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勝男微微一笑,有幾分蒼白:“沒事,就是比較虛弱而已,孫神醫說了,一小段日子就能好。”
秦云點點頭,放心一些。
而后抿了抿唇,緩緩道:“你應該知道朕昨天是為了拖時間,才說送你給慧生的吧?”
項勝男輕輕坐下,臀部弧度夠美。
“當時不知道,后來明白了。”
“說起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陛下還請恕罪。”
秦云正準備說“沒事”,突然!
她話鋒一轉,黛眉微微上揚,帶著些許幽怨和調侃道:“不僅如此,我還知道陛下狠狠給了我一耳光。”
“從小到大,我父親都沒碰過我一根手指頭。”
“當然,是我自找的,不怪陛下。”
秦云苦笑,這話聽著分明就是抱怨嘛。
抓了抓頭,無奈道:“朕向你道歉,那一巴掌,實屬情急。”
項勝男沒有說話,女人都是記仇的,特別是有關于第一次。
哪怕是被打,她們也記一輩子。
秦云尷尬,只好轉移話題。
“此次朝天廟的事,算是圓滿結束,朕也準備回皇宮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朕相信咱們還有見面的機會,這塊玉你收下,當作信物,有事來帝都找朕,任何要求都可以。”
聞言,項勝男好看的眉眼難掩一抹低落。
“任何要求都可以么?”她顯得有些欲言又止。
秦云點頭:“沒錯,任何都可以!”
“算是朕對項家的褒獎。”
本來,項勝男打算收下了。
但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是對項家的褒獎,不知怎么回事,作為女人的小心眼,不舒服了!
淡淡開口:“陛下,項家所作所為,是為了百姓。”
“而且項家只想富甲一方,做個大地主,這玉佩太貴重了,恐怕我不能收。”
秦云瞇眼,心中嘀咕,這女人例假來了么?情緒不太穩定啊!
“朕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頗為霸道的話,將她震了一下。
項勝男玉手攥緊,腦中有些空白,這男人,好霸道!
“還有,孫神醫給你治臉的事,你也不要推脫了,等找到藥,朕會親自讓他來江北的。”秦云誠懇道。
項勝男似乎不關心這個,美眸閃爍,大方問道:“陛下這么好的心腸,難道對每個女人都如此大發慈悲么?”
秦云咧嘴一笑,半真半假道:“朕只對美人獻殷勤!”
聞言,她臉頰滾燙。
這些話,無疑是調戲了。
偏偏她不敢生氣,也沒有生氣,更多是慌亂。
別開臉,自嘲道:“陛下說笑了,我這等丑八怪,也算美人?”
“只怕您也就說著玩玩吧。”
秦云攤手,認真道:“朕說的實話,難道你不美?”
她轉頭回來,美眸帶著大大的疑惑。
從小到大,只要解開面紗,丑八怪三個字便會鋪天蓋地的跟隨自己,那里還會這樣夸贊?
陛下,他不是不知道我的臉啊!
秦云不想她如此自卑,便用詼諧語氣安慰這個心地善良的女人。
“你看!”
“你看你這腿,又長又白,連血管都能看見,跟羊脂玉似的,朕覺得就是極品!”
“還有,你這鎖骨,看的朕都想吻上幾口。”
“你的皮膚吹彈可破,晶瑩剔透”
“咳咳,還有你的身子,可是處”
越聽,越不對勁。
項勝男的臉頰瞬間滾燙,美眸羞憤,阻止道:“陛下,自重!”
秦云嘿嘿一笑,無所謂道:“朕說的都是事實!”
“話糙理不糙。”
“實不相瞞,朕有點饞你的身子。”
項勝男嬌軀一顫,噌的一下站起來,退后三步。
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說話,無疑秦云顯得更坦誠,但也更露骨,更不知羞恥!
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
秦云再次開口,變得很是誠懇。
“所以說,只要你祛除了燒傷的疤痕,你就是一個傾城傾國,人人追捧的女人。”
“為什么不完美一些呢?”
“相信朕,要不了多久,你也可以像一個正常女人一般,涂抹胭脂,對鏡貼花。”
“日后大方的走出去,必定引起轟動。”
“朕等著你,美名滿天下的時候。”
他笑吟吟的說道,而后看了看天色。
“朕走了。”
“來日再相逢,朝廷大門永遠為你項家展開。”
說完,他轉身離開。
朝中事務甚多,得趕回去處理。
這些話話溫暖了項勝男,但果斷的離開,卻又讓她有些黯然神傷。
難道自己不修復這張臉,就得不到他的過多駐足嗎?
她五味雜陳,跟著送秦云出去。
直到他上馬車,都沒有再說話。
只是望著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美眸失神,輕輕道:“再見,或許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回宮的江上。
秦云連下兩道御旨!
“第一,驅逐僧人,擊碎所有境內佛像!”
“第二,任何宗教組織,但凡超過五十人,或要講經說道,全部需要向官府報備。”
“否則,殺無赦!!”
朝天廟一事,已是敲響警鐘。
秦云不可能讓自己,或是子孫后代,沖到負責!
任何形式的信仰,都不能逾越朝廷,否則野心必將滋養,慧生老狗就是活脫脫的例子!
回到皇宮,已是第二天凌晨!
大批金銀珠寶,被運送進國庫。
秦云也偷偷回到養心殿,沒有驚動任何人。
先帝遺旨燒毀,朝天廟被滅,今天終于可以睡個安穩的覺了!
可剛躺下,神經緊張的蕭淑妃就發現了他。
眼淚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
哽咽道:“陛下,真的是你嗎?”
“您知不知道,湘兒快要擔心死了。”
“若不是竇妃她們攔著,我就去江北找您了!”
她撲進秦云懷中,情緒激動。
秦云心疼,忍住身上的傷勢的疼痛,笑著安慰道:“沒事,朕不是完好回來了么?”
“并且,鼠疫也基本平了,湘兒還擔心什么?”
蕭淑妃梨花帶雨:“臣妾能不擔心嗎?”
“陛下您可是答應了我們不去江北的!”
見狀,秦云一頓苦笑。
但也沒跟她一個婦人爭論,她畢竟也是為了自己好。
只能抱住她,替她擦拭眼淚。
就這樣過了好久,才堪堪平復下來。
突然!
蕭淑妃跪坐起來,也不顧紅色金絲肚兜兒走光,竟直接給秦云脫褻褲。
“你干嘛?”他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