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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麥穗完了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04日  作者:三月麻竹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三月麻竹 | 1987我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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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然通完話,李恒又打電話到鼓樓那邊這回運道不錯,子剛好從學校報道完回來,兩人細細碎碎、互訴衷腸聊了半個小時有多。

到尾聲時,陳子笑吟吟問:「老公,7號新未來補習學校招生,那天你會過來嗎?」

李恒沉吟一陣,回復道:「要看情況,現在我這邊比較忙,不一定能脫開身。」

陳子略微有些失望。

隔著電話,李恒似乎感受到了,低沉問:「這么想我?」

「想!」

陳子回望一眼外邊院子里的未來公公婆婆,又問:「二姐去你那了?」

李恒嗯一聲,「剛來,把我都嚇了一跳。」

陳子矜問:「她如今在哪?」

李恒回答:「在外面閣樓上和余老師交談。」

聽到余老師,聽到這個把一潭清水攪渾的恐怖情敵,陳子一下子沒了活力,嘟嘟幾句就掛了電話。

李恒手握聽筒,原地了好一會,心里暗暗在想:宋妤知道余老師、肖涵知道余老師,看剛剛的樣子,子矜仿佛也知曉了余老師的存在。

她們是怎么在短時間內做到統一知道的?

不會是聯手了吧?互通信息了吧?

聯想到宋妤的那封信,李恒心里有些戚戚然,感覺自己可能猜對了方向。

把聽筒放回去,李恒來到了外邊閣樓上,聽二姐和余老師在交流女人方面的經驗時,他識趣地縮腳,轉身回了自己家。

隔著巷子望著對面的弟弟進入書房,李蘭話鋒一轉,試探問:「你家里人知道我老弟沒?」

余淑恒清雅一笑說:「媽媽比較喜歡他。」

李蘭聽懂了,內心忍不住替子矜和肖涵擔憂,但臉上依舊笑容滿面,沒露出任何破綻。

稍后李蘭客套發出邀請:「有時間去我們家里坐坐,我老爸老媽回去的這兩天,嘴里也經常念叨余老師。」

余淑恒優雅回復:「好。」

她早先已經跟小男生說好了,寒假跟他回家,她一直在盤算這事。

另一邊,書房。

李恒找出信紙,準備給宋好回信,回缺心眼帶來的信件。

尋出紙筆,他沉靜了小半天才開始落筆寫,寫了三段內容。

第一段是像往常那樣說談自己的生活起居以及學習情況。

第二段是分享純音樂專輯的事。

而第三段,李恒言歸正傳,提到了正事,為宋妤一一解惑的同時,再次表達自己想娶她回家的強烈愿望。

他明白,宋好那封信試探了許多,但核心要義就一個:想知道自己說話算不算話?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忘記對她的承諾?

老實講,今生的宋妤和上輩子的宋妤,在婚姻觀念上變得有一些不同,變得主動了。

前生,自己每每談到婚姻時,她會顯得猶豫,處于那種想和自己結婚卻又對閨蜜愧疚的狀態,

蜷縮不前。

而今生,可能是自己三番五次跑到洞庭湖的緣故,跑去和宋家人打成一片的緣故,她應該是被自己的誠意打動了,同時也有些身不由己。所以在婚姻嫁娶問題上,有了截然不同的態度。

