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朝傅霆淵:
季善術后三天,錦朝朝就把他接回家修養。
她用法術,給他做了第一次治療。
把傷勢恢復到十分之一。
在傅家,季善有專人照顧。
季媽媽給孩子打了幾次電話,發現孩子過得特別好,也就徹底放心下來。
季善平日沒事,除了養傷就是看書,首先他得把醫典上的理論知識給背下來。
錦朝朝還專門給他購買了中醫的全套基礎書籍和設備,包括人體結構,學位分布。
毫無疑問,季善的學習能力非常強悍。
他像是一塊干涸的海綿,接觸到知識后立馬吸收,短短三天他竟然背誦下整部醫典。
這種能力和錦朝朝都有得一拼。
錦朝朝好久沒去店鋪。
安排好季善以后,她來到店鋪。
青玄自從來到她這兒以后,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他算卦的本事,直線上升,如今竟然能看到別人的未來命運。
他推演命盤,竟然也能開天眼。
“忽然之間,怎么變得這么強了?”錦朝朝不解。
青玄老實回答:“是我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個老太太托夢,在夢里教我的。”
“啊!”錦朝朝反應過來,這人肯定是奶奶。
“確實是這樣,我也是學了好多次,好不容易學會。這天眼,時而好用,時而不好用。老太太說我,資質不夠,但好在有功德傍身。讓我以后多做好事,未來這個天眼肯定能越用越好。”
錦朝朝滿意點頭,“既然如此,我把這家鋪子交給你來打理,也能安心不少。”
當然錦朝朝不知道,最關鍵的是,她身上的福澤,溢散開來,青玄又是有道心的人,很容易被這些好的東西引導滋養。
使他修行一日千里,才有如此效果。
既然店鋪不用擔心。
錦朝朝又去了趟公司。
席書上次去國外,把那封信交給阿諾,都過去大半年了,他都沒有消息。
錦朝朝掐指一算,覺得最近有大事發生。
她來到公司,對席書道:“你最近準備一下,阿諾先生可能要來。若是他到了,你直接把他送到我家。”
“好!”席書上次去見阿諾。
他的狀態不是很好,似是因為新礦不停地出事,各種麻煩讓他焦頭爛額。
一天后。
席書真的接到了阿諾的電話。
并且他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到了機場。
席書立即安排人去接,畢竟是錦朝朝的重要合作伙伴,這家伙他得好生地伺候著。
見面后,席書直言道:“我家老板算到你會來,讓我直接帶你去她家。”
阿諾滿臉胡茬,眼神疲憊。
席書仔細看才發現,他的腿竟然受傷了,打著厚厚的石膏,坐在椅子上上,用外套蓋著。
聽席書說錦朝朝算到他要來。
阿諾沒再說什么,“那你帶我去!”
上次他和錦朝朝鬧翻,不相信她,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他這次來,也是想通過席書見錦朝朝。
既然她主動要席書帶他過去,就是一直在給他臺階下。
回想起最近半年發生的事情,他簡直悔不當初。
傅家門口。
言媽出來迎接,還貼心地準備了一個輪椅。
錦朝朝已經坐在前廳等了。
看到阿諾坐輪椅被推著進門,整個人瘦了一圈,滿臉胡子,頭發稀疏,憔悴虛弱的樣子。
錦朝朝嘆了口氣,“說說吧,最近發生了什么?”
阿諾沒想到她會開門見山地問。
他有些生氣道:“我都傷成這樣了,你竟然不關心我一下。”
“這些不都是你的選擇嗎?”錦朝朝語氣冷然道:“當初我告訴過你,那座礦山不要去接。你總覺得我在阻礙你賺錢,現在遇到事了,知道自己錯了嗎?”
阿諾想發脾氣,但知道這里不是自己家。
錦朝朝雖然是合作伙伴,但她也不是那種會遷就人,慣著別人的性格。
他咬了咬牙道:“前期投資了一百億,好不容易開采到礦,又莫名其妙地塌了。死了二百六十多人,我好不容易逃回家。”
按照當地的法律,一次性死那么多人。
他要被抓坐牢。
“所以事情還沒解決嗎?”錦朝朝問。
阿諾雙手抱頭,痛苦極了,“當時我為了救人,傷了一條腿。醫生說,我以后再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
他投資的一百億打水漂就算了,還要面對巨額賠償。
他甚至都不明白。
為什么錦朝朝說不能干的事情,會遇到那么多阻礙。
前期為了開發那個項目,他是各種忙碌,到處砸錢,安排人手。
好不容易礦山開起來,又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頻發。
就連工人,都非常不聽話。
錦朝朝掃了眼阿諾的腿,打了石膏,做手術的醫生技術不差。
他的傷勢比季善好二十倍都不止。
“以后有什么打算?”錦朝朝問。
“我不知道,現在很迷茫。”阿諾如今受挫,回到家要被罵。
還要被通緝,他沒地方可去,才想到這里。
錦朝朝嘆氣,“給你安排客房,先住下來。”
阿諾沒有拒絕。
他住下來后,錦朝朝給他開了個藥方。
保證他睡好吃好,沒時間胡思亂想。
趁著他睡著,她也看過他的腿,治療起來也不難,只要她花費十分鐘,就能把他的腿治愈。
可她不會莫名其妙去做這件事。
等阿諾休息幾天,情緒好點兒。
錦朝朝才找到他談話。
“你的腿傷我看過,能治。”錦朝朝滿臉平靜地說。
阿諾震驚道:“真的嗎?”
“如果你能治好我的腿,我給你20億的療傷費用。”
比起賺到的錢,他更在意自己的身體。
錦朝朝點頭,“我再給你開個藥方,你按時吃,不出一個月腿就能治愈。”
“真有這么神奇?”阿諾聽做手術的醫生說,他的腿未來能走路,但想恢復如初,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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