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去泄憤,又是狠狠幾腳,踹的畢加痛不欲生,突厥朝臣眼睜睜看著,根本不敢異動。
伏氏離開,畢加自此身邊是一個能替他說話都沒有了。
最大的兩個依仗,一個被賜死,一個反目成仇,有的人心涼了,有的人只為保全自己。
畢加屈辱的趴在地上,嘶吼道:“啊!!”
他五指在地面抓出血痕,眼睜睜看著伏氏進入后殿,還是被自己叫去的,他猛然后悔,不斷大吼:“回來!”
“給本汗回來!”
可已經晚了,從他同意這個條件的時候,伏氏就死心了,從始至終,聽著慘叫也沒有回頭,憤怒,心涼!
不久前她還在為突厥強烈抵抗秦云,但現在她不會了,這個懦弱男人居然為了活命和兵權,送出了她。
如果她乖乖照做,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利用完,死!
誰會允許一個不干凈的可敦存在?
她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進入后殿,突厥朝臣臉色極度難看,而后他們被大批軍隊趕走,整個前殿,就剩下了畢加一人。
豐老在伏氏進入的那一刻,便退了出來,如同鬼魅一般看著畢加。
畢加痛苦哀嚎,如同瘋子,雙眼淌出淚水,十分狼狽。
“大公!!”
“伏氏,回來!”
“本汗,悔啊!!”
“我要把你們全部殺掉!!”
他四處砸著桌子,宣泄著屈辱,沒有人搭理他,純粹自找的。
后殿之中。
秦云一腳踩在金碧輝煌的王榻上,單手撐住腦袋,右手把玩瑪瑙,顯得很是漫不經心和怡然自得。
“你贏了。”伏氏臉色僵硬,低沉說道,那張禍國殃民的皇后臉蛋,可謂是落寞至極。
亡國不說,還被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出賣,何等悲哀?
早知道,她就不下天山。
秦云挑眉:“你是除了元沽之外,唯一的一個明白人,可畢加這個蠢貨不懂。”
伏氏面無表情,依舊風韻十足。
“你現在可以盡情嘲諷了,總之你贏了,突厥汗國將不再有任何生機。”
秦云不屑一笑:“你錯了,就算沒有這個毒計,畢加一樣沒有任何希望,突厥軍方所有有能力的人,朕都不會放過,你以為朕會不開殺戒?”
伏氏嬌軀一顫,感到徹骨的寒。
秦云又道:“之所以繞這一圈,是讓畢加能夠比死更難受,還有就是,得到你!”
伏氏抬起美眸,看著秦云就一陣心塞,若是畢加有眼前這個偉岸青年的一半,突厥也不至于如此下場。
當初提真本就應該死,可就是畢加優柔寡斷,導致后面的一系列之事。
沉默良久。
她僵硬的抬腳靠近,很高挑,賞心悅目:“你贏了,現在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了。”
秦云望著伏氏,其實心中很贊許此人,亡國之時,她比滿朝文物和那個畢加,硬氣多了。
站起來,一手抓住她要解長裙的手,淡淡道:“就沖你剛才在前殿的表現,朕高看你一眼,不需要你做什么。”
“只要你替朕安撫草原民眾,加速大夏對草原的統治,不要鬧出什么暴亂,朕就保你平安,而且你依舊是那個讓人愛戴的神女。”
“如何?”
伏氏微微一愣,長長眼睫毛煽動,褐色眸子有些詫異,但隨即搖頭:“突厥女人是無根的,男人才是依靠。”
“單單一個神女稱號,不過是虛的,不管如何,畢加放棄了我,我在草原的下場會很凄慘。”
“與其這樣,我倒不如找一個依靠。”
秦云一愣,隨后恍然大悟,明白過來,伏氏被畢加放棄,作為亡國皇后,勢必是恥辱。
突厥上下能容她一年,還能容她十年不成?
而且她這個神女,失去一個強大男人的支持,確實也不再那么被神話。
突然!
伏氏不知道是理性的抉擇,還是處于對畢加那個廢物的報復,竟踮起腳尖,直接獻吻。
晶瑩紅潤的嘴唇沒有突厥女人的汗味,反倒有一種清香。
她主動至極,直接抱住了秦云。
秦云都懵了一瞬,看著懷中主動的絕美女人,頓時火焰噌噌噌的暴漲,他可是快半月未近女色。
反手將其撲到在軟榻上,肆意索吻。
“唔……”
伏氏心跳加速,嬌軀發軟,畢竟是以突厥皇后之身,侍奉大夏皇帝,而且也是她人生第一次。
許久后。
“伏苓,這是你自己選的,可別怪朕強迫你!”秦云的聲音嘶啞,鼻子對著她的雪白脖頸,動作大膽而又霸道,根本不講道理。
伏氏一咬牙,抱住他的虎腰,絲毫不曾抵抗,那怕已經清晰感覺到秦云的手非常過分,深吸一口氣,整個人在顫抖。
“我知道你很強勢,我幫你安定草原,但你不能像畢加一樣對我!”
秦云一滯,看著身下的女人,衣襟不整,精美鎖骨若隱若現,一根絲帶在肩頭異常扎眼。
“就這點事嗎?朕的女人,誰敢動一個念頭,朕就要他灰飛煙滅,別說主動送出去,可能么?”
“只要你聽話,沒人敢傷害你!”
聞言,伏氏算是吃了一口定心丸,她這樣做是保命,也是想給自己找個依靠。
只要秦云給她撐腰,草原上沒人敢動她,而今的大夏擊敗突厥,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巨無霸了。
她美艷臉蛋想起什么,又道:“天山還有我的族人,陛下可以不把殺戮蔓延到哪里!
烏云籠罩的布達皇宮,盡顯落寞,仿佛那些黃金寶石不再閃耀,步入了黑暗之中。
當然,這僅僅針對于突厥人。
數以千計的突厥軍方實權人物,被秘密處決,血腥味可謂通天,并且所有財富在被搜集,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
各大將領,嚴格按照了秦云提前的布置進行交接,該死的,一個跑不了。
該占領的,一個也不會遺漏。
這座古老的突厥王城,在一步一步的被瓦解!
布達皇宮!
畢加這個可恨的亡國之君,頭發散亂,面如死灰,極其狼狽,他砸了一切可以砸的東西,四周很狼藉。
此刻,他咬碎后牙槽,恥辱至極,甚至抓破了自己的手掌,殷殷鮮血,觸目驚心。
耳邊,全是后殿隱隱約約的承歡之聲,伏氏的每一聲,都如同一把尖刀插入了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