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聞言冷笑,眼中有殺氣:“哼,都到了,女真這個策劃者卻是遲遲不到,甩掉了各州縣的監視,想做什么?朕就知道這個完顏大帝不安分,好好的皇帝不當,非要來招惹朕!”
“你最好不要太過火,否則朕照樣干你!”
一旁,許多心腹雙眸都閃爍銳芒,近一年來,女真是越來越囂張了,陛下已經明說了不交完顏洪烈,也不會干涉女真的內部事。
但完顏大帝仍舊咄咄逼人,不滿已經在所有人的心頭積蓄。
“來人,下令,兩天后朕在太極殿接見眾國來賓!這是最后期限,女真想擺譜?朕讓你城門都進不了!”
眾人彎腰拱手:“是!”
此時,女真的隊伍還在百里之外,悠閑而來。
帶隊者,并非是當初的耶律弘,而是換來了女真三大首輔家族的另一個家族之人,西提家族的西提必!
此人不得了,乃是西提家的實權人物,完顏大帝的瘋狂追隨者。
當年完顏洪烈被篡位,這個家族手上的血最多,似乎完顏洪烈母親被亂刀砍死,就是他們策劃的!
眾所周知,女真三大首輔家族,耶律家側重于軍隊,昔日的骨家側重于全國政事,當然骨家已經覆滅,代替者是牙氏一族。
而這個西提家側重于臺后的謀劃,換句話說女真國內見不得光的事,以及各種機密都是西提家在總領。
總而言之,全都是些心狠手辣之輩。
一個魁梧的陰狠男子,光看面相就知道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他滿臉胡渣,冷冷道:“甩掉大夏的眼線了嗎?”
女真的馬夫回道:“西提大人,已經完全擺脫。”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波斯人以及諸小國應該已經抵達大夏帝都了。”
仔細一看,這支數百人的車隊,那怕是馬夫都極其孔武有力,面色肅然,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而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或者暗衛。
“很好,讓他們都出來吧,分頭行動,秘密滲透至帝都,第一要務查探紅衣大炮。”
“第二要務伺機潛伏!這是大帝給夏朝皇帝的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他再敢不識好歹,不交出完顏洪烈這個孽種,那么,后果自負!”
西提必露出一個極為陰狠的神色,舔了舔猩紅舌頭,能一夜之間血洗整個昔日的骨家,他是非常有底氣的。
整整一年了,完顏洪烈再不死,女真國內的輿論將會越來越大,當女真大帝派出他的時候,就說明他的女真的耐心已經走到了盡頭!
“是!”數百人大喝。
緊接著,驚駭一幕發生,數百人解開了所有車隊的繩子。
那無數的箱子里,竟自動打開,許多身材彪悍的女真人一躍而出,密密麻麻,高達一百多人!
他們比明面上的女真人還要危險,竟藏身于貨物中,躲過了各州府的檢查,偷渡入境。
西提必得意陰笑,一手高舉:“追隨大帝,擒拿孽種,神當殺神!”
頓時,密密麻麻的數百女真人跟打了雞血似的,齊齊高呼:“追隨大帝,擒拿孽種,神擋殺神!”
他們的眼睛里,毫無忌憚,是真把大夏當空氣,把秦云的勒令當作耳邊風。
很快,女真車隊一分為二,一明一暗,急速前往帝都,參加朝會。
夜晚,帝都,乾華宮。
按日子算,今日是到掌教媳婦兒這睡,這也是秦云為了公平起見想出的辦法,大家排著號來。
安靜的宮殿,香爐四起。
薄如蟬翼的簾張之中,就是那張香軟大床。
秦云嘖嘖嘖的感嘆聲音發出:“舜華,你腿真長,可惜了,這個時代沒有絲襪。”
慕容舜華黛眉輕蹙,玉臉露出一抹狐疑:“絲什么?那是什么東西?”
“就是……”秦云抓了抓頭,怎么解釋,總不能說前生今世的事吧,眸子一閃,忽然看到薄如蟬翼的簾帳。
“就是這種材質,全黑色,套腳上,朕偶然在一本古籍上面看到的,專門為女子量身打造。”
慕容舜華緩緩坐起,一頭青絲如瀑布灑落,可謂是風華絕代,絲毫看不出已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我怎么沒有聽說過?是女子的貼身衣物嗎?”
秦云搖頭如波浪鼓:“不是!”
“就是穿在外面的。”
聞言,慕容舜華看了那薄如蟬翼的簾子一眼,頓時玉臉一黑,沒好氣道:“陛下上哪看的這些歪門邪道,這么薄的東西,那能穿嗎?”
“不守婦道!”
“陛下,你是不是看了江湖上那些邪門的書籍?不要臉的那種女子教派?”她美眸陡然審視,有些冷俏。
她只能這么聯想,正常女人怎么可能穿那種東西,如果讓她知道,真是那些不要臉的女子教派,教壞自己男人,她非要把那些賤人的臉撕了不可!
秦云一愣,笑道:“不要激動,朕可沒有!”
“真的是偶然在御書房看到的,朕又不是說讓穿著走出去,朕是說……嘿嘿,穿著在寢宮里,懂吧?”他擠眉弄眼,搓了搓手,多少帶點猥瑣。
慕容舜華玉手扶住額頭,暗自苦笑,心想自己當年幻想的丈夫,不是文能提筆定乾坤,就是馬能提刀破十國。
雖然陛下也相當于是了,甚至更好,但這好色好玩真是刻在了骨子里。
秦云此刻,還沉浸在自己的無限幻想之中,古代的絲綢技術其實比幾千年后還要猛,很多古法都是失傳的。
如果自己描繪出絲襪的樣子,說不定真能成功,到時候就真爽了!別人穿越造飛機造坦克,他沒那個本事,給自家女人造點感性小禮物還不行嗎?
就掌教媳婦這雙腿,加上那玩意,那看了鼻血都是橫著在流!
越想越激動!他拉住慕容的纖手:“怎么樣?”
“不怎么樣!”
慕容舜華瞪大杏眸,直接回絕,心里氣的半死,讓自己穿那種東西,得虧是想的出來,陛下也不嫌棄傷風敗俗。
“陛下,你還是好好勤于國事,閑暇時候多養養身體,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你不怕史官罵你荒亂無道?”
說完,她翻了一個白眼,風情萬種,而后提了提香肩的絲帶,躺了下去,打算就寢。
頓時,秦云急眼了!
脫口而出:“朕打了大半年的仗,就不能享受享受?”
慕容舜華俏臉一愣,美眸小心看向,雖說她平時強勢,但秦云要發火,她也得哄著。
“生氣了?”她輕聲試探,眉眼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