但不管怎么說,這些都是好事,這都是李恒喜聞樂見的事。

花20多分鐘寫完信,李恒檢查了一遍,確定沒問題后,他趕在天黑之前去了郵局,把信封寄了出去。

本來呢,這封信托二姐帶回京城更快,

但想到二姐在情感上貌似更傾向于子,害怕弄出么蛾子的他于是熄了這心思。

不就是一張郵票,一個信封嘛,雖說咱兜里現在也沒幾個子了,但那都不算事。

寄完信,李恒轉頭意外撞到了三個人。

確切說是三個女人,魏曉竹、戴清和樂瑤。

見到樂瑤時,他以為見到鬼了,眼睛閉上又睜開,好奇問:「樂瑤同學,不是傳你要出國去英國留學的么?怎么還在復旦大學?」

樂瑤撇著手問:「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曉竹這個叛徒?」

李恒同魏曉竹對視一眼,開心地猛點頭。

魏曉竹失笑,解釋道:「樂瑤本來是計劃出國的,但她臨時改了主意。」

李恒做出恍然大悟狀:「明白了,舍不得我們。」

聽聞,樂瑤打蛇隨棍上,開玩笑說:「你現在可是傳奇音樂家了喔,我們女生宿舍都為你瘋了,進進出出路上都是關于你的話題,每個女生宿舍都在談論你,你什么時候也演奏一首曲子給我們聽啊?」

李恒痛快表示:「沒問題,你想聽哪首?」

樂瑤說:「《風居住的街道》。」

李恒啊一聲,「這首曲子需要鋼琴配合,得周詩禾一起才行,要不哪天有空了,你們來廬山村吧,我們演奏給你們聽。」

樂瑤問:「廬山村在哪?我聽過,還沒去過。」

李恒轉向魏曉竹,「你有沒有去過?」

魏曉竹說:「去過詩禾家。」

「行,到時候你帶她們去。」李恒囑咐。

魏曉竹應承下來,想了想,問他:「過幾天我們兩個聯誼寢要聚餐,你有時間來嗎?」

四目相視,李恒品出了其話中意味,應該是替兩個寢室問的,當即點點頭,「哪天?」

魏曉竹說:「周末。」

李恒表示:「可以。如果我忙忘了,到時候記得提醒下我。」

魏曉竹微笑說好。

他還有事要做,和三女寒暄一番,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待他一走,樂瑤問戴清:「你怎么一直看著他,怎么一直不說話?」

魏曉竹轉過頭來,望向戴清,

戴清低下頭,半響反問:「說什么?他又看不上我。」

樂瑤和魏曉竹面面相靚,啞然失聲。

從客觀上講,戴清長相那也算是過得去了,暗地里給她寫情書的男生不在少數,每個學期起碼也能收到20多封,本校的、周邊大學的都有。但奈何李恒眼光太高啊,圍繞在他身邊基本都是別人眼里高不可攀的小王了,這還怎么比?

一比能氣死個人!

一路騎行來到9號女生宿舍樓下,他才停下自行車,就發現來來往往的女生都不約而同放緩了腳步,目光齊齊聚焦在他身上。

復旦大學畢竟是全國聞名的高等學府啊,這年頭能考上的都是天之驕子,大部分女生都是矜持地看著他,想從他身上找一些特別之處。

實在是李恒這幾天太牛逼了!

牛逼到什么程度?

電視新聞和報紙上清一色都是關于他的消息。尤其是復旦大學,更是夸張,把他塑造成了「復旦之光」的偉岸形象,不僅校門口和校內小道上掛了慶賀橫幅,連校園廣播都在報道他的光輝事跡。

就如校園廣播電臺現在播放的曲目正是《夜鶯》。

試問一下,在海陸空三位一體的信息狂轟亂炸下,能有漏網之魚嗎?

現在復旦大學有誰要是說敢不知道李恒,那他絕對是犯了眾怒。

雖然他們心里可能會嫉妒李恒,但只要到了校外,他就成了校友們吹牛的資本,那絕對是拍胸脯自豪地對親朋好友說:李恒是我們復旦大學的,我們還見過面,還一起吃過飯。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

這不,個別膽大的女生就情不自禁小心翼翼試著問:「李恒,我很喜歡你的音樂,我們能合個影嗎?」

面對幾十上百雙目光,李恒沒拒絕,大方答應:「可以。」

女生面上登時全部是驚喜,然后一口氣跑回了宿舍,然后在舍友的幫助下,一連跟他拍了兩張照片。

這些個事情嘛,有一就有二,開了口子就好比山洪爆發,收不回了。

得咧,他這一拍就是20多分鐘。

也不曉得是誰傳出去的,說李恒在9號女生宿舍樓跟人合影。于是附近幾棟樓的女生們都瘋了,都激動壞了,有相機的帶相機過來,沒相機的人跑了過來。

過來干什么啊?

