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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蘇玉娥的提醒,蘇長水顧不上追問,立馬跑了出去。
蘇長生也還沒到家,自然是無法看。
一家人心都被提起來了,紛紛朝著蘇長水跟了過去。
可蘇長水回了院子一通翻找,很快就開始發怒:“賤人,賤人!”
他藏錢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錢盒子早就不見了。
他以為連氏根本不知道的,沒想到她竟然早就知道了,而且跑的時候帶走了他藏的所有銀錢!
“她們是幾時出門的?”
蘇長安臉色很陰沉,家中變故連連,令他無法心安。
“兩位夫人是清,清早用飯后…約莫辰時二刻…”
車夫戰戰兢兢的回答著,現在已經快過酉時了……
這意味著已經好幾個時辰過去了,更意味著至少是百里之外了。
他們不知道她們會去往什么方向,這更加意味著找人猶如大海撈針……
“廢物,早就跑了,為何這時才來稟!說,你們是不是被她們收買了?”
蘇長水丟失了所有家當,宛如蛇被抽了筋,一想起連氏早就逃之夭夭,他就恨的牙根癢癢。
“三爺冤枉啊……”
小廝和車夫一起喊冤。
“三爺,二夫人和三夫人出門從來不叫我們跟著,到鋪子里也不準我們進去,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小廝哭天搶地的說著,雖然劉氏和連氏每次都會給茶水錢,但這絕對不夠收買他們。
只是他們也樂意悠閑,誰知道兩位夫人放著好好富貴日子不要會跑掉呢。
“我們在寺外等了許久不見二位夫人出來,才大著膽子進寺廟詢問,才知道有僧人看見兩位夫人從后門離開了……我們以為兩位夫人已經回來了,便回轉來去兩位夫人去過的鋪子找,才知道鋪子從來都不是她們的……”
小廝越說越小聲。
事情就是這樣的,誰也不知道劉氏和連氏計劃了多久,她們跑了。
“該死的賤人啊,長安啊,你一定要把她們抓回來啊,等抓回來,定要她們凌遲處死!”
老楊氏咬牙切齒的開口,對于劉氏和連氏心中充滿了憤恨,她們怎么能這樣膽大妄為!
可惡,可恨!
蘇長水丟了所有家當,心中惡氣難平,看向蘇長安就惡狠狠開口:“大哥,這事兒你得負責。”
蘇長安皺眉:“你別無理取鬧,你若是平時對她好些,她會走嗎?”
他已經夠煩悶了,沒功夫應對蘇長水的無理取鬧。
蘇長水看著蘇長安,眼神怨憤:“什么我無理取鬧,要不是你不肯把那掃把星送走,這件事根本就不會發生!”
“有她在,咱們家里不會再有好事情了。”
蘇長水是這樣想的,心中也是這樣認定的。
蘇長安聽著他這極端想法就感覺頭疼。
“二哥明天應該就能到了吧,傳回來的信你也不讓我看,想來也不是什么好消息,二哥回來發現二嫂都跑了,你說他能大度嗎?”
“我們不像你,是風光無限高高在上娶名門女的安平侯,家里什么都聽你的,結果呢?你現在覺得和你沒關系,覺得我無理取鬧?”
蘇長水的聲聲質問都有頭有理,因為在他的心中,早就對蘇長安積怨不滿了。
蘇長安臉色冷沉的開口:“三弟,這時候相互責怪沒有意義,不管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只要我還是安平侯,我們家的日子就不會差。”
要他把孩子送走,這絕不可能。
“愛送不送,你有能力你就挺著,我是不陪著你耗了,等二哥回來,咱們就把家分了。”
蘇長水說完甩手就出門。
蘇長安死死看著蘇長水的背影。
兄弟成仇,這一刻他為這幾個字傷透了腦筋。
老楊氏一直在低聲咒罵著。
蘇長安轉身默默離開。
蘇玉娥也失魂落魄的離開。
劉氏和連氏走了,如果抓不回來,就表示家里的錢又少了很多很多。
如果抓回來了,她們臨死前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把自己的事情傳出去。
蘇玉娥只覺得天都塌了,這個家待著是越來越令她感覺到不安,她要是能快些嫁入李家就好了……
這個念頭在心中竄出來,竟是怎么都壓抑不下去。
所有人都走后,蘇老頭陰沉沉對著老楊氏說道:“看你刻薄惡毒的樣子,這個家都讓你害完了。”
老楊氏對上蘇老頭陰沉的眼神,直接打了個哆嗦,帶著求饒的語氣開口:“老頭子,我沒幾年好活了啊……”
蘇老頭眼神狠辣:“那丫頭說話當不得真,活著就是活著,死了就是死了。”
不到咽下最后一口氣,一切都不是定數。
再說了,他是她的天,他想怎樣就怎樣。
兒不能打女不能罵,府內下人也只簽幾年契,只有對待老妻身上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
蘇長安要去官府處理此事,要將劉氏和連氏弄成通緝犯,這樣發去各個地方,興許能把人抓回來。
接待他的還是江尋。
蘇長安皺起眉頭:“江公子,肖大人……”
江尋禮貌開口:“蘇侯爺,肖大人感染風寒在病中,我為他代理,侯爺一事肖大人很看重,我亦會盡全力查辦的。”
蘇長安心有不滿,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將事情如數告訴江尋。
江尋辦事很謹慎,親自做了記錄案件,又傳了畫師來畫像。
劉氏和連氏長什么樣子?
這可真把蘇長安問住了,兩人都不是美人,他這幾年很少在家,而且那是弟弟媳婦,他也不可能去多看幾眼。
心中粗略的印象也很是模糊,他只能生硬的描繪。
鼻子?不高不低。
眼睛?不算大。
臉盤?好像有點胖。
畫師畫了兩張畫像拿給蘇長安過目,蘇長安一看就皺眉:“不像,這一點相似也沒有!”
畫師也皺眉:“這都是按照侯爺話述所繪成的,眼睛不大,那正常眼睛就這樣,形狀侯爺也記不住,鼻子不高不低就是這樣,這臉盤也沒錯啊,有點胖!”
江尋抬眸望了望頭頂木梁,最后才平和開口:“侯爺想來和劉氏連氏不熟,不若我隨侯爺到府上,問問其他人吧,讓畫師把每個人所述都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