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朝傅霆淵:
有時候失去不一定是壞事,得到也不一定是好事。
司冥夜聞言激起了內心的八卦熱情,“姐姐,快告訴我,究竟是怎么了。”
錦朝朝神秘微笑,“不可說!你別問了,小孩子知道太多不好。”
“姐姐,你就告訴我吧。這有什么不能說的,我又不會亂說話。”司冥夜撒嬌,舉起手指保證,“我是絕對不會干涉別人的因果,姐姐你告訴我好不好,真的很好奇。”
錦朝朝捏了下他的鼻子,寵溺笑道:“海瀾的老公三天后會升職,但他升職后就飄了,貪污受賄,要不了兩年就會有牢獄之災。海家會受到波及,財富大縮水。”
司冥夜聽后,頓時舒服多了,“活該!海瀾對親兒子都這么狠,一看就是德行很差的人。她要是一直富貴下去,才是不公平呢。”
錦朝朝拍拍司冥夜的手,“你別說,如果今日她沒有提這個要求,她還真能一直依靠祖上陰德,一直富貴下去。不說大富大貴,至少衣食無憂,能安然活到老。”
司冥夜哈哈一笑,“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把自己撐死了還不自知,真是活該。”
錦朝朝拍了下司冥夜的嘴,“好好說話,小孩子要積口德。別人不好,是別人的事情。你心中有數就行,說不好的話損自己陰德。”
司冥夜吐了吐舌頭,調皮一笑,“姐姐,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亂說話了,只是薄零好可憐,有這樣的母親真是倒霉。”
錦朝朝嘆氣,“是他父親,當初看中海家的財力,想方設法入贅,本想得到海家的家產,誰知車禍意外身亡。說到底是父親沒有積德,孩子得不到庇佑。”
司冥夜難過,“姐姐,咱們快救救薄零吧。真是太可憐了,幸好我不知道父母是誰,如果我遇到這樣的父母,肯定會難過死。”
此時薄家。
海瀾帶著下屬突然拜訪。
薄學急匆匆地趕回家,笑臉相迎,“弟妹怎么來了!”
海瀾不屑地瞅了他一眼,“我來看看薄零,這些年他在你這兒叨擾了。我今天來,是為了帶他回京城。”
“這……”薄學眉頭緊皺,表情冷了下來,“當你把薄零丟給我,一過就是十幾年,這孩子可以說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長大。你說要帶走就帶走?”
海瀾知道薄學的心思,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這里面有五百萬,算是這些年你的辛苦費。”
薄學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笑得春風得意,“弟妹,這么點兒就想打發我替你養兒子的幸苦?”
海瀾皺眉,滿臉怒意,“你還想怎樣?”
薄家人真是貪得無厭。
薄學心理門清,這是他唯一在海瀾手中薅羊毛的機會。
錯過這次,以后薄家和海家就徹底沒了來往。
這個女人的絕情程度,他非常清楚。
好處他必須一次性要夠才行。
“除了這五百萬,你們海家在湘市的藥品代理權歸我。”薄學厚著臉皮說。
海瀾狠狠地磨牙,心里暗罵這個老狐貍。
她沉思片刻,“這是得和我弟弟談,并且藥品代理已經有人了,你這不是奪人飯碗嗎?”
薄學哈哈大笑,“主動權在你手中,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弟妹不會不愿意吧。”
海瀾氣急,心里對薄家人更沒好印象了。
她出門打了個電話。
也不知道和親弟弟聊了什么,等她回來后,對薄學保證,“我弟弟已經答應了。”
“好!弟妹就是爽快。”薄學看向保姆,“去把薄零帶出來。”
海瀾坐在沙發上,見保姆離開。
她現在對薄零有些好奇。
她這個兒子到底有何本事,入了錦朝朝的眼。
在她滿懷期待的眼神中,薄零從后院出來。
他身上還穿著那套白色不合身的西裝,幾天沒洗漱,身上又沾染了狗狗的血漬,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他的樣子像極了大街上的乞丐,蒙頭垢面,眼神呆滯,神情木衲。
就算看到她,他也是面無表情。
海瀾當場就氣炸了,回頭等著薄學,“我給你錢,讓你照顧他,你就是這樣照顧的?”
薄學雖然心虛,但表面上絲毫無懼,“弟妹!這孩子大了很是叛逆,非常不好教育。前幾天他犯了錯,這是正在接受懲罰。如今你來了,人你帶走。剛好我還歇口氣,你不知道這孩子教育起來,真的是頭疼死了。”
海瀾咬牙,看著骨瘦如柴,身上沒幾兩肉的薄零,厭惡地領著包轉身就走。
薄零似是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
薄學滿臉喜笑地走上前,對薄零道:“這是你母親,你現在跟她走吧。”
聽到母親二字,薄零眼神逐漸聚焦。
他呆滯地看著不遠處的漂亮女人,一動不動。
海瀾走了幾步,見薄零沒有跟上來。
她回頭看著他,見他像是傻了似得,不耐煩地開口,“愣著干嘛,薄家這破地方,難道你還想留在這兒?”
薄零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他真的見到了母親,是他從小期盼的母親。
“媽!”薄零語氣顫抖地開口。
海瀾不耐煩道:“不準叫我媽,你不配。”
錦朝朝大張旗鼓地找她要人。
她還以為是個什么樣的香餑餑,結果就是個不討喜的傻子。
錦朝朝當天下午就回家了。
私人飛機停在機場,言媽就帶著宴回來接了。
“小姐,去了那么久,在外面可還習慣?”言媽又幾天沒見到錦朝朝了。
這心里甚是掛念。
錦朝朝上前,握住言媽的手,也倍感親切,“自然不如家里舒服,走吧快回家。”
傅府。
每一日都熱鬧。
錦朝朝回來的晚,廚師專門給她做了兩個她喜歡的菜。
司冥夜高興地向大家炫耀此次去張家得到的寶物。
“我去司冥夜,你這出門一趟,瞬間咸魚翻身。這些古董若是賣出去,直接實現財富自由。”
江黎看著羨慕極了。
他發誓以后的古董鑒賞課,他要好好學。
司冥夜拍著胸脯笑,“哎呀,都是運氣好啦。若不是薄霽作弊,我也不會陰差陽錯地得了頭籌。”
傅霆淵從外面回來,揉了一把司冥夜的刺頭,“看你得意的嘴臉,壞人家的宴回,你還好意思。”
“姐夫!這怎么能算是我壞人家宴會,明明是我憑實力的贏的。機智聰明,也是一種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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