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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攤牌,我很在乎他。


更新時間:2025年03月31日  作者:三月麻竹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三月麻竹 | 1987我的年代 


繞島半圈,在天黑之時兩人回到了宋家。

一進屋,李恒就被兩位姑父和宋妤舅舅拉去打字牌,人家是長輩,打的錢也不大,他不好拒絕,就跟著打了起來。

宋妤擔心他怕生,先是給一眾人倒好茶,接著去洗澡洗漱,最后坐在旁邊陪同他。

與周詩禾在一塊打撲克運氣爆棚的畫面不同,今晚他打字牌手氣不怎么順,怎么打怎么輸,怎么摸字怎么不來,明明晃晃外邊有字要胡了,但往往被前面的人快一步截胡。

而且這情況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很多次,郁悶到最后他自己都笑了。

奶奶個熊的!

跟復旦大王在一起吃慣了山珍海味,現在驟然回到以前的糠咽菜,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啊。

不知什么時候,江悅下樓了,就站在他后面,一直觀察他的微表情,見他一直輸一直沒贏都不生氣,也沒有任何臟話口頭禪之類的表達情緒。不免對他增加了幾分好感。

都說喝酒和打牌最能洞悉一個人的品性,這話能流傳幾千年,并不是蓋的。

不論是宋家大姑爺,還是二姑爺,或者自己哥哥和丈夫,如果手氣背一晚上的話,都會忍不住吐槽幾句。而剛才江悅特意計算了時間,打兩個半小時牌,李恒輸兩個半小時,

一把沒贏,結果愣是一聲不,甚至連面上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這個情況,不止江悅注意到了,屋里所有長輩都注意到了。

宋家奶奶對此非常滿意,還悄悄跟宋老爺子笑說:「老頭子你瞧,不顯山不露水,沉得住氣,榮辱不驚,這才是真正干大事的。」

宋老爺子呷口茶,笑著頜首,在一定程度上認可老伴的話。

后面又連著輸了11把,邊上的宋妤淡笑著對他說:「你休息一下,我來替你打幾把。」

「談,行。」李恒樂呵呵把位置讓給了她。

換人以后,氣場明顯出現變化,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寇可往,吾亦可往!

宋妤的手氣比他好太多太多了,幾乎把把紅胡牌不說,還要什么字就能摸到什么字,

就在他以為要大翻盤時,結果卻出人意料。

宋妤明明能胡的牌,都沒胡,反而把手里的好字喂出去,喂給幾位長輩,讓兩個姑父和舅舅胡。

一把兩把就算了,幾把過后,觀戰的江悅、宋適和孫曼寧都看出來了,但都沒聲。

只有左手邊陪坐的孫曼寧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哇塞,難道漂亮女人手氣都這么好的?咱宋妤是,詩禾也是,不過詩禾可沒這么仁慈呀。」

這妞嘀咕聲不大,但宋妤卻一字不落聽到了,用眼角余光警眼李恒和孫曼寧后,面色平靜地繼續出牌。

聽到這話,李恒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個二貨難怪沒人要,難道不知道「在漂亮女人面前不要提其他漂亮女人」的準則嗎?

