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吃完早飯,高高興興地出門逛街。
明天的期末考試?
不知道,不記得,沒印象。
葉奈回到房間,叫了幾個外賣,懶散地消磨了一上午的時間,快中午了,她才在腦海里回憶秘境里的風景畫面,找了個小樹林,空間大挪移過去了。
時差12小時,東嶺市大中午,秘境里頭大半夜。
葉奈一現身,立刻釋放大量孢子,結合小樹林里已經生長起來的菌絲釋放的孢子,將這一片地方包圍得嚴嚴實實。
跟昨天一樣,有一切生物靠近都會引發不舒服而遠離。
主要是防夜行動物和頭鐵敢夜獵的獵人。
她把空間里的四個少年放出來,并成一排,接著在江輝那一頭放了個昏暗的野營燈,將他臉色映得蠟黃。
準備好后,她的三板斧老一套上演了。
先封住他們大半聲帶。
再掐一半氣管。
再然后封住四肢以防亂動。
最后用疼痛刺激他們醒過來。
“啊……”
悠悠醒轉的四個少年,張嘴呻吟,卻難聽得不像是自己的聲音。
呼吸也不太好,喘氣喘不上。
“醒了嗎?四位小爺?”
葉奈一人輕踢一腳,讓他們知道身邊有人。
“……啊?!”
“我錯了我錯了,別打我,別打我!”
有人沒反應過來,有人迅速求饒。
“啊!我的手!我的腿!”
“我不能動了!救命!媽媽!”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江輝還是有點骨氣的,這個時候也要保持大哥的氣勢,他也發現自己四肢不能動,只能扭著脖子惡狠狠地瞪著站在另一頭的葉奈。
“我不是說了嘛,我就是個接單跑腿的,老板付了錢,人家怎么說,我就怎么做,要不然人家干嘛花大錢請我呢。”
葉奈踱回江輝頭邊,筆直站著,低頭對他微笑。
“那個人要你干什么?我告訴你,你不能動我。”
江輝的聲音明顯發顫,遇到硬茬子他也怕得失禁。
“哦,老板要我拿回葉禜和葉祭的手機。”
“……啊?!”江輝四個團伙一起傻眼,“他們倆?他們倆不是沒人管嗎?”
“喂,人家家長是不露面,又不是死了,小孩被欺負到這份上,手機和錢都被人搶了,兩個人每天從你們手上拿兩塊錢買食堂最便宜的饅頭,兩個月就淪落成營養不良。家長沒親自出面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花點小錢找個專業人士讓你們徹底消失不是更好,還為民除害了,反正你們出來做小混混,肯定沒家長管的,對吧?那么,死的活的也沒人在意。”
“不不不!不要!”
四人尖叫,可他們的聲帶和氣管都被掐住大半,叫不出聲,喘不上氣,剛發出點聲音就感到呼吸困難,張著嘴像缺氧的魚。
“別求饒,別訴苦,我心軟,聽不得這個,聽話,把手機給我,對了,還有小孩的生活費也讓你們花了對吧?支付密碼都被要走了,國家給的補貼倒成了你們的零花錢。所以,這花掉的錢都要補上,老板心善,不多要,你們花多少賠多少就行,免得說大人欺負小孩,我老板心善,不擔這個罪名。”
“嗚嗚嗚,我們沒拿手機。”
四人嗷了兩聲,發現這同樣讓他們喘不上氣,哭都哭不出來。
“我們真沒拿手機,錢不是我們花的,跟我們沒關系!”
“怎么跟你們沒關系呢?手機是你們搶走的不?逼問密碼是你們干的不?每天兩塊錢是你們給的不?所有的事都是你們干的,現在說跟你們沒關系?喂,就算警察叔叔也不相信的好不啦?”
“沒有沒有,我們真沒拿手機,手機交了。”
“不,不要!媽媽救我!媽媽!”
這下真有人嚇哭,完全不管這一激動會更喘不上氣,撲騰了幾下就沒了聲,軟綿綿地癱在身上,想像個幼兒一樣發瘋耍賴完全不行,只有眼淚不受任何限制嘩嘩地流。
下一秒,他們感受到來自身體深處的劇烈疼痛。
五臟六腑,葉奈挨個讓他們體驗了一下疼痛是什么滋味。
江輝四人在劇痛的刺激下繃緊了身體,喊又喊不出,暈又暈不掉,完全清醒地體驗了十分鐘,滿身大汗,眼淚都流干了。
不過沒失禁,葉奈控制著呢,失禁多難看。
“體驗如何?爽不爽?落到對家手上基本上都是這樣的待遇,我讓你們提前享受到了,我對你們好吧?不用謝。”
江輝四人淺淺地抽泣兩聲,全身虛軟,內心一片空白,大腦都不轉了。
“好啦,享受過了,恢復一下,來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把手機交給誰了?”
葉奈就好像言出法隨一樣,說恢復一下,地上四個人就真的感到身體有了一股微弱的力氣,呼吸通暢了,腦子能轉了,就是說話聲音還是又尖又小。
“交給浩子哥了。”
江輝還沒開口,挨著他的小弟先哭著招了。
葉奈踱到他頭邊,和顏悅色。
“浩子哥是誰?”
“叫什么名字?”
“黃天浩。”
“好的,這個黃天浩平時上哪找他?”
“我不知道。”
“你騙我?”
“不是不是,我沒資格知道。”
葉奈又踱回江輝頭邊,“這么說這位江輝小朋友知道浩子哥的事嘍?”
“我知道,但我不能說。”
每個人對疼痛的承受能力不一樣,江輝還沉浸在疼痛的余韻中沒回過神,說話聲音都有點飄。
“真不說啊?”
江輝閉緊了嘴。
“行吧,不說就算了,無非是再花點小錢調查的事,老板不花錢,我怎么掙錢呢。有名有姓的黃元浩,除非他跑出本市,否則沒有花錢找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