看大帥哥啊,看央視新聞聯播報道的傳奇音樂家啊,看復旦之光啊。

大二大三大四的女生們都是老油子,都說法不責眾啊,拍照的拍照,有的甚至還隱隱摸他頭。

這一幕把聚過來的新生看呆了。她們規規矩矩在外邊墊腳看,卻不敢像老生那樣去和李恒近距離接觸,但眼里的躍躍欲試那也是不加掩飾的。

人群中一個卡其色新生滿眼亮堂,悄悄慫死黨說:「子悅,這學長好好看,初中高中你都是我們學校最美的,敢追求他不?」

同樣是新生的黃子悅透過人群看著不斷和女生拍照合影的李恒,小口小口咬著雪糕,沒說話。

鬧鬧哄哄樓下的動靜太大,宿舍位于二樓的麥穗被驚動了,和葉寧一起下了樓。后面還跟著一寢室姐妹。

見到麥穗出現,李恒不顧一票人圍觀,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腕說:「謝天謝地,你可終于出來了,跟我走吧,我二姐想見你。」

還是頭一次!

頭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李恒對她做出這樣的親密舉動,麥穗小心臟砰砰直跳,一時害羞不已。

不過現在由不得她,這么多人注視著,她也不可能掃他面子,抿緊嘴,就那樣被他拉到自行車旁,然后乖乖坐到后座。

李恒雙腳丫開,跨到自行車上:「坐穩嘍?」

麥穗輕輕嗯一聲。

然后自行車動了。詭異的是,原本喧囂無比的現場,此時卻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小道兩邊全部是人,女的居多,也有相當一部分是聞風而來的男生。

每個寢室窗口都是人頭,清一色女生。

他們高低搭配,就那樣凝望著這輛緩緩移動的自行車,望著自行車上的一男一女。好多女生心都碎了,心疼死了。

這些人中,唯一嘴角掛笑的只有二樓窗口的周詩禾,她沒下來,她知曉李恒是為穗穗而來。她不想去搶麥穗風頭。

自行車經過卡其色新生和黃子悅身邊,當近距離看清麥穗長相后,剛剛一直叨逼叨逼的卡其色新生閉嘴了,停止慫急死黨去追求李恒的話語。

黃子悅繼續咬著雪糕,不過咬合的動作明顯慢了許多,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麥穗。無形中拿自己和麥穗對比。

隨著自行車離開,周邊人似乎也發現了黃子悅,這名一進大學就被好多學長私下議論的對象。

真是成了校園大名人,一路上吸引了眾多目光,好不容易才來到廬山村巷子口,李恒摸摸已經出汗的額頭,感嘆道:「都說人怕出名豬怕壯,我這回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太可怕了矣。」

麥穗柔媚一笑,問:「二姐找我什么事?」

李恒打趣道:「還能有什么事?你是我女人,當然是找弟妹聯絡感情咯。」

聽到這話,麥穗沒做聲,也沒反駁,而是凝視著他的背影出神。

沿著青石板臺階,到得巷子盡頭時,兩人發現李蘭和余老師仍在閣樓上聊天,此時還多了一個人,抱著孩子的陳思雅也在。

李恒小聲詢問:「你要不要去余老師家里坐會?」

麥穗問:「你呢?」

李恒回答:「時間緊迫,我還要去編寫補習學校的教材,晚點再來陪你。」

麥穗一臉憎。

李恒道:「回頭再跟你說補習學校的事,我先送你過去。」

不用他送,就在兩人交頭接耳說話之際,李蘭已經下樓了,出門來到了巷子中央。

李蘭自來熟,伸手挽住麥穗手臂,熱情主動說:「弟妹,陪我到復旦校園里走走,我沒讀過大學,非常羨慕你們學校。」

面對李蘭的左一聲弟妹,右一聲弟妹,麥穗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拒絕,才來到廬山村,轉頭又跟著往外邊走。

