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白一震:“陛下,您可不能傷害她……”
秦云無語:“你傷害她還少了?特殊事就要用點特殊辦法,你不要管了,朕會處理。”
知白欲言又止,臉色浮現一抹掙扎,最后一咬牙,磕頭道:“多謝陛下成全!老道百死難報!”
他幾乎將頭磕破。
秦云趕緊扶住,蹙眉道:“行了,你下去吧,清平庵還有個李幼薇,那姑娘朕很喜歡,幫你等于是幫自己。”
知白擦了擦淚水,連連道謝之后,緩緩退走,一年前的他還是一個飄然物外,精神矍鑠的老道,但而今一見,卻是落寞了很多。
褪去了道宗老祖的身份,他只是一個老人和一個心懷無盡愧疚的父親。
秦云駐足了許久,一是苦惱于如何解決靜一師太和知白的事,畢竟靜一的心態一定程度上決定了李幼薇的自由。
她一直滅絕師太下去,李幼薇下不了山,注定會是下一個滅絕師太。
二是苦惱于自己這樣做,究竟是不是火上澆油?
許久,豐老緩緩上前:“陛下,還有幾天時間了,靜一要如何引下山來?要老奴出手嗎?”
秦云苦笑,揉了揉太陽穴。
“先禮后兵吧,不要搞的太難看,過兩天朕親自上一趟白玉山,也可以赴約,看看幼薇。”
“這幾天太忙了,十一弟已經讓人監視女真的使臣來帝都了,明日應該就到了,聽十一弟的意思,完顏大帝仍舊不死心。”
豐老點點頭:“老奴提前去準備,陛下先去歇息吧,時候不早了。”
秦云看了看天色,夜黑風高,正是殺人夜。
嘴角賊笑:“豐老,勝男在哪?”
豐老愣了一下:“勝男娘娘上次陪陛下踏青之后,就回江北處理江湖事宜了,說是要幾天才回來。”
秦云不死心,想了想誰不在后宮:“公孫若水呢?”
豐老苦笑:“陛下,公孫婕妤早就被皇后娘娘接入后宮了,您這答應的好好的,一月之期還沒到,讓慕容娘娘知道,多半都要不高興。”
秦云撇嘴,故作不滿:“豐老,你幫那頭的?已經二十多天了,跟一個月有區別嗎?”
“您這樣,朕很傷心啊。”
聞言,豐老哭笑不得,滿是皺褶的臉上一擠,忽然靈光一閃:“陛下,去后宮肯定瞞不住,要不然去御工坊吧?”
“這幾天隆冬將至,御工坊很忙,穆慈夫人幾乎都在哪邊住下。”
秦云雙眼一亮,心中驚呼穆姨!!
論后宮諸美,數穆慈最為樸素淡雅,耳根子也軟,像是那種嫻靜如水,溫暖歲月的女人。
緊接著,一主一仆在自己家跟做賊似的,貓著腰離開,繞開了所有人。
為了能夠讓秦云神不知鬼不覺前往御工坊,豐老甚至踩著樹葉,抓著秦云起飛,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就算是那些錦衣衛,也都不知道秦云的去向,都以為在御書房睡下了。
御工坊,算是穆慈的領地,昔日的斜織機已經擴充了不少,為大夏源源不斷的提供物美價廉的棉衣,賺了不少民心,真正是在為黎明百姓做事。
最后面的宮殿中,燈火仍亮著。
黑黢黢的后花園。
“陛下,您踩著老奴趴窗子進去吧。”豐老低聲道,彎下了腰。
秦云哭笑不得,堂堂錦衣衛的祖師爺,幾乎無敵的豐老,為了自己的風花雪月,甘心蹲著讓自己踩著爬窗戶。
“算了,朕從正門進去,您老這肩膀,朕可不能踩。”
豐老笑道:“陛下,這有什么,這是老奴的榮幸,您快點吧,一會讓旁人看到,傳到皇后和慕容娘娘的耳朵里,老奴終歸是不好做人,皇后娘娘之前還為老奴親手縫制了這件棉衣。”
聞言,秦云觸動,伸手幫豐老拂去了肩膀的雪花:“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豐老,這樣,你把朕扔進去就行了。”
豐老臉都快笑成褶子了,心里暖暖的,不分由說,忽然動手:“陛下,得罪了!”
秦云整個人直接離地,他老用肩膀頂起了自己。
“豐老,你這……”他哭笑不得,最后沒辦法,只能踩著豐老的肩膀往上爬。
屋內的穆慈,剛剛洗漱完,一頭青絲披散,素雅美麗,恬靜如水的美眸忽然一閃,看向后窗。
警惕道:“誰?!”
“你男人!!”秦云前端時間腰傷了,爬窗戶聲音顯得很吃力,但一只手還是抓住了窗沿。
“啊?!”
穆慈花容變色:“陛下!”
她連忙跑向窗戶,往下一看,當場震驚,陛下踩著豐大人的肩膀,正在爬自己窗戶。
黛眉一蹙,立刻抓住秦云的手,奮力往上拉:“陛下,您這是干什么?為何不直接進來?”
秦云面色通紅,終于爬了上來,吐出一大口濁氣:“身不由己啊,直接來就被人發現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月朕腰傷了。”
穆慈一愣,恍然大悟,而后臉蛋一紅:“陛下,您這不合適啊,下次不要這樣了,太危險了。”
她連忙關上窗戶,阻止寒風肆意。
窗下,黑暗中的豐老傻傻一笑,拍了拍肩膀的灰塵,然后消失。
對于他來說,天下第一和權勢金錢,都遠不如讓秦云踩他的肩膀一次來的快樂。
屋子內。
秦云抓準機會,從背后猛的抱住關窗子的穆慈,一股香風席卷鼻尖,他激動就吻其脖子,晶瑩耳垂。
穆慈嬌軀一顫,奇癢無比,轉身推開秦云,臉頰紅的能滴血:“陛下,別這樣,消息傳出去臣妾就算是公然違抗皇后命令了。”
秦云握住她的纖細玉手,賊笑道:“那你是要趕朕走?”
穆慈搖頭,睫毛很長,玉臉為難道:“臣妾也不是這個意思,哪有女人趕自家男人走的道理,只是陛下再忍忍吧。”
“也不急這兩天……”
秦云冒火,抱起她的豐腰,不分由說往床榻走:“一個月了,你知道朕這一個月是怎么過的嗎?!”
她已經發軟,玉手撫摸著熟悉的面龐,美眸逐漸浮現一抹溫柔,心想陛下難得來一趟,便臉紅道:“陛下當真那么難受?”
“廢話,朕成天都在想你!”秦云將其放在床榻上,霸道的吻了下去。
吻到她窒息,而后吻到下巴,脖頸,再往下。
穆慈哪能有半點抵抗的力氣,不一會,便是面紅如血,美的驚心動魄。
忽然又道:“陛下,還是臣妾來吧,您那腰臣妾實在是不敢啊,您要想留宿,就讓臣妾伺候您,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