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舜華見他一臉緊張,心里一暖,故意撅了撅紅唇,便乖乖走到他身后站著。
“呵呵,還是老夫來吧,娘娘沒有見識過火藥,容易發生危險。
”金珠笑道。
秦云點點頭:“技術尚且不成熟,你小心一點。
“豐老,你去保護著。
“是!”豐老拱手。
金珠受寵若驚,險些老淚縱橫。
能得到陛下身邊第一高手的保護,這是何等重視和榮耀?
不一會。
那火藥,被成功點燃。
只不過瞬間。
轟隆!!
一聲巨響平地而起,席卷整個山野,如同滅世。
咔嚓。
山石被崩碎,古木折斷,恐怖無比!
滔天的火光倒映在每個人的眸子中。
慕容舜華玉臉震驚,看著那片被炸的支離破碎的山壁,以及豐老抓著金珠狼狽逃回的樣子。
她幾乎呆滯!
震撼自語:“我總算明白,為什么陛下說豐老也扛不住的原因了。
“若是加大劑量,什么高手也得被轟碎啊……”
聞言秦云咧嘴一笑,這種產物,就不屬于這個時代。
突然冒出,自然是驚掉旁人的下巴了。
待到煙塵散去,那堅硬的山壁被炸出一個窟窿,四周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大地都凹了一塊進去。
所有人靠近,瞳孔震怖!
豐老忌憚開口:“陛下,老奴剛才近距離的感受,竟是有一種自身渺小的感覺。
“老奴,感到了極端的危險!”
錦衣衛一凜,豐大人都感到極端危險了!
“哈哈哈!”
“不錯,朕很滿意。
“金珠,聶圖,此事就交給你們二人了,給朕狠狠的造,有多少火藥,造多少火藥!”
“然后用石,鐵,鉛制作出圓形的容器,將火藥塞進去,放置引線。
“朕會讓人迅速趕制出紅衣大炮的主體,到時候,夏軍只需要在千米之外,就可以轟炸敵方!”
聞言,眾人一驚。
“陛下,千米之外?”
“這如何能辦到?”
“臣等就是在擔心,火藥威力太大,反而傷己。
秦云自信一笑:“這你們就別管了,你們負責火藥彈,朕負責大炮的主體。
金珠等人面面相覷,但火藥這么神奇的東西陛下都能創造出來,他們也就沒什么不能信的了。
“微臣定不辱命。
“但這樣一來,花銷可就大了……”
他們面色擔心,怕朝廷支持不住,這里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他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見狀,豐老等人微微一笑,金珠他們藏身于這深山老林,對外面的事一無所知。
秦云一揮手,財大氣粗道:“造,大膽的造!”
“朕現在銀子多的心煩意亂,就指著你們來糟蹋銀子!”
金珠詫異,不敢置信。
以前陛下雖然大方,但兜里是沒銀子的,怎么突然如此豪了?
慕容舜華見秦云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有錢的樣子,忍不住莞爾一笑:“金大人,你們就聽陛下的吧。
“不用考慮銀子,紅衣大炮的盡快出世才是帝國大計,無論如何,朝廷是會無條件支持的。
金珠等人一拜:“是,多謝陛下,多謝娘娘。
秦云想了想,忽然開口:“有紙筆沒有?”
“有!”
聶圖迅速讓人拿來筆墨紙硯。
秦云現場畫下了圖紙,也就是日后紅衣大炮炮彈的雛形,沒有什么難度。
再三交代之后。
他才離開這里。
整個秘密基地,防守愈發森嚴,遮天蔽日都是錦衣衛的監視。
外還有何亞訓練的數萬騎兵。
回到天狼城。
秦云馬不停蹄,回到書房,畫下了紅衣大炮的模型。
又召來了西涼刺史,命令他迅速召集最好的鐵匠,以及工人,準備制作紅衣大炮的炮體。
整個過程,必須嚴格保密,在紅衣大炮送上戰場之前,所有參與其中的工匠不得回家。
但報酬是豐厚的。
他嘗試了很多次,才將紅衣大炮的說清楚。
炮身定于三米,重量不可超過千斤,否則難以運輸。
為了避免炸膛等風險,秦云財大氣粗,直接選擇了用銅鑄造,而銅就是錢的原料,這將西涼刺史嚇得臉都白了。
這是造什么啊,陛下這么舍得錢?
在兩個小時后,秦云將圖紙畫好,交給了豐老。
“豐老,你來保管,切記不可以一次性交給工人,要分批次的交付。
“這件事就由你來負責了,正好舜華來了,她會貼身保護朕,架退式前裝滑膛火炮,不可以泄露半點信息出去。
“懂嗎?”秦云嚴肅。
豐老重重點頭:“陛下,放心,老奴明白!”
說完,他緩緩退走。
秦云擦了擦汗水,伸了一個懶腰,吐出一口濁氣。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啊!”
慕容上前,幫他按肩,好奇道:“陛下,您是怎么知道這些圖紙的,似乎你很熟悉啊。
秦云表情一滯,而后苦笑,自己能說是上輩子在電視上看的嗎?
“不算熟悉,這事還需要時間,估計會出錯,炮的厚度和長度,以及炮耳等等都需要不斷的試錯。
慕容舜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腰疼嗎?”
“疼。
”秦云微微蹙眉。
“那今晚,還那個嗎?”
秦云猛的點頭:“要!”
慕容舜華翻了一個白眼:“陛下你省省吧,你這樣下去,人會壞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秦云一本正經道。
“你……”
慕容無語:“你管不好,我幫你管!”
“這事還能管住?”秦云轉頭驚呼。
她紅唇上揚,揶揄一笑:“怎么不能?”
“我不同意,陛下焉能得逞?”
秦云不屑一笑,心想你雖武功蓋世,但到了床上,那就是兩碼事了。
朕想要,就沒有要不到的!
這時候。
陳慶之忽然沖進了都護府。
神情嚴肅:“陛下,阿史那圖戈要見您!”
秦云挑眉:“這個狗東西,肯開口說話了?”
“陛下,圖戈日夜遭受酷刑,似乎是撐不住了,說要和您見一面,其他人,他都不說。
”陳慶之道。
聞言,秦云眼中閃過一絲狐疑的色彩。
“帶他過來吧。
“是!”陳慶之迅速退走。
空蕩蕩的大堂。
秦云自言自語:“奇了怪了,圖戈落網如此之久,阿史那元沽硬是半點動靜沒有,他就不怕圖戈泄露突厥機密?”
慕容舜華柳眉微蹙,玉手搭在他的肩頭。
輕輕道:“也許咱們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就像王敏墜崖,萬一是她向全天下偽裝下的騙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