李恒沒去,目送兩女離開后,抬頭喊:「老師、陳姐,晚上好哎。」

余淑恒微微一笑。

陳思雅回話:「大作家,大音樂家,要不要上來坐會?」

李恒汗顏,「我還有點事要忙,晚點再過來。」

看著他進門,看著他上二樓,看著他去了書房,陳思雅突然開口:「淑恒,你趕緊辭職吧,這如意郎君是越來越出色了,要不然再拖下去的話,纏上來的女人會越來越多。」

余淑恒右手捏著調羹,徐徐攪拌著咖啡,糯糯地說:「我辭職的話,給他的壓力會更大,會適得其反。」

你以為她不想辭職嗎?

你以為她不想一步到位抓住這個小男人嗎?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有老師這層身份,李恒會靠近她。如果褪去這個身份,李恒說不得會避而遠之。

因為一旦沒了老師身份打掩護,很多東西就徹底攤牌了,沒路可選了,要么直接在一起成就好事,要么慢慢疏遠。

大學老師這曾身份對她來說是一把雙刃劍,束縛兩人的同時,也是維系兩人的最后窗戶紙。

同時余淑恒隱隱感受得到,這小男生不太老實,似乎喜歡老師這身份帶來的禁忌愉悅和刺激。

嗯,她也有一點點喜歡。

就比如兩人現在摟抱,或者親密緊貼著,可能要比直來直去上床來得更有意思,更有回味,也更能保持兩人感情的鮮活持久。

陳思雅聽明白了好友的意思,替她惋惜,爾后問:「歲月不饒人,他年輕能拖,你可沒幾年好拖延了,你有長遠想法沒?」

余淑恒優雅地抿口咖啡,「你沈心阿姨希望我30歲前有個孩子。」

陳思雅算算,「那不得等他畢業去了?」

余淑恒不徐不疾說:「至少也要等到大三。」

陳思雅不解:「為什么是大三?」

余淑恒意味深長地笑了下,沒解釋。

見閨蜜不想說,陳思雅換個話題:「麥穗是不是真和李恒在一起了?」

余淑恒反問:「思雅你覺著呢?」

陳思雅想了想說:「麥穗應該很喜歡李恒,每次李恒出現,她的眉眼不經意間透著非同尋常的喜悅。這是麥穗看其他人不曾有的情感。」

余淑恒認同這話,說:「目前兩人還隔著一層紗。」

陳思雅意外,還以為他們早睡一起了,稍后又問:「他同好幾個女人暖昧不清,你不吃醋?」

余淑恒答非所問:「如果你和老付沒成親,你會不會愿意和他糾纏?」

陳思雅愣住,良久笑著道:「這個還真說不準。我不會主動,要是他狗膽包天敢對我下手,我應該也不會抗拒。不說其他的,跟他生個孩子肯定會十分漂亮,你知道我對好看的小孩沒免疫力。」

余淑恒挪輸:「如果有來生,下輩子被大晚上跑老付家里去了。」

陳思雅跟著扯不住笑:「這不是我看走眼了么,我沒想到老付也有發瘋的一天。那晚他像瘋狗一樣,把我按在地板上動都動不了。天又寒,地板又涼,現在回想那10多分鐘的遭罪,我恨不得千刀萬剮了他。」

余淑恒失笑,嘴里的咖啡差點溢出來:「也算是刻骨銘心了。」

陳思雅郁悶地說:「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聽到女人的第一次,余淑恒隔空看著書房中正在埋首編輯教材的李恒,心頭無限向往,她是不會容忍自己的第一次在地板上度過的。

