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為什么?”歐萌萌呆了一下,這是啥意思?婁家就算倒霉也得五六年后,而婁小蛾現在可是有金甲護身的。怎么、怎么的,就要被這么說了。
婁小蛾倒是沒哭,她是心寬的姑娘,性子極好,這會子,也養不成那種傷春悲秋的情趣。她現在就是生氣。
傻柱的性子也是極好的,他原本和婁小蛾說的是,想留在食堂,他連副主任都不想當,就在廠里,做自己愛做的,他就覺得心里舒坦。
婁小蛾也覺得只要傻柱高興就好,她沒有什么高低貴賤的想法,覺得能干得開心最是重要。不過他還沒能和胖主任說,易中海就找到傻柱了。
“找他做什么?”歐萌萌呆了一下,過完年,她忙得要死,都沒時間想這位了。這位怎么哪哪都有他了。
“唉!”婁小蛾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可是她憋了一天了,真的找不到人說。氣得都睡不著了。
歐萌萌無奈,輕輕的拍著她,“既然已經決定了,那無關緊要的人,說些什么話,你若是入了耳,進了心,就真的著了人家的道。”
說著歐萌萌閉上眼,現在他們家都早起,因為要做一天的飯,還要裝盒,所以他們家都得早睡早起,她中午也就在辦公室里瞇一會,這會子,真的有點累了。
“他去找傻柱,說讓傻柱和我分手,說我家不好,影響他和雨水進步;還有就是,說你家困難,你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太難了,家里沒個男人……”婁小蛾氣得直抖。
歐萌萌坐起來了,默默的穿上衣服,“你去打電話,讓傻柱回來。”
“打什么電話,我騎車去。”婁小蛾竟然也問都不問,直接跟著起來穿衣服了。
歐萌萌起身把京如她們叫起,連槐花都包好,放進了車里。歐萌萌挨家挨戶的拍門,包括連聾老太太家,就說開會了。
現在大家糧食都不夠吃,也都早睡,這會大家被叫起,也滿滿的不情愿,不過說開會,大家倒有點小興奮了。這代表什么,有大八卦可聽了。
“秦淮如,你干什么?”易中海也被叫起了,還一臉的怒容。不是被叫起而生氣,他生氣在,叫大家開會,不是他這個一大爺決定的。這算什么?
“開會!作為大院的一份子,我有資格請大家開個,商量事吧?是您說,院里的事,別鬧到院外,若是您覺得我不能叫大家開會,那我叫棒梗去請王主任過來?”
“別吵,要開會就快點,我明天早上還上早班呢!”一住戶忙擺手,說著還打了一個哈欠。
“不好意思,大哥,您喝點茶,得略等一下,蛾子去叫柱子了,怎么說,他們還沒結婚,也不能代表柱子家不是。”歐萌萌忙給那位倒了杯茶,是真的新泡的茉莉花茶,老京城人喜歡這味。既然她要開會,就忙開爐子,把放在上面的水壺燒開了,泡上熱茶拿出來,請大家喝。那位接了茶,也就不說什么了。
傻柱兩人倒是沒讓大家等多久,因為婁小蛾和歐萌萌一同起身的,騎上車就去找傻柱了,而歐萌萌要叫京如他們起來,又要去叫全院的人出來開會,等著大家穿衣服集聚,婁小蛾他們都在返程的路上了。傻柱可是騎單位的位跟著,兩個人都是單車輕騎,速度自然是快。
于是大家嘰咕了幾句,連聾老太太都耷拉著臉坐下了,傻柱他們也就回來了。并沒有耽誤什么時間。
還是中院,不過中院進門的地方做了菜地,過了不年,中院的一大媽就在化地,準備種春菜了,所以大家開會的地方就移到易中海家門口的水池邊上,大家零散的或坐或站。
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雖說坐好了,但也是一頭霧水,剛他們也和秦淮如套話了,秦淮如只是拿著開水瓶給大家添茶水。
“姐,我們回來了。”婁小蛾進來把車停在賈張氏家窗戶下,對歐萌萌叫了一聲。
“行,人齊了,那開會吧!”歐萌萌看看眾人,揚了一下聲,聲音有點沙啞了。
“行了,小秦老師,你天天用嗓子,要說什么,我來說。”閻埠貴忙站起來,“你慢點說,我幫你吼。”
“不用,多大點事,我靠嗓子吃飯,大家也都知道,多吼一嗓子,少吼一嗓子,也沒多大關系。”歐萌萌對三大爺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水,回頭看向了易中海,“今兒有人跟我說,一大爺心里顧念我們孤兒寡母,生怕我養不起孩子,要給我介紹男人。一大爺,是嗎?”
“什么?易中海,你個老王八……”賈張氏跳起腳,沖上前,要去撕了易中海。
邊上人忙攔住,但看易中海的眼神也不同了,說這老頭是為了秦淮如好,他們都不信。這老頭不給秦家人下套就是好的了。當然,這回他們倒是不覺得賈張氏發怒有什么問題,你要把她兒媳婦嫁出去,人老太太不跟你急就怪了。
“小秦……”易中海面色一僵,他下午才和傻柱說,這晚上就鬧開了,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婁小蛾一眼。
婁小蛾冷冷的站在傻柱的邊上,傻柱已經知道前因后果,默默的把手放在婁小蛾的肩膀上,讓大家都知道他們的關系。
“您真是,還找的是那有對象的!柱子,我當自己的弟弟,蛾子當親妹子,您讓柱子和蛾子分手,來照應我們,您是什么意思?這是陷我于不義,回頭怎么為人師表?您這是毀我吧?是不是我哪兒得罪了您,讓您想這心思?”歐萌萌盯著易中海。
“我……”易中海縱是皮糙肉厚,這會子,也不禁老臉一紅。
“小秦,你別介意,老易是真的擔心你。你看你每天累得嗓子都壞了,老易看看,這院里,也就柱子最靠得住。蛾子……”一大媽忙出來想解釋,一臉就是他們就是真的為了他們著想一樣。
“那還真的勞煩兩位了,謝謝,不過真沒必要。”歐萌萌對一大媽假笑了一下,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樣人,能和易中海過這些年,也真不是凡人了,“兩位,東旭可還沒走遠了。您這樣,對得起在您下頭小心伺候八、九年的東旭嗎?人家在你手下八九年,生生壓了八、九年,原本就結了仇,何必呢?”
歐萌萌對著易中海夫婦假笑了一下,用最溫柔的語氣,說了最冰冷的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