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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點頭,端了碗筷就從鍋里撈面。
吃飽之后,兄妹二人輕巧離開了。
翻山越嶺對于他們來說一點也不難,秦玉林已經先探出了路,所以第二天上午就到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處山崖后方,因著地勢險峻蘇家守水源地的人不常常上來檢查。
從這處動手,過幾個月,這股水就被破壞了。
秦玉林又帶著秦氏去另一處,他笑著說道:“小妹,老天爺都在幫咱們,這些樹木離得不算遠,從這兒移植過去,人多就是幾天的事情,咱們族宗有靠得住的,到時候找幾人來幫我,這個月就把這事兒辦妥當。”
“嗯,回去了問問爹,看看找哪幾家來幫忙。”
看了一遍之后,秦氏也放心了。
蘇家人這幾個月動蕩不少,蘇長生和蘇長生難免會對手下人輕心,這水源隱蔽,檢查出疏漏是遲早的事情。
兄妹二人返回家中,事情一切順利。
給駱青制作的肉干也已經快弄好了。
秦氏準備進城一趟,她想悄悄去蘇府內看看秦錦安。
這幾天夜里她夢見了幾次,醒來后都覺得心中空落,夢是假的,老人常說夢是反的。
和秦田海說了之后,秦田海沉吟了一會說道:“親眼看看也好,只是你一個女子,又沒有好的身手,怎么偷偷進去?”
要是被發現被抓住了怎么辦?
身手好,秦氏立馬想起了駱青。
秦氏想了想開口:“爹,你覺得駱幫主身手怎么樣?”
駱青五大三粗的,可他走路的腳步聲音并不重,秦氏總覺得他身手應該很好,或許找駱青能夠尋到幫她進蘇府的人。
秦田海點頭:“那人不錯,可以找他一試。”
父親都這樣說了,秦氏心中更有底氣。
秦氏獨自進城了。
她來到獸皮幫,在外說明了身份就在門口等著。
很快她就被領著進去了。
這里收拾獸皮的男人幾乎都光著膀子,見了秦氏也不多看。
秦氏見到了駱青,駱青正在哄一個女孩吃飯!
“不吃不吃我不吃,你要給我找后娘生弟弟,我就不吃飯!”
駱思思雙手抱胸,一下把臉瞥向這邊,等駱青過來又瞥向另一邊,小姑娘一身勁裝,腰間有一條黑色的鞭子。
性子大,從她挑高飛揚的眉頭就能看出來。
“秦妹子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駱青看到秦氏,帶著歉意開口。
秦氏搖搖頭:“駱幫主女兒真聰明伶俐,一看便知道她是駱幫主的心肝。”
駱青寵女的方式又不一樣。
他的女兒看起來身手就很不錯。
“你誰?”
駱思思看向秦氏,一臉的敵意。
她又看了看駱青,頓時嘴巴一翹冷哼一聲:“我餓死算了!”
她多聰明,只是因為父親一句試探她就知道父親對某個女子多了點別的心思,她立馬就表明了她的態度。
現在見了秦氏,頓時就明了。
“爹等會再來哄你,爹先處理事情。”
駱青有些尷尬的說道,然后對著秦氏說:“秦妹子見笑了,小女母親去的早,我又粗枝大葉的,小女素來有什么說什么,抱歉了,咱們去外頭說。”
秦氏點頭,別人的家事,她是不會亂說的,何況她和駱青并不熟。
“呵呵呵——”
駱思思的冷笑在后面傳來。
秦氏不明所以,只覺得駱思思是真的被駱青寵著,所以才會這般性子直爽,不高興她也不藏著。
駱青回頭對著駱思思做個求饒的手勢。
駱思思冷哼一聲,心中的危機早沒了。
這是她爹一頭熱呢,她就是笑她老爹。
駱青看小祖宗終于不嘲諷了,心里松了口氣。
駱青把秦氏帶到正廳,才詢問秦氏的來意:“秦妹子,你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秦氏點頭:“駱幫主,我有一事請求,若你能幫我,我可以拿銀子。”
秦氏慢慢說起她想做的事情。
駱青聽完之后點頭:“這是小事,用不著銀子我就能幫你,這對于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
秦氏沒想到這么容易就答應了。
駱青看她神色充滿狐疑,駱青也不解釋,直接一個輕身躍起跳上桌子,然后一跳一縱就上了梁上,動作輕到秦氏都沒反應過來,駱青的聲音已經在她頭頂響起:“秦妹子抱歉,失禮了。”
駱青說完又輕盈的跳了下來。
秦氏反應過來后感激道:“多謝駱幫主,以后駱幫主找我定的肉干,每斤都便宜十文。”
駱青點頭:“好。”
他沒想秦氏這樣爽快,她看起來溫柔溫柔的,但行事作風總透著爽落,讓他很是驚艷。
心跳都快了一些。
只是秦氏看他的眼神坦蕩,沒有任何羞怯之意,這證明她對自己沒有絲毫意思。
“那今晚子時,請駱幫主幫我。”
秦氏思念心切,和駱青約定好時間就離開了。
駱青看著秦氏的背影重新回去見了女兒。
“哼,人家根本不喜歡你!”
駱思思直接說道。
駱青有些尷尬的開口:“這以后誰知道呢,你多了解她就知道了,這個女人很好的,真有那么一天,她會尊重你的。”
駱思思翻了個白眼:“到時候再說吧,真敢欺負我,我又不傻,我收拾她軟肋啊。”
打不贏大的還能打不贏小的么。
駱青無奈搖搖頭,他這個小祖宗,誰能讓她受氣啊。
天黑了,打更的更夫敲響銅鑼喊著。
整個柳州城都靜悄悄的。
秦氏和駱青已經到了蘇府外,看著很高的城墻,秦氏有些擔憂的看向駱青。
“秦妹子,你抱緊我的脖子,我帶你縱飛進去,你別擔心,這對我來說輕松,你只需要抱緊我,腳勾住我的腿別掉下去就好。”
駱青開口打消了秦氏的顧慮。
只是帶她進去,就要近身接觸,也不知道她介不介意。
秦氏心中有過設想,她沒有扭捏,上去就跳到駱青背上,死死勒住駱青的脖頸。
反倒是駱青僵硬了一下。
他很快調整,然后深吸一口氣快步跑了兩步,借助后巷蹬了幾下墻壁縱身跳到了高墻壁之上穩住了身形。
秦氏還穩當的掛在駱青身上,許是沒有經歷過,她的氣息有些重,吹的駱青脖子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