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搜索:
陸珈本就是抱著一哭二鬧三上吊,硬的不行來軟的,反正就是要磨著他把人交出來的目的來的。
聽完這些話她愣住了。
他說她做的事是對的,但還要再想一想,——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拿著杜嬤嬤是要對付蔣氏?
那豈不是說,他也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講師懷有敵意?!
想到這里陸珈倏地站了起來。
“你是不是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陸珈話還沒說完,他就表態了,灰蒙蒙的天光將他的雙眼也映照的含糊不清,“如果一定要說我知道些什么的話,你拿住杜嬤嬤,難道不是想報復她針對過你們嗎?”
“不!”陸珈執著地道,“我說的不是這些。”
“那是什么?”陸階半抬著臉,似乎真的在求解。
陸珈咬牙:“你為什么不問我當年怎么失蹤的?你為什么也一點都不關心失蹤的時候我經歷過什么?!”
“因為我不用問。”
“怎么就不用問了?!難道我經歷過的那些對你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嗎?!”
“沒錯。”陸階點頭,“對我來說,你能夠活著回來,有生之年我還能夠看到你,看到我親眼看著出生,親手從懵懂無知撫養到呀呀學語,又到會纏著賴著我、讓我又喜又憂的我的女兒再次回到我的身邊,這才是最最重要的。”
陸珈抿緊雙唇。她的喉頭好像有什么堵住了,澀澀的難以言喻。
“我不要聽這些,”她搖頭道,“我要公平。我不管你要什么,你要什么對我來說也不重要!我要的是公平!你也答應過我的,難道現在不算數了嗎?!”
“當然算數。”陸階別開臉看著窗外,經歷過幾場寒風,院里的桂花樹已經掉光了葉子,只剩下孤零零的枝椏,“你小時候我說過的話都算數,就比如,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不傷天害理,不傷害你自己,我都不會反對。”
陸珈咬唇望著他,有什么在不停的在扎著她的眼睛。沖他的背影瞪了好一會,她重重的一哼,然后轉身,大步走出去了。
楊伯農在耳房里看著她一陣風離去,來到了書房。
陸階在喝早就冷了下來的茶。
楊伯農接過來,替他重新斟了一杯,問他道:“大小姐心計手段都不賴,這次當真是急眼了。畢竟誰能受得了親爹截自己的胡?”
陸階苦笑接了茶:“要不怎么說,我一看到她就頭疼呢?不過么,我倒寧愿犯這樣的頭疼。”
楊伯農望著他笑道:“可不是?除了大人,誰也生不出來這么刁鉆又聰明的女兒。”
二人相視而笑。
陸階又道:“這回她怕是真惱上我了,不過雖然我沒答應放人給她,但先前我已經給她提了醒,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放在心上?
“她如果聽了進去,定然會有一些動作。回頭你多盯著她些,也讓你媳婦兒都進來走走,若是看出來什么端倪,立刻來告訴我。”
“知道了。”
朝上朝下還有許多正事,加上杜家這邊到底該如何收場,到底怎么打發杜家兄弟回去?尚有許多事情需要商議,二人這里接著敘話不提。
卻說陸珈離開書房之后,沉著一張臉回到旖霞院,青荷她們一看就知道碰了個壁,頓時也不再問,只打發人端水進來讓她洗漱,正忙活了一日一夜未曾休息,別的什么事先不管了,讓她先好好睡一覺再說。
陸珈哪里睡得著?胡亂梳洗了一把之后,剛剛坐到床沿上又站了起來。
“去備車,我要去燕子胡同找秦舟。”
沈輕舟并不在燕子胡同。
此刻他正在戶部衙門里出神。
昨夜追蹤完那兩個截人的蒙面人致陸階的書房,他立刻就交代了長福幾句退了出來。
不追上去奪人的原因有幾層。一是陸家書房里有不少身手高超的護院。既然是陸階的人截走的,他已經沒必要去強取。二是他看到了院子里的楊伯農。自己沒戴面具,一露面,必然暴露行藏。
當然最關鍵的一層原因是,截走杜嬤嬤的竟然會是陸階,這實在是出人意料。
首先,陸階居然會知道陸珈在背后把人藏起來了,這點就很可疑。陸珈說他從來沒問過自己為何失蹤的,按說他對蔣氏與陸珈之間的恩怨并不了解,也并不關心,那他又為什么會如此敏銳?竟然會在恰到好處之時把人給截走?
其二,他接走杜嬤嬤的人目的是為什么?
是為了避免蔣氏落入被動嗎?
楊伯農望著他笑道:“可不是?除了大人,誰也生不出來這么刁鉆又聰明的女兒。”
二人相視而笑。
陸階又道:“這回她怕是真惱上我了,不過雖然我沒答應放人給她,但先前我已經給她提了醒,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放在心上?
“她如果聽了進去,定然會有一些動作。回頭你多盯著她些,也讓你媳婦兒都進來走走,若是看出來什么端倪,立刻來告訴我。”
“知道了。”
朝上朝下還有許多正事,加上杜家這邊到底該如何收場,到底怎么打發杜家兄弟回去?尚有許多事情需要商議,二人這里接著敘話不提。
卻說陸珈離開書房之后,沉著一張臉回到旖霞院,青荷她們一看就知道碰了個壁,頓時也不再問,只打發人端水進來讓她洗漱,正忙活了一日一夜未曾休息,別的什么事先不管了,讓她先好好睡一覺再說。
陸珈哪里睡得著?胡亂梳洗了一把之后,剛剛坐到床沿上又站了起來。
“去備車,我要去燕子胡同找秦舟。”
沈輕舟并不在燕子胡同。
此刻他正在戶部衙門里出神。
昨夜追蹤完那兩個截人的蒙面人致陸階的書房,他立刻就交代了長福幾句退了出來。
不追上去奪人的原因有幾層。一是陸家書房里有不少身手高超的護院。既然是陸階的人截走的,他已經沒必要去強取。二是他看到了院子里的楊伯農。自己沒戴面具,一露面,必然暴露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