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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大德不逾閑,小德出入可也。


更新時間:2025年09月06日  作者:三月麻竹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三月麻竹 | 1987我的年代 


李恒心塞地一時間沒聲,只是低頭淺淺地吻她一口,吻她一口,動作輕柔細膩,良久用雙手緊緊地擁住她。

次日,吃完早餐,陳子就去了學校,專業課實在太過重要,要強的她不敢耽擱。

見兒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李建國破天荒地對他說:「爸寫了一幅字,你幫著過過目。」

老爸愛書法,李恒是知道的,他的字能寫那么好,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受了老爸的影響。

跟隨老父親來到書房,李恒一眼就看到了攤開在書桌上的宣紙,上面寫有一行毛筆字:大德不逾閑,小德出入可也。

他定定地盯著毛筆字,明百它們出自《論語》。

更明白,這毛筆字延伸的意思就是大節不虧,小節不拘。

換句通俗的話:只要大節不虧,小處就要不要糾結。

書房一時很安靜,期間李建國冷不丁開口:「為子的事煩?」

李恒默認:「是,也不全是。」

聞言,李建國不再多說什么,語重心長地拍拍兒子肩膀就出了書房。

作為老父親,他要說的都在這幅字中,兒子能明悟最好,要是暫時悟不透,那就說再多也沒意義。

在李建國看來:滿崽招惹的女娃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都是個頂個的好,隨便拎一個放外面都是很多人遙不可及的存在。而兒子就一個,分身乏術,不可能真正做到對待每一位姑娘都一碗水端平。

