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涯的詢問讓所有功德仙都看向他，對于他，功德仙們皆有印象，畢竟他是第一位功德仙，縱然修為不是最高的，可第一位總是有份量的。
玄清星君看向李涯，對于李涯，他印象深刻，一直抱有期待，哪怕李涯如今在天庭內存在感不高。
聽到李涯的詢問，玄清星君大概猜到原因。
李涯身上一直有一部分難以推演的因果，而且也來自天靈大世界，大抵與功德鎮神天君有交際。
不過功德鎮神天君并沒有讓他多照顧李涯，說明暫時不想承認這段因果，他自然不會自作主張。
玄清星君捏著胡子，笑道：“他麾下的弟子確實不少，根腳不一，但個個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他沒有直接否認，只是討好功德鎮神天君，可謂是滴水不漏。
李涯聽到的是否定答案，因為他知道顧安沒有架子，顧安的弟子也挺隨性的，沒有玄清星君說的那么嚴肅。
難道他猜錯了？
也是，天道遼闊，混沌更是無邊無際，藏著他無法想象的大能也正常。
李涯不再多問，其他功德仙聽后，也挪開目光。
若是李涯與功德鎮神天君認識，那他們將對李涯刮目相看，可惜，李涯并沒有這份福緣。
玄清星君繼續講述他與功德鎮神天君的交集，功德仙們聽得很認真，腦海里也浮現出功德鎮神天君的形象。
他們對功德鎮神天君太好奇，也在期待著天河第一蕩魔軍回歸的那一日，到時候，天庭肯定熱鬧。
玄清仙宮只是天庭的一個縮影，天庭內的其他仙宮、道場也都在討論功德鎮神天君。
所有仙神都明白功德鎮神天君將是天庭以后地位最高的存在之一，同時他們敬佩著天帝。
早在上一任天帝在位時，混沌就在入侵天庭，給天庭留下了隱患，新天帝登基不久，提拔功德仙，開設功德鎮神天君之位，如今功德鎮神天君已經重創蒼冥，將開創亙古未有的功績，選拔出他的天帝自然也讓仙神們敬佩。
功德鎮神天君的功績讓所有仙神都受益，仙神們早已厭倦混沌的糾纏，而且天庭一旦取勝，必定繳獲難以想象的資源，天庭仙神都會得到福澤。
天河第一蕩魔軍還未歸來，顧安便準備要突破了。
雖然已經對混沌了若指掌，可他還是選擇相信壽命突破。
他站在方寸島的山崖上，從這里可以看到真元老祖與玄武的身影，他默默開啟壽命突破功能。
你開啟壽命突破功能，根據你當前的境界，為你選擇以下突破之地
一，混沌先天塔
二，舊日鴻蒙
三，大暗無邊域
四，起源道海
五，輪回定天崖
六，真極道宇
七，無盡終端
八，道宇源山
九，祖圣墓
看著眼前的一個個提示，顧安微微挑眉，他都已經達到混元太易真圣境圓滿，還有這么多地方能容他突破。
九個選項是演化能力給出的，并非代表只有這九個地方。
圣人之上的境界看來以前也誕生過。
顧安想了想，決定選擇舊日鴻蒙，壽命突破給他選擇的地方都是絕對安全的突破之地，或許他還能從這個地方觀測到鴻蒙的過去。
他當即做出選擇，同時抬步，一步來到人間另一端，獨自站在樹林內。
傳送至舊日鴻蒙，需要消耗100，000，000，000，000，000，000年壽命，是否繼續
一萬億億年！
真夠多的，還只是傳送。
不過沒關系，這點消耗只是他壽命的千分之一。
顧安選擇繼續。
緊接著，他閉上眼睛，久違的暈眩感重新出現。
只是這一次，時間比過往的壽命突破更長。
他耐心等待，漸漸感受到寒意。
過了一會兒，他方才緩緩睜開眼睛，映入他眼簾的是無邊無際的赤霞天穹，他站在空中，往下看去，下方沒有大地，無論往哪個方向看去，都看不到盡頭。
沒有星辰，沒有海洋，更沒有生靈，倒是能看到諸多云霞。
這里就是舊日鴻蒙？
顧安瞇起眼睛，圣念散開，探測舊日鴻蒙。
舊日鴻蒙確實毫無生氣，這里也沒有靈氣，但彌漫著一種特殊力量，像是大道之力，可又有明顯區別。
隨著他不斷觀測，浩瀚因果浮現在他眼中，讓他了解舊日鴻蒙的來歷。
這里不屬于大道規則之下的時空，這里是更加遙遠的地方，是任何生靈都無法涉足的地方。
舊日鴻蒙的誕生與鴻蒙有著直接關系，它像是鴻蒙的照映，當鴻蒙發展到一定階段時，在大道之外便會誕生另一個鴻蒙。
之所以是舊日鴻蒙，因為這片鴻蒙曾遭遇過某種力量的襲擊。
顧安仔細推演，發現舊日鴻蒙并非被入侵過，而是與鴻蒙共存亡，鴻蒙滅，它則滅。
鴻蒙沒有生靈，它便沒有生靈，之所以它還在，說明鴻蒙沒有被完全誅滅。
顧安之前就曾去過鴻蒙大世界。
天帝奪鴻蒙氣運創造天道，可天道所在之地并非是鴻蒙，鴻蒙被鎮壓在更深層次。
以顧安如今的修為自然能站在天道捕捉到鴻蒙。
跨越陰陽，便可抵達鴻蒙。
鴻蒙雖然沒有生靈，卻誕生了一些意志，以另一種方式存在著。
舊日鴻蒙的存在依附的是另一種力量，另一種與大道對等的力量，這種力量牽制著大道。
正是因為有這種力量在，顧安才能在這里進行突破。
顧安發現自己竟然能通過舊日鴻蒙窺探鴻蒙曾經發生的一切事。
鴻蒙存在的歲月遠比天道更悠久，推演鴻蒙的一切是需要時間的，比起此事，突破更重要。
顧安收斂心神，雙腿盤曲坐下，同時調出自己的屬性面板。
姓名：顧安
壽命：794，003，423/120，187，631，229，000，435，227，409
體質：造化無終身
修為：混元太易真圣境圓滿
一千兩百垓年壽命！
足夠他突破了！
之前突破混元太易真圣，也才花了近五萬億億年壽命，現在壽命翻了百倍不止，他底氣十足。
顧安直接鎖定自己的修為，開始投入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