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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思思皺眉,她不喜歡撒謊,她也很難撒謊。
可看著可憐巴巴請求她的秦錦安,她又無法拒絕。
秦錦安又說:“姐姐,我這個只是一時扭著了,過幾天就會好了,我不想讓我娘擔憂我,姐姐你就答應我嘛,求求你了……”
“思思姐姐,你最好了……”
“思思姐姐,我給你吃我娘做的肉干,我都舍不得給白點點吃呢……”
“思思姐姐……”
秦錦安獻寶一樣,一邊求一邊拿自己好東西給駱思思。
駱思思根本招架不住。
“我,我答應……你別搖我了……”
這乖巧可憐的求,又拉著她袖子晃來晃去的,她怎么忍心拒絕,她的嘴巴就像是被針縫住了,‘不行’兩個字根本說不出口,她只能答應。
不然真害怕下一瞬看見她哭出來。
“姐姐你真好,我叫秦錦安,我的朋友們都叫我魚寶,姐姐也可以這樣叫我。”
秦錦安笑容燦爛的說,半點沒有剛剛要哭的樣子。
駱思思暈頭暈腦的點頭:“好的魚寶。”
駱思思離開的時候還有些懊悔,怎么就就答應了呢!
正想再和秦錦安理論一下,結果回頭看見她乖乖站在門邊,笑容甜甜的對她揮手,駱思思也和她揮揮手說:“魚寶,你快回去睡覺吧,我下次再來看你。”
這么小就這么懂事了,她怎么忍心拒絕她!
秦錦安聽話點頭,然后轉身關門回床上去睡覺,她又交到一個新朋友了,真好啊。
駱思思咬了咬唇,轉身離開。
她都已經答應了,肯定是不能食言的,她要遵守承諾,不過她過幾天還會來看秦錦安的,如果秦錦安沒騙她,她就不把這事情告訴秦氏,這樣就好了。
秦錦安回到床上睡下,沉入夢中,和齊元祐見面。
分享她結識了新朋友。
齊元祐聽的一會皺眉一會舒展最后嘆氣。
“魚寶,你想不想練武功?”
齊元祐試探的問。
秦錦安想都沒想就搖搖頭:“不想,那好累哦。”
駱思思身手靈活,可這肯定是勤加苦練才有的,她就想吃好喝好睡好,不想那么累。
“圓圓,我就想身體健康,每天吃好吃的,睡的香香的,這樣就好了。”
秦錦安說著打了個哈欠,她不想做很厲害的人,她就想做很健康的人,吃得飽飽的,每天都高興。
她還想養一些動物朋友,馬兒,白點點,小青……
“這樣也好。”
齊元祐原本想著讓秦錦安練武功,這樣她就能自己保護自己,可聽著秦錦安這樣說,他那念頭就打消了。
練武功是很累的,魚寶不想就不練。
她每天都快樂就好了。
駱思思——
雖然沒找到秦錦安,可又知道一個她身邊人的名字,他會繼續查的。
天剛亮,門房小廝打開門就發現府門外有一個盒子,上面有封條還帶著血。
門房小廝驚的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任何可疑之人的痕跡。
可這盒子封條封住的,分明就是蘇長水的貼身玉佩啊。
這帶著血,盒子里面又會是什么?
門房小廝不敢耽擱,抱起盒子就往府內跑。
“二爺,二爺——”
小廝驚慌失措的呼喊蘇長生,然后跪在地上把盒子顫顫巍巍的遞上去。
蘇長生才起來,一臉不悅:“這什么?”
“小人不知,今早開門就看見在府門外了,而且上面帶著血,這玉佩是三爺的貼身之物……”
小廝越說越小聲。
而蘇長生已經完全沒有瞌睡了,他深吸了幾口氣才扯下封條封住的玉佩仔細看,這真是蘇長水的東西。
他已經出發三天了,難道在路上真出意外了?
蘇長生不敢細想盒子里是什么,但最后還是咬牙打開了。
看著里面是一根手指,蘇長生拿過盒子又拿出里面的信看了起來,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就憤怒無比:“怎么敢開口的,怎么敢開這樣的口啊!”
一萬兩,又是要一萬兩的贖金!
這要是給了,家底就全掏空了。
蘇長生感覺頭腦發昏,怎么事事都不順!
通知官府剿匪,蘇長水就活不了了。
怎么辦怎么辦?
蘇長生感覺腦袋一陣陣的疼,蘇長水是去對接貨物,把今年要用的物料運送回來,可他現在都還到不了目的地!
耽擱賺錢不說,這巨額贖金就要虧一大筆。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瞞不過其他人。
“二哥,這是怎么回事?”
連氏最為擔心,蘇長水是她丈夫啊。
劉氏也目露擔憂,那帶血的盒子,還有玉佩信紙,看起來都是不好的消息。
“長水被匪徒綁架了,讓我們拿一萬兩去贖回他,不然長水性命不保……”
蘇長生沉重的開口。
趕來的老楊氏聽到這話就哀呼一聲:“我的天啊……我的兒啊——”
幸虧蘇玉娥緊緊扶住她,不然她便要摔倒了。
蘇老頭眉頭緊皺,他坐在木輪椅上一字不發。
老楊氏回過神來之后就趕忙到蘇長生身邊,重重的握著他的手說道:“長水,你得救你弟弟啊!”
“你大哥又還沒有回來,家里一切都只能靠你,你們兄弟感情最好了,你得想想辦法啊。”
老楊氏縱然對幾個兒子傷心無數次,但聽到蘇長水被綁了性命堪憂,還是擔憂占據了上風,兒子就是她的命根子。
“一萬兩,我上哪兒弄一萬兩去……”
蘇長生皺著眉頭,他煩躁無比,這一件件的事情,樁樁件件都是一筆巨大的錢,割肉一樣啊。
“長水的手指都在這兒了,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活著,萬一給了錢人已經……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蘇長生嘆著氣,到底是沒有把死字說出來,他也不希望弟弟死。
但這巨額贖金,讓他無法下定決心。
要是幾百兩,哪怕是五千兩呢,咬咬牙也給。
但一萬兩啊,概念已經不一樣了。
老楊氏傷心沉默。
蘇玉娥揪著帕子為難說道:“二哥說的也有道理,做匪徒的人本來也沒有道德和底線,萬一他們不講信用,我們上哪兒找三哥去啊。”
何況還要這么大一筆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