更何況人嘛,都是有喜好的,就算這些姑娘和兒子感情極深,但兒子也會在無形中根據個人喜好有所偏頗。

就如滿崽幾次提及想娶宋好回家一樣,宋好就是滿崽最大的克星,自然承受了滿崽最多的愛。

相對宋妤而言,子矜也好,肖涵也罷,抑或余老師和那麥穗姑娘,她們都是「不公平的受害者」。李建國還沒有從后面4女身上看到能讓兒子改變娶宋好的初衷。

所以,對于兒子感情之事,李建國不好過多干涉,只能和妻子幫著四處救火的同時,用一幅充滿人生哲理的「字」撫慰滿崽。

響午時分,楊應文找過來了。

李恒見面就問:「?現在才11點過,老抹布你怎么過來了?你今天不上課?」

楊應文無所謂地回答:「課上不上都一樣,我早就自習完了,又沒什么難的。聽說你下午要走?」

李恒道:「是,下午3點的飛機。你這是找我有事?」

楊應文問:「你回湘南嗎?還是直接回滬市?」

李恒反問:「你怎么問我回不回湘南?」

楊應文橫他一眼:「沒深意,別胡亂揣測。我若是沒記錯,你奶奶不是快要生日了?我還以為你們一家會回去幫著慶生。」

李恒笑呵呵道:「我奶奶去了冷江小姑家。她老人家電話里講,不是整歲生日,不許我們回去,說來回折騰麻煩,懶得做飯招待我們。」

「這倒符合你奶奶的脾氣。你既然不回去,那就算了,我本來還想托你帶1500塊錢回去偷偷給我媽呢。」楊應文講。

李恒伸手:「這個可以有,我回不回去都能托人幫你帶到。」

楊應文看了他一會,沒多問,掏出早已準備好的1500塊錢給他,并囑咐:「你私下給我媽。」

李恒接過錢,道:「其實這樣做沒用,你媽還是會花一部分錢到你爸爸身上的。」

楊應文點點頭:「我何嘗不清楚?我只是希望她能留下一點錢,畢竟咱們是母女,就這一輩子了,我在這邊天天吃香喝辣的,她卻在家里受苦,我終究是于心不忍。」

李恒想了想,提醒道:「這幾天我去了一趟二姐蛋糕店,聽嬌嬌講,你爸爸可能熬不過這個插秧季,你還是得有個心理準備。」

楊應文說:「我有收到大姐的信。」

聽到這話,李恒懵逼,稍后反應過來,這筆錢說不定就包含了喪葬費用。老抹布估計是擔心她媽媽掏不出錢,會四處借貸,才迫不得已捎一筆錢回家。

他試探問:「你這是不打算回去了?」

楊應文說:「不回。」

聞言,李恒表示能理解,不再多提這話茬。

倒是楊應文問他:「你在京城呆了一個禮拜,就這么走了?真不去北大探望宋好?」

李恒道:「這回我是專門陪子矜的,下回吧,下回我再去找宋妤。」

楊應文聽得搖了搖頭:「你呀你!太過貪心了,就怕宋妤知道你來了京城。」

李恒看著她。

楊應文透露:「前天我碰到了肖鳳,她向我打聽,問你是不是在京城?」

不待李恒回話,楊應文繼續講:「我就想,肖鳳都知道你在這邊了,宋好能不知道?」

李恒問:「你怎么說的?」

楊應文說:「大家都不是傻子,肖鳳能問出來,我就算幫你隱瞞也沒屁用,當然是如實說了。」

李恒:「—.

他倒不太擔心宋妤。

因為他太了解宋妤了,且自己的一切都沒有對宋妤隱瞞過。

見他沉默,楊應文識趣地轉移話題:「對了,跟你八卦一個事,柳黎處對象了。」

李恒問:「和他學姐?」

楊應文搖頭:「不是,那學姐控制欲太強,柳黎吃不消。他女朋友是衡陽的,是我們湘南老鄉。」

聽到這話,他情不自禁在想:看來自己重生回來,還是煽動了蝴蝶翅膀,上輩子柳黎一直深情于陳麗珺,大學都沒戀愛過。

而這輩子,陳麗珺向自己寫了幾封信,也提前斷了柳黎的任何念想,柳黎才談起了戀愛。

李恒好奇問:「女方漂亮不?」

楊應文毫不留情講:「你這問題問的,是傻子嗎?柳黎相貌本身就那樣,沒什么水準,你還能指望他像你一樣找個美絕人寰的?」

聽聽這話,聽聽這話,不知道她是在夸自己,還是罵自己?

李恒表示很無語。

吃過中飯,老抹布走了。

李恒也沒停留,收拾收拾也去了機場。

飛機上,與過往睡覺不同,他一直在眺望機窗外面的白云,心里在反復咀嚼李建國同志的那幅毛筆字:大德不逾閑,小德出入可也。

剛出閘口,就見到了接機的黃昭儀。

大耳環,白色鏤空衣領加一身黑,高挑的身材和明媚氣質把「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這組組詞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過今天的大青衣有些肅穆,肅穆中還隱藏有一絲志忑。當人群中的李恒走得越近,她心中的志芯就越濃。

十步,五步.三步,兩步。

李恒停在了兩步之外,然后靜靜打量了一番她,好會才開口:「今天怎么帶了口罩?」

黃昭儀說:「有些感冒。」

李恒關心問:「嚴不嚴重?」

黃昭儀說:「還好。」

李恒點了點頭,跟隨她走出機場,坐上了私家車。

剛上車,他就吩咐,「把口罩摘了,讓我看看你。」

黃昭儀聽話的把口罩摘掉,轉身對著他,這副模樣像極了古代妃子面對自己的君王一般,有些期待,還有些緊張。

對視一會,李恒探出右手,勾了勾她漂亮的下巴,感慨道:「我們認識快兩年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美。」

