起,穆樂等人瞬間就要沖出來,嚇的波斯國的人一顫,連連后退。
秦云一手揚起,所有朝臣安靜,不敢造次。
他看向查理基夫,睥睨道:“你確實沒招惹朕,但朕現在看你就是不爽,跪下,磕三個頭再滾!”
“否則你這個老東西會比西提必還慘,不信,就試一試!”
他的聲音,不可一世!
既然已經撕破臉,那就不妨撕的更果決一點,先打了兩個老大的臉,看著小的諸國怎么辦!
“你說什么?!”查理王爵怒斥,波斯人黃發碧眼,齊齊震怒。
咔咔咔!!
回應他們的,是滿朝文武捏拳的轟鳴聲。
噌噌噌……
還有禁軍緩緩拔刀的聲音,上下一心,團結無比,人人都已經被激怒,只要秦云下令,立刻開展又有何懼?
波斯人一顫,忌憚的看向四周。
“陛下,你不要太過分!”查理王爵明顯慫了。
秦云冷漠:“一!”
“陛下,你難道還想跟波斯帝國撕破臉嗎?”查理王爵著急,面色通紅。
“二!”秦云又喊道,這時候,禁軍的長刀已經揚起,黑森森的一片,閃爍出迫人的芒。
他們如同人墻堵著,沒有人可以沖出去,不磕頭就亂刀剁了!
所有波斯人慌了,他們知道大夏的人瘋了,不顧后果,畢竟剛才對女真行為,可不是作假,真做的出來。
太極殿壓抑的氣氛之下,人人冷汗滑落,特別是那些剛才和女真波斯一道的諸國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