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白沫妍松了口氣。
只要傅霆淵愿意投,任何條件都是可以談。
傅霆淵語氣冷酷道:“我希望,這是我們兩家的投資。如果你還想拉其他投資,到時候廣告太多太雜,反而不利于宣傳。”
白沫妍皺眉,“如果我們倆投資,這點兒錢,完全不夠。”
傅霆淵霸氣回答道:“需要多少,我補上!”
白沫妍愣了一下,隨后微笑,“不愧是傅先生,行事風格就是爽快。按照我的預算,這次的投資至少是一個億,既然是我白家牽頭,我一開始就準備投資五千萬。”
“賽事由你們全權負責,我投七千萬不出人力,到時候所有的廣告位,我們兩家平分。”傅霆淵說。
白沫妍站起身,喜笑顏開道:“成交,我這就回去擬合同,爭取三日內簽約。”
今日她來找傅霆淵,還遇到錦朝朝。
傅霆淵多拿了一部分錢,才要求平分廣告位。
就算他不多拿,要平分廣告位,她也是愿意的。
畢竟和他簽約,有錦朝朝在,能保證這次的賽車賽事能順利舉辦。
白沫妍離開后。
錦朝朝和傅霆淵喝茶聊天半個小時,然后一起吃了午飯,她才離開。
店鋪里。
錦朝朝好些日子沒來。
她和言媽一起打掃里面的衛生,之后煮上一壺熱茶,等待有緣人上門。
錦朝朝把手中的這本《古代雅色調配秘方》整理的差不多了。
她交給言媽道:“拿去審核,審核通過后,不用跟我聯系,直接印刷上架。”
這些書籍售賣得來的錢財,也是用來捐助的。
“那我去了,回來恐怕要下午了。”言媽說。
“你安排好以后,直接回傅府。”
錦朝朝看著言媽出門。
她給自己倒了杯茶,過了好一會兒,多日不見的項天澤走了進來。
他手中提著一個禮盒,笑瞇瞇地走到錦朝朝面前放下,“好久不見了,錦小姐別來無恙。”
錦朝朝沖他點頭,“確實好久不見!”
她遞給他一杯茶,溫度剛好。
項天澤拿起茶杯,喝下一口,笑著說:“你又猜到我會來?”
錦朝朝瞇眼笑,“你覺得呢?”
項天澤哈哈大笑,放下茶杯,指著禮盒道:“這里面是一些吃的東西,張易華經常給你送,想來你喜歡。”
畢竟給錦朝朝送錢,等同于沒送。
因為她收到的禮,都會當做他們的捐款,被她計入慈善公益中。
只有一些吃的東西,她才不會拒絕。
錦朝朝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不知項先生今日來有何貴干。”
說起這個,他沉默了。
前段時間,紀檢部調查到他,要不是去年錦朝朝幫他戒了色,恐怕在劫難逃。
索性檢查過后,他相安無事,讓他深深地感慨錦朝朝對他的幫助。
男人色心大起,就容易誤事。
錦朝朝見他不說話,再給他續了一杯茶,“愁眉苦臉,項先生又遇到難事了?”
項天澤哈哈一笑,總不好說太多。
他像是嘮家常一樣開口,“沒有難事,就是想過來看看你。你什么時候結婚,到時候記得給我下請柬。”
“這個好說,最近正在寫請柬。項先生是大忙人,不知到時候你可有空?”
項天澤連連點頭,“有空有空,你結婚我必然有空。”
除非是不得了的重要政務,不然他不會缺席。
錦朝朝笑道:“好!”
兩人聊了一會兒,把項天澤送走。
錦朝朝的店鋪又來了一個小伙子算命。
錦朝朝給他卜算過后,時間差不多到下班。
她收拾好東西,關門回家。
晚上言媽稟報道:“已經和出版社簽約了,他們會盡快匯報審批,預計出版時間在下個月。同時,他們還簽了前面幾款書籍的第二版權。”
因為錦朝朝整理出來的書籍,都是資料書。
很多專業課的老師發現后,不僅自己用,還推薦給學生用。
所以銷量一直高走。
錦朝朝對此表示滿意,“版權收到的錢,另外放一張銀行卡。”
言媽回答:“明白!”
她看著錦朝朝,好奇問道:“小姐這是又有新的打算了?”
錦朝朝也不隱瞞,“如今養老院有穩定的投入,孤兒院也步入正軌,包括義診的病人,也都恢復了兩批。我想下一步,咱們把這些錢投給生病的孩子們。”
言媽了然,“是投資給病院,還是怎么弄?”
“只要是病重的孩子,沒錢治療,都可以申請。到時候我們會派人去審核,對方家庭條件審核通過,這個病就可以免費治療。”錦朝朝做事前,都會想的很清楚。
她做慈善的錢,每一分都要花在刀刃上。
言媽默默點頭道:“咱們現在賬上已經有很多錢了,我想還是得找人來做。從現在開始,可以物色一個能撐得起場面的人,來做這件事。”
錦朝朝點頭。
家里的孩子們都有自己未來,錦朝朝肯定不能把事情安排給他們。
所以她還得為自己物色能幫她做慈善的下屬。
三天后。
傅霆淵找到錦朝朝道:“老婆,白家的賽車比賽,我已經簽約了,有一個評委的名額,你要不要去?”
錦朝朝笑問:“你若有空,我就不去了。”
“去嘛,我想看你坐在臺上,指點別人的樣子,很酷!”傅霆淵想要給她更大的空間和舞臺和外面的人接觸。
相信她的溫柔和善良,也會受人喜歡。
錦朝朝笑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當這個評委。”
兩人說話的時候,司冥夜聽到了。
他高興地上前開口:“我能參加嗎?”
“不行!”
錦朝朝和傅霆淵異口同聲。
傅霆淵解釋道:“賽車比賽,那是成年人玩的東西。你一個小孩子,別湊熱鬧。”
司冥夜把嘴噘得老長。
他雖然是小孩子,可他喜歡賽車。
并且家里的車子,他都能開了。
錦朝朝瞪他一眼,堅決搖頭,“沒有商談的余地!”
她忽然對傅霆淵道:“我準備過兩個月再去一趟師兄那里,你們若是得空可以一起。”
時隔一年多,她也該再去看看師兄了。
當初他強行吸走了司冥夜身上的厄運,她始終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