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在哪里?”
葉苜苜猶豫片刻后,回答,“我其實也不知道,但你放心,他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
“那你能不能讓他回家一趟,我和他的爸爸,爺爺奶奶都十分想念他!”
這讓葉苜苜為難了,范靖正在出任務,人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但想到范靖的家人,他們很想念他。
“目前他出任務了,任務保密,我能做的是,他完成任務后回家一趟如何?”
“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
“任務會有生命危險嗎?”
這讓葉苜苜犯了難,古代戰爭本就死傷很重。
范靖去楚齊邊境說服霍驍,相對安全,他們帶了治愈水……
“不會!”
范靖的家人稍微放下心。
他們打電話的時候,李儲也在旁邊聽。
他笑著打招呼:“是葉小姐是嗎?我是李儲啊!”
葉苜苜聽見李儲的聲音,范家能結交到李儲,想來在商界地位不低。
“你好,李老板!”
“葉小姐還在帝都嗎?最近有沒有時間,范靖父母思子心切,不如明日我組個局,大家吃個飯如何?”
葉苜苜最近還挺忙的,不過李老板組的局,也不好駁了面子。
因為他賣給她好幾個大型建材公司,建筑公司,讓她賺得盤滿缽滿。
“組局就不必了,要不這樣,等我不忙的時候,請大家來我家里吃飯怎么樣?”
李儲很高興,連忙應下,“行,行,能和您見一面不容易。如今我算是沾了范家的光!”
“嗯,今天麻煩李總了!”
“您的事,就不叫麻煩!”
葉苜苜和范家,李儲寒暄幾句后,掛斷電話了!
她把手機交給盧希。
兩人把冰箱里的雪糕,清點完畢,連帶冰箱一起拿到古代了。
而浩毅他們在船上,還沒有回來。
讓葉苜苜不免有些擔心,“這船他們會掉頭嗎?還能開回來不!”
盧希說:“放心吧神明,浩毅應當沒那么愚蠢!”
場地里還有幾名古代士兵看守,盧希每人拿了一支雪糕給他們。
葉苜苜說:“我們去戰承胤那邊看看,戰況如何了!”
“先回現代,再去他那邊!”
盧希聽言,打開冰箱,拿了一個泡沫箱子把幾十根雪糕裝進去,用包袱打包掛在身上。
“好了,神明,我們走吧……”
落地現代后。
又秒傳送回古代。
這次,是一個陌生是城池。
城門巍峨聳立,城內臨街建筑大多兩層以上……
翹起來的飛檐,油亮的黑瓦,深褐色木墻雕花,古香古色的建筑,看著十分氣派。
一個普通的城池,臨街建筑卻比啟國街道還要漂亮。
大楚不愧是,這個時代國力最為鼎盛!
現在已是晚上,這座城池攻下毫無壓力,沒有傷亡!
城中百姓排成兩支隊伍。
一支在排隊打米粥。
另外一支在辦理戶籍。
城中所有人,包括昔日奴仆,奴隸……全部都變成良民。
還能分得田地,城中房屋集中起來,分給百姓居住。
大家吃飽了,都很高興啊!
一開始,攻城的時候還有人反抗。
隨著周忱用大喇叭錄音,反復的播放!
城門外戰家軍大放糧。
每個人能領取十斤糧食,兩桶飲用水,反抗聲音都戛然而止。
因為,這座城池不太富有,也不似公主府附近的城池,有府軍,有大批侍衛保護他們。
這座城池壯年男子都有氣無力,很多人躺在路邊,等著餓死。
城主帶著家眷早就跑了。
在上座城池的百姓全部被屠,被燒時……他得到消息,連夜帶著家眷跑路。
城里有糧的富商,也跟著跑了。
留下一些老人孩子女人,以及餓得走不動道男子。
所以,全城百姓躺平。
周忱用大喇叭一喊話,百姓就把城門打開,一窩蜂地跑出來。
因為,他們聞到了肉粥面條的香味。
他們太久沒干凈地吃上一頓了。
迫不及待地跑出來。
餓得走不動道的,爬也爬出來……
果然,每個人都能裝上一大碗的肉粥,而且濃稠得能插上筷子立住。
不是一鍋水里只有幾粒米湯!
百姓們頓時都哭了,全部對著戰承胤下跪,磕頭致謝,說他是他們的再生父母。
城主跑路拋棄他們,是戰承胤救了他們。
這座城池收復得很快,和上一座城池形成兩大極端。
每個人都配合辦理戶籍,因為當官的和富商跑路,留下幾乎都是普通百姓,以及一些被留下等死的奴仆,奴隸……
他們得知能獲得良民身份,以前的賣身契作廢后,他們每個人都喜極而泣。
在楚國做奴隸的,大部分都是楚國人滅掉的周邊部落,極小國家抓來的。
這些奴隸也是層層轉賣,從楚國都城被轉賣到這里。
男人做苦力,女人大部分專賣青樓妓院。
平日里養著!
當祭奠時,這些奴隸就成為祭祀品。
如今,他們是良民了,有了自己的房屋,有了自己的田地,他們的身份和大楚國,不,戰國百姓一樣。
剛得到身份的奴隸,看著文書,喜極而泣。
昔日的東家卻想搶走他的文書撕掉,想讓他繼續當奴隸,為他當牛做馬。
他還沒上手搶,就被戰家軍的士兵一腳踹開。
刀馬上架在脖子上。
那軍官兇神惡煞道:“想鬧事?”
那東家舔著笑,說:“大人,這個奴隸是我買的,如今他不肯回我家干活,哦,這便是他的賣身契書……”
那軍官看也不看一眼,把契書用刀尖一挑,放在熬粥的灶里燒了。
“在大將軍管理下的城池,沒有奴隸,買有家仆,沒有永久賣身契,買賣人口是犯法的!”
“若真沿用楚國律法,你現在已是亡國之奴!有什么理由借口逼迫他人做奴隸?”
那東家傻眼了。
不止他傻眼,其他家里有奴仆奴隸的東家也愣了。
有些會做人的,馬上把賣身契掏出來,交給自家奴隸。
待人好的東家,哪怕換了身份,奴隸自然也愿意跟著東家一起做事。
但,平日里非打即罵的,奴仆眼睛露出兇狠之色。
他們已經沒有特權折磨奴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