真他娘的咧,好在自己和詩禾同志一清二白,不然非得被她嚇死不可。

連著又輸了好多把,接近凌晨時分,宋家奶奶抬頭瞧眼墻上掛鐘,對一桌人說:「馬上12點了,夏天的夜短,還打最后一把牌就睡覺算了,你們明天再打。」

宋家奶奶發話,在座的誰能不給面子?都答應好。

最后一把牌,宋妤一改之前的謙讓態度,抓了好牌后又交給了李恒,「你來,我幫你參謀。」

前生跟她同床共枕了一輩子,甚至被雷劈死的時候也就她一個人在身邊,李恒對她可謂是十分熟悉,明白這媳婦想讓自己贏最后一把。

牌桌上不是流行一句話嘛:最后一把贏了等于贏一天。

這代表著前面的霉運去掉,風水逆轉,今后全是好運。

李恒喜滋滋接過牌,兩人有商有量,結果就是,!最后一把牌贏得毫無懸念,不僅紅胡翻倍,還自摸翻倍,一把直接爽翻了。

結賬,李恒這把牌贏了8塊2毛錢。

他隨手分出一半遞給宋妤:「來,咱們見者有份。」

宋妤好看地笑笑,只伸手拿走了一毛錢,柔聲說:「快去洗漱,早點休息。」

「好。」李恒說著,一邊站起身,一邊把錢往口袋揣。

這時好死不死的,孫曼寧擋住他的去路:「不是說見者有份?我的呢?」

你的呢?想屁吃呢?就沖你之前說的那鬼話,李恒都不想給。

不過壞人自有招數,她接下來一句話就讓李恒乖乖交出了錢。

只見孫曼寧在他耳邊用僅僅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你要是不給我錢買糖吃,老娘我就把廬山村那些大美女全給抖出來。」

李恒白眼翻天,真想一指頭摁死這二貨,臨了秉著息事寧人的想法,不情不愿掏出一毛錢給了她。

孫曼寧哪有這么好打發的,直接抽走了一塊,然后扭身笑嘻嘻地挽著宋妤上了二樓。

家里客人太多,李恒沒好占用太多時間,搞洗漱很快,刷牙洗澡洗內褲一起,也就堪堪12分鐘的樣子。

剛出洗漱間,就看到了宋妤,后者似乎在特意等他。

李恒走近低聲問:「你不是上二樓了么,怎么又下來了,不放心我,怕我連夜游過洞庭湖跑路嘍?」

宋妤莞爾,稍后帶他上樓,來到外邊陽臺上,示意他把內褲晾曬好。

這才是她在樓下等待地目的,怕他不知道去哪里晾曬衣服。

李恒把內褲晾好,才發現自己的襯衫、長褲和襪子都已經洗干凈了,已經在衣服架子上。

他抬頭望望,「你幫我手洗的。」

「嗯,搞勞一下你,你今晚輸了那么多錢。」宋妤氣質沉凝地微笑著,彷佛在用這種方式安慰他。

面面相視,任由湖風吹拂一陣,李恒壓低聲音問:「你爸媽沒看到吧?」

「看到了。」宋妤大大方方說。

「爺爺奶奶呢。」

「也看到了。」

「那,其他人呢?」

宋妤目不轉睛盯著他眼睛,笑而不語。

李恒咧嘴直笑,感覺這錢輸的真值當啊,還他媽想輸啊。

宋妤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忽地有些臉熱,不著痕跡挪開視線,抬起蔥白一般的右手,

授了授耳跡發絲說:「我們進去。」

李恒嗯一聲,跟著進屋。

他問:「孫曼寧同志在哪?」

宋妤說:「在我房間。」

李恒問:「你們一起睡。」

宋妤回答:「嗯,家里房間剛剛夠用。」

老宋家別看只是土磚和木材混合搭建的房子,但其實臥室不少,可能建造之初,宋老爺子就已經考慮到了全家人回來過夜的問題。

看著她的背影,李恒有些舍不得跟她分開,「去我房間坐會。」

走在前面的宋妤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熱切目光,一時沒出聲。

見狀,李恒立馬搬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今晚曼寧坐旁邊害我輸了好多錢,咱們先冷落一下她,不理她。」

宋妤安靜笑了笑,停在主臥和次臥之間,視線一會落在主臥房門上,一會落在次臥房門上,顯得猶豫不決。

李恒道:「我只能在這里呆兩天。」

聽到他意有所指的話,宋妤頓了頓,沉默片刻后,輕移腳步來到次臥房門前,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李恒亦步亦趨跟進去,等到門一關,就從情難自禁地從后面摟住了她,聞著的她洗發水清香,內心一下子被填滿了,很是滿足。

宋妤身子有些僵硬,但稍后盡力平復心情,讓身子軟和下來,接著就那樣一動不動被他抱著,一動不動軟靠在他懷里。

過去一會,她輕聲打破沉悶:「我就知道會這樣。」

李恒明知故問:「哪樣?」

宋妤緩緩閉上眼晴:「每次見面,你都會想方設法抱一下。」

對此,李恒承認地干脆利落:「是,不然我心里會空落落的,只有每次抱著你,我才感覺自己還是活著的。這一切不是虛幻,是真實存在的。」

重生過來,他偶爾間總會恍惚,總會覺得一切太過荒誕,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不敢置信如此幸運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往往這時候,他就迫不及待想見一見宋妤、肖涵或者子。

