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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廚房一直飄著香味。
秦錦安拿著月餅吃著,她寫的苦惱,看著坐在身邊的白點點,她伸手喂一點肉脯給它,然后小聲問:“點點,這個字是什么字?”
白點點歪頭看她,吃了肉脯開心的笑著。
“汪汪——”
“和,是和字。”
白點點對秦錦安毫無保留,它最喜歡主人了,它每次答對了,主人也會很高興,還會給它獎勵呢。
秦錦安在心里默默的念著。
家和萬事興,回來去自如。
白點點樂的圍著秦錦安打轉,它汪汪的叫著。
“主人真棒,主人最厲害……”
秦錦安露出滿意笑容。
但是到了秦田海來檢查作業的時候,秦田海對著白點點屁股就是一推:“點點上旁邊玩去。”
白點點被支走了,秦錦安也傻眼了。
“魚寶來,告訴外公這是什么字?”
秦田海露出老狐貍一般的微笑,秦錦安這些小九九他都看在眼里,小孩子嘛,會動腦筋很正常。
他是大人,他也有他的對于之策。
秦錦安冥思苦想,開始猜測。
秦田海嘆息著。
魚寶果然是魚寶。
“吃飯了。”
秦氏喊了一聲,秦錦安如蒙大赦,眼睛綻放光彩。
秦田海無奈嘆息:“吃飯吧,明天再學。”
中秋家宴,燉了雞和魚,配上一些小菜,吃著月餅,一家人都露出了笑意。
“以后年年咱們一家人都一起過中秋,干杯!”
秦玉林難得喝酒,他看看身邊的妻子又看看家人,只覺得人生圓滿,若是年年都一起過那就好了。
明年這個時候,他的孩子是個奶娃娃,那一定很幸福。
“會的。”
秦田海露出溫和笑意。
秦錦安將肉塊放在地上,她也希望每年都有愛她的人陪伴,被溫暖的愛意包圍她也覺得好開心。
吃完飯就是休息。
秦錦安靠在秦氏身上開口說:“娘,我好了,我明天要和你一起進城。”
她也有自己生意呢。
秦氏有些擔憂:“乖寶,再養一陣吧,過了八月行不行?”
秦錦安搖搖頭,她身體已經好了,精神薄弱需要的養分只是吃也不夠,她的名頭還不夠響亮呢。
等以后名頭響亮了,她就真的不用出門了。
“好吧。”
秦氏只好答應。
夜里睡下后,秦錦安沉入夢里。
今天的她安安靜靜,也沒有追著男孩捏他身上的肉肉。
男孩走了過來問:“魚寶,你怎么了?”
秦錦安嘆氣:“我學不會認字,我記不住。”
“你想學什么字?我來教你吧。”
每一次的夢里,他都會看見她,漸漸的他也不擔憂了,這個小姑娘并沒有意識到這不僅是做夢,他知道了她的名字,大名秦錦安,小名魚寶。
齊元祐在秦錦安身邊坐下來說道,她追著他捏他不適應,可她安靜下來他也不適應。
“誰教我都沒用,我很難記住的。”
秦錦安躺了下來,生無可戀的嘆氣。
本以為很簡單的,沒想到這么難。
但她不想不識字,所以嘆嘆氣還是得努力去學去記住。
“我現在還有個難題沒解決,這個比認字還難。”
秦錦安又嘆氣的,當初給渣爹一家的太多了,以至于現在他們很難對付,他們不倒下,就會一直給她娘親使絆子。
“什么難題,你說出來我幫你。”
齊元祐又問。
“我給你一些人東西,可他們還恩將仇報,我想收回又不知道怎么才能收回來,他們肯定不愿意還給我。”
秦錦安嘆息,看著面前白白胖胖的齊元祐,她伸手捏了捏他肚皮。
齊元祐往邊上挪動了一下,他看著秦錦安認真說道:“魚寶,他們不愿意還,那你用東西交換啊,你可以想辦法去交換,只要他們以為你換的東西更好,就會愿意交換的。”
秦錦安聽了若有所思,隨后她就笑了:“圓圓,你好聰明啊。”
用什么去換,當然是用厄運啊。
秦錦安開心起來,她起身推倒齊元祐,利索的爬到他胸膛躺了上去,他白白胖胖的肚皮,是最舒服的床。
“你應該也知道跟我換運的好處了吧,等我下次找你換運,你可要好好配合,我說給你就要給我知道嗎?”
秦錦安碎碎念著,厄運之神厄運被她換走,這陣子他一定過得很舒服。
下次她再來交換,就不會有第一次那么艱難了。
秦錦安閉上眼,很快沉睡了。
齊元祐挪動她的腦袋,輕輕的呼氣,他因為胖,身體比她寬很多。
她躺在自己身上也不用擔心掉下去,他已經八歲了,懂了許多禮貌。
但她還不懂,她以為這只是夢。
或許以后還會用這樣的方式見很多次,等她長大點,他再教她好了。
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沒有朋友,沒有人敢靠他這么近,這是夢又不是夢,就讓他自私一點吧。
天微亮,秦錦安打著哈欠坐起來。
趙氏笑著給她編頭發。
“魚寶,要不今天別去了,睡會吧。”
趙氏笑著勸說。
秦錦安搖頭,她等會在板車上還能睡會呢。
等梳好頭發洗漱好,秦錦安爬上了板車,有她專屬位置睡覺。
隔了半個多月再次進城,秦錦安看誰都笑瞇瞇的。
秦氏到攤位把東西放好。
人們看見秦錦安也很驚訝的打招呼:“呀,小神仙來了。”
見到秦錦安好好的,只是瘦了些,那些猜測她死了的人不敢揣測了。
算卦的牌子支棱起來,依然是老規矩。
拿到幸運數字的人會讓她算一算丟失的物品之類的。
秦錦安笑瞇瞇的給人算著,反正她不靈不要錢。
秦氏賣著面魚兒,肉脯,攤位面前排著長長的隊伍。
一個婦人戴著紗帽身后跟著幾個丫鬟婆子,她們走到了攤位面前來,婆子們自動把百姓隔離開來,一個丫鬟拿出六兩六放在了秦錦安面前,她冷聲開口:“給我家夫人算一卦。”
“這是哪位夫人?出手闊綽,不知道她要算什么?”
人們都倒吸一口氣,六兩六,這是他們第一次見有人舍得花這么多銀錢來算卦的。
秦錦安看向婦人開口:“嬸嬸,你把紗帽撩起來我才看得見。”
婦人伸出保養得宜的手撩起了紗帽,但只是一角,她并不想容貌被圍觀百姓們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