順著好友的視線,陳思雅也看向李恒。

過去一陣,余淑恒說:「付老師是不是計劃去美國?」

陳思雅回答:「你消息倒是靈通,最近他在美國的很多師兄弟正聯系他,想邀他過去一起創業。」

余淑恒問:「哪個類型?」

陳思雅回答:「老本行,金融投資公司。」

余淑恒問:「付老師內心到底怎么想?」

陳思雅說:「他這人很心動,但我明確說了,我們母女不跟他走。」

余淑恒側頭。

陳思雅說:「要是想去美國,我早就去了,不會等到現在。妹妹還沒成家,家里的老兩口年紀也大了,我得守在他們身邊。」

余淑恒放下咖啡杯,伸手抱過小孩,輕輕搖晃說:「不去也好,到時候讓老付幫李恒吧。」

陳思雅訝異:「幫李恒?他打算開公司?」

余淑恒慢條斯理說:「已經在開了,有鞋廠、有出國留學的補習學校,我能感受到他的野心,

將來讓付老師打理一家投資公司吧,我入一股,你們兩口子也入一股,大頭留給他。」

余淑恒說這話的時候,完美繼承了余家底蘊,有種理所當然的味道。

而陳思雅卻沒有任何不適,或者說,越了解余家的能量,就越能接受這種語氣。相反,在她看來,這是閨蜜真心把她當成自己人了,想扶持自己家一把。

陳思雅很高興,欣然同意。

晚上11點半左右,李恒打開書房走了出去,發現二姐和麥穗正在沙發上有說有笑看電視。

細細觀察一番麥穗樣貌,似乎比之前初見二姐時好多了,緊張不適感消失了,變得十分輕松,

這讓他懸著的心徹底落了地。

二姐不愧是二姐嘛,人模狗樣的,當她想要討一個人歡心時,沒人能抵抗得住,那張嘴皮子實在太會說了。

屋里有動靜,兩女看了過來,

李蘭問:「老弟,你是不是要睡了?」

李恒道:「還不急,我先洗個澡。」

李蘭擺手:「那你快去洗吧,等會把弟妹還給你。」

李恒道聲好,進了淋浴間。

聽完兩姐弟對話,麥穗稍顯窘迫,卻也沒反駁。

因為她清楚,反駁沒用,他都敢當著李叔和田阿姨的面拉自己去房間,估計今晚也敢。

通過這幾個小時相處下來,麥穗改變了對二姐的態度,有了一絲親切感。不管這二姐是怎么對待陳子、肖涵的?

她現在被他家人認可,已然知足。

半個小時候,李蘭進了房間。

李恒和麥穗進了次臥,兩人沒去主臥。

因為主臥是肖涵在這屋里過夜的地方,李恒不提,麥穗也不會去想,十分有默契。

剛到床上,還沒等躺平,麥穗就突然被壓住了,她證了證,感受到他的身體比鐵還硬,面腮像彩云一樣變化,滿是紅暈。

麥穗深吸幾口氣后,隨即雙手往后坤著,緩緩坐了起來,休息片刻,她再次有了動作,越過他下床,找出干凈衣服去了淋浴間。

淋雨噴灑下,麥穗滿腦子都是他之前撕咬和「發狂」的畫面,身體再次軟和下來,靠著墻壁喘息。

這個澡她洗得十分漫長,但洗換洗衣物時,更是漫長。

尤其是褲子上的大片白色浪漫,讓她羞報不已,無地自容。

夏天的衣服很薄,會不會滲透進去?會不會懷孕?

她如是想著。

前陣子她看過一篇報道,事件的女主角明明還是不經人事的少女,卻偏偏懷孕了。

今晚兩人幾乎如出一轍。

她甚至隱隱有種直覺,李恒根本還沒開始發力,只是不想讓她太過難堪,怕嚇到她,才淺嘗截止草草收兵。

在雜亂的思緒中,衣服終于洗完了,她拿著去了閣樓上。

稍后李恒進了淋浴間。

聽到外面客廳傳來不大的腳步聲,房里的李蘭看了看時間,然后又翻身睡去,入睡前心間閃過一個念頭: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余老師真是個草包!

花幾分鐘快速洗完澡,等回到房間時,麥穗正在背對著她彎腰換床單。

李恒湊過去:「床單弄臟了?」

面對這么直白的問題,麥穗羞于回應,自顧自鋪床,

Ps: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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