她們三個是自己老婆,是自己今生的錨,只有看到她們,李恒的荒誕感才會消失,心才會落實。

而在三女中,子雖說跟自己最早,也對自己最無私,可背后的陳家就像一根針,深深扎在他心臟位置。

每次見到陳家人就會自動想起前生的許多場景,盡管今生陳家人已經在努力釋放善意,可上輩子幾十年的記憶已經深入骨髓,一下子根本無法消融,也很難在短時間內釋懷。

肖涵倒是很好很好,除了愛吃點小醋外,對他全心全意。不過這腹黑媳婦太過精明,

跟她在一起時,得時時刻刻把神經繃緊,免得一不小心就說了不該說的話,讓她察覺到蛛絲馬跡。

而宋妤就不一樣了,她同樣聰明,但對已經塵埃落定的事情,不會總是想著去斤斤計較,性子比較佛系,跟她在一塊是最舒服的,也是最放松的。屬于那種外面天塌下來了,

他依然可以安心睡大覺的情況。

只是有一事,他始終不解。

或者說,前生他沒有太過明顯的感覺,今生回憶的時候,情緒相對會比較強烈,那就是關于麥穗的事。

如果講,前生防范麥穗接近自己,這種事子會千方百計,肖涵也會使盡手段。可按宋妤的淡然性子,就算有阻止自己的心思,就算被子矜和肖涵逼著聯手做一些事,但也不會那么嚴防死守啊。

是真的嚴防死守!

根本不給自己一絲一毫的機會。

每次只要自己出現在京城,而恰巧麥穗此時也在京城的話,要么子寸步不離,要么宋妤全程陪同他,壓根不給他和麥穗見面的空間。

好吧,前生他已經很知足了,也沒想過去見麥穗。

只是人嘛,越封鎖就越好奇。

這不,有一次他就不小心偷聽到子打電話提醒宋好別放松警惕:說麥穗簡直是蘇姐已轉世,太美太妖嬈,問宋妤知道古代帝王為什么都不長命嗎?

那次,宋妤并沒有就「古代帝王為什么都不長命」這事回答子,而是悄然打開臥室門,意味深長地看著在外面趴墻偷聽的李恒。

從那以后,李恒就心存疑惑,難道25歲以后的麥穗真的成長到妖孽地步了嗎?

成長到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步了嗎?

以至于人間天花板的宋好都相信子和肖涵的話:自己要是和麥穗勾搭上了,會在床上送命?

好吧,他沒見過25歲以后的麥穗,無法想象25歲以后的她有多么風華絕代。

且幾女的合照從不往家里拿,讓他一度暗暗吐槽,既然照片不拿回家里來,還拍個屁的照片啊。

就這么不放心老夫子嘛。

當然,宋妤也沒明著說過不許自己見麥穗,但在肖涵和子的不斷示警下,還是遵守了三女之間的默契協定,用行動阻斷了他和麥穗見面的任何可能。

也許這就是天意吧,前生他和麥穗沒有過多交往。

而今生,呼!自己去了復旦大學,麥穗也去了,在三女聯盟還沒形成之前就和自己無比熟悉了。可能這也是宋好得知自己和麥穗暖味不清后,并沒有像前生那樣嚴加阻止的緣故吧。

摟抱著宋妤,就感覺像摟抱著整個世界一般。

這時這刻,他的心是踏實的,沒有任何雜念,心頭一片寧靜。

或許是知曉他的秉性,宋妤一直沒抗爭,良久才在他懷里轉身看著他說:「休息吧,

明早我們去起魚。」

李恒問:「起魚?下網了?」

宋妤點頭,「爺爺得知你愛吃魚,傍晚時分特意下了網。」

李恒對這事比較感興趣,「那你明早來喊我,你若不來,我就躺著不醒。」

宋妤眼帶淡淡笑意說:「好。」

話到這,兩人突然沒了聲,彼此互相凝望著對方,臥室里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氣息油然而生。

