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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這人還不要賄賂銀錢,不客氣的揮手打開,越過季墨,瞇眼看了看車廂里眾人,視線落回到季墨身上不善的笑了。
“哼!老子看著你們怎么也不像是探親的一家子,反倒是像是……來啊,把上頭派下來的畫像給老子取來。”
隨著這聲音一落,季墨眼睛一瞇,對方手下領命取畫像的時候,季墨手中大包5.0版本迷魂香立時無聲的撒了出去。
畫像很快被取來,被對方隨意抓了一副挑開,陰冷的掃看一眼后,視線不由落在車上于媚雪的身上,而后這人晃著手里畫像對著季墨呲牙冷笑。
“下仆?還弟妹?此人與畫像如此相像,你們與朝廷要抓捕的欽犯,除了多出一個你,竟是這般巧合?來啊……”
一聲落,圍堵他們的所有人刀劍出鞘,只是不等再動,指令遲遲未達,所有人都覺頭暈目眩。
不好,這是中招了!
領頭這人心中暗道糟糕,立刻拔出腰間長刀,刀鋒直指季墨。
他努力搖了搖頭再搖了搖頭,極力壓制腦中暈眩,可惜藥效太強,他根本抵抗不了,只聽一陣叮叮當當重物與刀劍齊落的聲音,身邊手下接連倒了一地。
領頭之人最后閉眼之前,只來得及看到面前剛才還唯唯諾諾的小白臉,撿起自己掉落的長刀,如黑面閻羅一樣,提刀步步逼近,步步踩在自己的心尖上,眨眼到了跟前。
他惶恐害怕,只覺小命休矣,可再害怕也抵不住黑暗的召喚,脖子一歪眼前徹底黑了下去,閉眼之前心里全是后悔。
幾乎是在外面的變故襲來的剎那,車上的李瑤光就動了。
她第一時間抓著匕首就沖了出來,“大哥,可是要動手?”
季墨舉刀,一刀利索廢掉領頭之人的一條胳膊,對著李瑤光搖搖頭。
“不了,這些人都是大靖將士,許也曾保家衛國過,他們不過奉命追捕,不是十惡不赦,在未傷到我們之前,我還做不到亂殺無辜。”
李瑤光想想也是,跟著點頭:“也是,可不殺那眼下我們該怎么辦?大哥,你這5.0版本的迷魂香能堅持多久?能讓我們順利脫身嗎?”
季墨道:“今日無風,新版的迷魂香藥效足,這些人不暈上三五時辰醒不過來,這些時間足夠我們離開此地了。”
“那就好,那就好,事不宜遲,我們這便走吧。”
“好,這便走,只是……”
“什么?”
季墨用手中長刀把對方掉落的幾幅畫像勾出來用刀挑開,隨著展開,李瑤光不由一呆,心中忍不住感慨,誰說古代工筆畫不寫實的?
眼前這些不是老像的嗎?
這些畫像,不說像是現代素描那樣栩栩如生吧,起碼也與他們的模樣有了七八分相似,很是可以了。
季墨自是看出李瑤光的驚愕,隨即解釋。
“我們連夜出逃,清早出城,這會才什么時辰,對方就已經派兵追來,且手中已有我們的清晰畫像,可見朝廷要抓捕我們回去的決心。
照眼下情勢,還有對方直接往北追擊,方向分明來看,想必他們已料定我們會往北逃,足可見前路還不知有多少危險等著我們,此去再往北,路怕是不好走啊……”
顯然季墨的擔心是對的,跟著下車來的于媚雪等人,看著那栩栩如生的畫像,也十分認同季墨的言辭。
“墨哥說的對,光兒,此去北地尋你姨夫團聚的路怕是不好走啊。”
“那怎么辦?不好走也得走啊,總不能等在這里等死吧?而且我怕你姨夫那邊萬一知道家里變故,自己跑回來羊入虎口可怎么辦?”
是啊,若是不往北,一怕家人擔憂;二來總不能因著害怕就在這里干等死吧?
可若是不走,第一波的追兵就有百人之多,而且還都是全副武裝的精兵強將,不難想象之后的圍追堵截來抓他們的人會是如何厲害?這大江以南,他們可有處容身?
眾人陷入沉思,季墨卻在這時適時開口。
“瑤光,嬸娘,且聽我一言,大家若是信我,不若跟著我走。
我們繞道往回,棄北往南,先避開此番危機,到我七濟堂無外人知的后方暫且休整,那里山高林密,我七濟堂經營多年,水潑不進,安全無虞,且吳師兄還有東叔他們都在那邊,我也有人手能力可保大家萬全。
至于程叔那邊……待到我們路遇據點,我自第一時間飛鴿傳書一封通知程叔,定不叫他擔憂妄動,你們看如何?”
如何?
李瑤光與自家小姨對視一眼,想了想,都覺季墨的建議比較穩妥,她們帶著家小,不好硬拼,只能如此。
“好,事不宜遲,我們都聽大哥的,馬上就走,免得節外生枝。”
得到李瑤光利索應允,季墨大喜過望。
這般提議他是有私心的。
其實往北,只要過了大江基本就算安全了,那邊都是某人掌控的地域,南地追兵根本過不去,以自己的能耐,護著他們平安渡江也是可以的,比眼下護著他們往南更簡單,這么提議不過是他的私心不想罷了。
畢竟一旦往北,他們肯定就會遇到某人。
于公,他已納妾,便不該再糾纏無辜女子;
于私,這女子還是自己喜歡珍惜都來不及的人,叫他如何甘讓某人糟踐?
未免自家這小妮子被某人的花言巧語哄騙了去,他決定還是先避其鋒芒,把人摟到自己的窩里看顧來的安全。
事不宜遲,怕遲則生變。
季墨趕緊招呼著李瑤光她們上車,自己則與李棲楓一道,把圍在車后的人拖至路旁,又將所有的馬都刺傷屁股趕遠了,這才又帶著馬車轉道往回,遠遠繞過城南,走了小道,往七濟堂的老巢總部方向日夜奔襲。
他們這么一改變一繞走,倒是叫朝廷追兵徹底失去了他們的蹤影,畢竟誰也沒有料到,本該去北地投親的他們會反其道而行之,倒是叫他們得到了一時的安寧。
只是吧,一路潛藏往南的李瑤光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被朝廷抓捕的時候,有一隊人馬帶著輜重,浩浩蕩蕩的抵達了舊都。
如今北地百廢待興,諸事繁雜,沈越忙的焦頭爛額,不過也正好以此借口,避開了新納的兩位側夫人的糾纏。
兩人雖為沈越先踏進誰的屋子而暗中別苗頭,面上卻不敢太過,畢竟沈越對她們沒有一點好臉,至今不與她們圓房,想到自家中長輩叮囑,要好生表現,小意溫柔,要賢惠大度,當然了,要是能盡快攏住君上的心,或者是生個孩子就更妙了,她們心中著急,越發表現,倒是惹得沈越躲的越發厲害。
這日沈越領著諸多手下在殿中議事,正議到眼下局勢與北地民生,外頭就有人進來通傳,說是有故人求見。
沈越就納悶了,“故人,什么故人?”,除了他的瑤光,自己還會有什么故人?
傳信兵抱拳,老老實實恭敬轉速來人的話,回道。
“啟稟大將軍,來人并未細說,不過一再宣稱是您在封州城的故人,今日又帶一片誠心與全幅家資再來投,還說您見了他就知分曉。小的怕有詐,細細詢問過領人來的守城虎威校尉親口確認,對方確帶著很多輜重人馬,車輛物資上百進城,小的不敢耽擱這才來報。”
(愛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