黃昭儀直挺身子,不敢動,「這次是我大意了。」

李恒問:「大意什么?」

黃昭儀觀察他一會,見他沒有動怒,才敢接著講:「我忙于工作,沒想到媽媽會去鼓樓那邊。」

前幾天接到大姐黃煦晴電話,當得知媽媽去了一趟鼓樓李家時,黃昭儀登時面色慘白,有種心如死灰的難受。

她好不容易才上了李恒的床,好不容易才讓他對自己的態度一步一步改善,好不容易自己才在他面前抬起了頭。

可親媽這一混招,直接打亂了她的生活,打亂了她的平靜,讓她有尊嚴的頭又低了下去。

她現在很害怕見到李恒,很害怕從他口里聽到一句話:你們黃家我伺候不了,我們就到這吧。

她非常害怕李恒拋棄她。

因為她比誰都清楚,她上位不正,能和他有肌膚之親完全是拜柳月下藥所賜,要不然自己現在還躲在角落里苦苦相思,別說和他做男歡女愛之事了,就想見一面都十分困難。

所以,她從不敢奢望他會娶自己,能讓他開口許諾自己有個孩子已然是上天最大的恩惠,她所求不敢再多。

可是,親媽這鼓樓一走,她連給他生孩子的愿景都泡了湯。

因為別說李恒了,就算換做是她,也不敢讓自己現在有孩子,要不然媽媽以孩子做要挾鬧開了,會對他十分不利,會徹底惡了他,也會徹底讓自已站在他那些紅顏知己的對立面。

更何況,她知曉眼前的男人最想娶宋妤。

但現在的宋妤還沒完全接受他。如若宋妤知道自己是他的情人,還早早給他生了孩子,那宋好會怎么想?

那宋妤還能如他愿,將來做他新娘嗎?

這一切都是未知。

這一切都充滿了定數。

她比誰都明白,宋好是他心里的逆鱗,凡事涉及到他娶宋妤,很多東西都變得沒有情面可講。

把心里的憂愁說出來,黃昭儀忽然有種如釋重負感,隨后就是等待,等待他發落。

不管是他選擇和自己斷絕關系?

還是狠狠教訓自己一頓?

她都不掙扎,她都坦然接受,

李恒直視她眼睛,答非所問:「真的感冒了?」

小心思被拆穿,黃昭儀只得如實回答:「沒有。」

聞言,李恒笑了下,右手用力勾住她下巴,把她下巴勾到自己身前,隨即低頭含住她的嘴,溫柔又霸道地吻了起來。

感受到久違的氣息,黃昭儀愣了愣,然后就是受寵若驚地閉上眼睛,竭盡全力回吻他,

一時間,車內旖旎十足,暖味因子濃稠到能滴出水來。

來機場之前,她做好了一萬種被他敲打的心理準備,可唯獨沒遇見這一種情場景。

她萬萬沒想到,她在犯錯的情況下,這男人還會親吻自己。

這讓始料未及,差點喜極而泣,

吻著吻著,某一刻,男人的大手探進了她的衣裳中。

黃昭儀嚇得半睜眼瞧了瞧周邊,臨了甕聲甕氣說:「這里不安全。」

聽到這話,李恒松開她的嘴,細細地端詳了一會她,最后從她衣服中抽出左手,安慰道:「人非圣賢敦能無過?我知你心。」

一句「人非圣賢敦能無過」,讓大青衣徹底松了一口氣。

一句「我知你心」,大青衣直接被感動了,眼含熒光,殷切地癡望著他。

李恒雙手下落,幫她整理一下被自己弄亂的衣擺,道:「咱們回家,我有點餓。」

再沒有比「回家」更好聽的字眼了,黃昭儀小心翼翼地親他一口,然后端正身子,發動車子,

載著他朝長市的新窩而去。

待車子朝前駛出一段,心情得到回落的黃昭儀想起一件事,說:「你吩咐我買的商鋪和房子都已經置辦好了,兩套房子在湖大周邊。兩套商鋪位于繁華的商業地段,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李恒瞅著外邊不斷倒退的景色,沉吟片刻說:「先吃飯休息,這事明天再說。」

短短10個字,黃昭儀卻聽出了他今晚要到自己家過夜的潛在意思,內心頓時高興不已。

這一天,起起落落,她仿佛在生死關走了一回,好在結局還算不錯。

好在這個男人念舊情,并沒有趨利避害,對她痛下「殺手」。

驅車回到位于市中心的家,剛進門,大青衣先是彎腰拿出一雙新鞋伺候他換好,接著洗個手,

給他泡了一杯熱乎乎的茶,然后跑進臥室,把新買已經洗好的衣服放在顯眼位置,以便他洗澡時用。

和他相熟的女人都知道,每次長途之旅過后,這個男人都會先洗澡。

按李恒的話講,只有洗完澡,才能一身輕松地展開其他活動,要不然總感覺身子油膩膩的,頭會很重。

做完這一切,黃昭儀馬不停蹄進了廚房,為他做飯菜。

老實講,菜她早就準備好了,只等下鍋炒。不過她之前一直覺得這些菜今天大概率用不上了,

他不會再吃自己的做的菜了。

但如今事情發展遠遠超乎她的預期,很是驚喜,使她做起菜來特別有干勁。

李恒把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等到把一杯熱茶喝完,他站起身,伸個懶腰暖了暖身子,然后跟著進了廚房,靠在廚房門口靜靜地看著她忙活。