忽地,李恒想湊頭去親吻她,只是低頭到一半,又硬生生停住了。

宋好不躲不閃,仿佛明白他的心意,仿佛清楚他強行克制住欲望就是不想褻瀆自己。

又相視許久,她低聲說:「睡吧。」

李恒深情看著她,沒言語,手也沒松開,反而越抱越緊。

見狀,宋妤沒再催促,上半身略微前傾,稍稍調整自身角度,讓他抱起來更舒服一些此時此刻,聞著彼此的呼吸,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兩人雖然沒說起,卻一切盡在不言中。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如此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直到外面樓道口傳來木板踩合的腳步聲,宋好才漸漸回過神,在她耳邊恬靜說:「媽媽來了。」

李恒壓低聲兒問:「天,這你都能辨認出來?」

宋妤微笑:「可能是聽多了的原因。」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意外的,徑直到了房門外就停止了,并沒有進去隔壁房間。

這么厲害的?難道篤定宋妤就在自己房間嘛?李恒暗暗驚心。

沒來由地,受腳步聲影響,他感受到懷里的人有些許緊張,「你怕?」

宋妤這回沒做聲,而是站直身子,靜靜等待。

她等了小會,李恒心領神會地松開了雙手。

宋妤靜氣幾秒,爾后面露溫柔:「我出去了,晚安。」

李恒好想說句「阿姨就在門外,你這樣出去?」,但話到嘴邊變成了:「晚安。」

「哎呀」一聲。

木門被拉開,宋妤越過他,沒幾步就出現在了門外。

沒有任何意外,宋妤出房間就迎面撞見了母親江悅,眼神相接,母女倆都沒急著言語稍后江悅轉身去了對面臥室。

宋好想了想,跟了進去。

進門,關門。江悅仍然一言不發地看著女兒,眼里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情緒,十分復雜宋妤沉吟一陣,最后打破僵局說:「媽媽,我很在乎他。」

說這話的時候,她挪開了目光,沒有去看母親眼晴,只留了一個側臉給江悅。

江悅雖然早就有所猜測,可親耳聽到,依舊痛心萬分,差點背過氣去。

對峙許久許久,江悅強忍著上涌的怨氣,深吸兩口氣問:「你清楚他的情況嗎?」

什么情況?

不言而喻。

當然指的李恒身邊還有其她女人之事。

「嗯。」宋妤嗯一聲。

「那你...?」江悅特別特別不解,憤怒值當頭,很想斥責幾句,可話到一半卻詞窮了。

從小到大,沒罵過女兒的她,在這一刻連訓斥的本能都沒有了,最后只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一個閉著眼晴壓制怒火,一個側身眼神飄在外面漆黑的夜里,時間滴滴答答走著..,

仿佛一個世紀接一個世紀在流逝。

從沒紅過臉的母女倆,此刻為了一個外人第一回陷入了僵局。

足足過去20分鐘之久,江悅才再次睜開眼晴,這一回她壓制住了所有負面情緒,努力心平氣和地問:「告訴媽媽,他會娶你嗎?」

為了女兒,她可以容忍很多東西,只問一個最重要、最關鍵也是最本心的問題。

宋妤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輕輕地言語:「如果他收心,我應該會是一個很好的妻子。」

這話答非所問。

好似什么都回答了,好似什么也沒回答,好似有無限可能。

江悅老僧入定般地盯著女兒,腦海中萬千思緒一閃而過,一片空白。

外面再次響起了腳步聲,宋妤收攏思緒,對母親說:「李恒來了,媽媽你早點休息,

我先走了。」

俗話說血脈至親,打斷骨還連著筋。江悅還在思索女兒剛才這句話的深意,聞言,下意識點點頭,示意她先離開。

宋妤伸手拉開門栓,側身走到門外,又把門合上,爾后抬起頭,似笑非笑看著他。

似笑非笑看著門外一臉擔憂的男人。

四目相視,宋妤眼角全是笑意,仿佛在調侃:怎么,我若和媽媽吵起來,你還想進去幫忙嗎?

仿佛又在調侃:我若真和媽媽吵起來,你幫誰?得罪我?還是敢得罪她?

上輩子相處那么多年,李恒對這老婆的眼神可謂是太過熟悉了,當下尷尬地撓撓頭,

故作嘿嘿傻笑一聲,伸手拉過她的手,往回走。

見他窘迫的模樣,宋妤笑了笑,跟在后面去了屋子另一邊。

一直走,拉著她一直走,直把送到主臥門口,李恒才松手。

宋好看眼他,欲要推門進去。

李恒在背后囑托:「明早記得喊我去起魚,不然我真不會起來的。」

宋妤回眸一笑:「好。」

門開了,她進去了。

李恒站定一會,隨后也進了隔壁次臥。

「啊喲喲!春宵一刻值千金哩,郎情妾意舍得回來了吶?」

見宋妤進來,躺床上獨自數星星的孫曼寧猛地一個彈跳起來,如是挪。

宋妤脫鞋上床,恬靜問:「曼寧,怎么還不睡?」

「我剛才一直在聽墻角,你信不信?嘻嘻,李恒真沒本事,竟然不留你過夜。」孫曼寧歪嘴叼人。

宋妤半躺下,靠著床頭:「他一直比較尊重我。」

「切!那是他真的愛你!不想讓你難受。」孫曼寧心說要是換個大美女跟他單獨相處試試,隔壁床板都早爛透了,說不定木板都穿了,都掉到一樓了。

宋妤冷不丁說:「曼寧,跟我說說周詩禾。」

「啊?」

剛還怨氣滿滿的孫曼寧,聞言立即萎了,知曉自己可能是闖禍了。

不過稍后又覺得李恒和詩禾本來也沒什么,好像犯不著心虛。

孫曼寧并排靠著床頭,側頭問:「你怎么想到問周詩禾了?」

宋妤想了想說:「她氣質特別好。」

其實并不是她有意想問周詩禾,而是4個月前收到一封匿名信:要她提防周詩禾。

本來她沒把這事放心上,甚至都快忘記了有這么回事。

可今晚曼寧嘀咕的那一嘴,讓她忽然又記憶起來,于是多問了一句。

孫曼寧試探問:「你是不放心李恒?」

宋妤看著她,安靜沒出聲。

被這樣盯著看,孫曼寧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強大氣場,頓時有些交架不住,臨了只得把有關于周詩禾的基本信息詳細講了講,最后說:

「這個你倒是可以放一萬個心,李恒對詩禾也好,還是對我們學校其他美女也好,都是保持君子距離。不信你可以問麥穗。」

孫曼寧只知道兩個最好的閨蜜和李恒不清不楚,卻還不知道宋妤和麥穗已經差不多明牌了。此時為了保證自己說話有可信度,信誓旦旦的拉著麥穗出來作保。

聽到麥穗,宋妤沉默了。

同時也覺得自己多問了。滬市有肖涵看著,私底下還有個麥穗影形不離,其她女人沒多少機會才是。

「你怎么了?」見閨蜜不說話,孫曼寧心又虛了。

這回是真虛。

因為不同于周詩禾,麥穗是真對李恒動了感情的,而且還不淺。

自己以前看不下去麥穗太過弱勢,甚至還有過把麥穗和宋好拉到同一起跑線上、公平競爭的想法。

不過來一趟洞庭湖以后,孫曼寧徹底熄了這心思。

一是她幡然醒悟,由于跟麥穗相處太久了,太久沒見宋妤了,導致她不知不覺偏了心。

這是不合格的。

二是,李恒看宋妤的眼神不一樣,跟他看別的女人眼神不一樣,這是一種愛到極致、

愛到骨髓里的呵護。

孫曼寧后知后覺明白過來,宋妤的地位,不是一般女人能撼動的。

宋妤搖搖頭,把手表摘下來放床頭柜,平躺下去說:「沒事,我們睡覺吧。」

「我睡不著。」

「為什么?換新床不習慣?」

「不是,是我太亢奮了,好喜歡你們這邊,哎,明天能不能帶我去湖面上轉轉?」

「好,明早起魚,讓爺爺帶你和李恒四處轉轉。」

「你不去?」

「去。」

躺一會,孫曼寧又一咕嚕爬起來:「打雷了,要下雨了。」

快要入睡了的宋妤跟著睜開眼晴,看著窗外一陣又一陣的閃電:「嗯。」

孫曼寧好想問一句:李恒怕打雷,人家麥穗半夜都會去陪她,你不去陪他嘛?

Ps: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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