感受到背后的異樣,黃昭儀回頭問:「你不休息會?」

李恒沒做事,從廚房門口走過來,來到她身后,一把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說:「你做菜的樣子很有感覺,很賢惠。」

黃昭儀被這句話給打動了,她努力這么久,終于得到了他的認可。

黃昭儀動情了,放下菜鏟,關掉火,在他懷里一個快速轉身,雙手圈住他脖子,忘情地吻他。

吻他臉頰,吻他耳朵,吻他耳垂,吻嘴唇,吻他下巴,吻他脖子,吻他鎖骨,一路向下—

最后,她滑跪在了地上。

李恒就那樣靠著灶臺,仰頭望向窗外,思緒紛亂,證出神。

許久許久,黃昭儀站起身,去了洗漱間。

李恒這時才從天堂回過神,靜思幾秒,他也跟著去了洗漱間。

從黃昏到黑天,洗漱間響起了戰歌,大青衣在戰場上一敗涂地,被殺得丟盔棄甲,但依舊忍受著不求饒。

直到李恒哼著小調開始淋雨,黃昭儀才緩過一口氣,彎腰看著盥洗鏡中的自己,她定了定神,

顧不得額頭上的汗水,她用雙手整理一番自身,挨著去了臥室。

把臥室門關上,黃昭儀盯著床頭柜遲疑了。

她在做心理斗爭。

良久,她輕嘆口氣,半蹲下身子,拉開抽屜,里邊赫然擺放有一瓶嶄新的事后藥。

事后藥旁邊是安全套。

這些都是得知他今天要過來時,她特意去買來的。以為用不上,但還是為了以防萬一。

視線在事后藥上停留一會,稍后黃昭儀不再猶豫,按量吃了起來。

如果擱以前,她會無比期待孩子的降生,不會吃這藥,

但現在,她不能給自己心心念的男人添亂,不管情不情愿,這事后藥她非吃不可。

而且還不能告訴他,得偷偷吃。

某一瞬,她倒是有想過偷偷懷孕,偷偷把孩子生下來,但也就僅僅想過而已,她首先愛的是李恒這個人,做不到去背棄他。

如果讓李恒對自已有了壞印象,那她的所作所為就變得沒了任何意義。

而且就算她成功懷孕,也阻擋不了他娶宋妤的決心。

所以,她不想設關卡去阻礙屬于李恒和宋好之間的那份美好。她羨慕那份愛戀,也愿意去成全兩人。

在黃昭儀想來,如果李恒真的能娶到宋妤,那他的余生應該一定會很幸福吧?

所以,她不能去搞破壞。

吃完事后藥,黃昭儀把剩余的藥放回抽屜,并鎖好。

這個鎖,只是不想讓他知道,不想讓他為難而已,這是她身為他女人的分內事。

并不是故意隱瞞他,

當然,剛才在洗漱間和他胡作非為時,她撒了個善意的謊言,說今天的自己處在安全期,他可以隨心所欲。

但其實不是安全期,只是不愿讓他有心理負擔。

把散亂的青絲用皮筋簡單扎一下,她回到了廚房,洗干凈手,繼續做菜。

只是菜做著做著,她就回想起了剛才在廚房服侍他的荒唐場景,臉色不由布滿了羞意。

今兒心情有過劇烈波動,但她現在還是他的女人,他還像過去一樣喜歡自己的身體。她總體上還是幸福的。

Ps:感謝大佬們的支持,因為身體原因讓大家久等了,抱歉啦。

另外,如前兩天在群里說的,從今天起,回歸每日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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