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朝傅霆淵:
“好,父親既然要證據,等給奶奶辦完后事,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孰是孰非。”
顧耀光坐在沙發上沉默良久。
顧薄這時候能回來,就說明他還是個有良心,懂事的人。
“你要是找到證據,我給你做主。”他是一家之主,家庭和睦最重要。
如果薛清雪真的做過這種糊涂事,他也會替顧薄撐腰。
畢竟他是真的沒有了親生母親。
顧耀光看向顧薄,“你奶奶在殯儀館,明日大家都會來祭拜。到時候你跟著一起接待賓客,不管什么事情,等處理好你奶奶的事再說。”
“好!”顧薄這次乖巧得不像話。
顧耀光很滿意。
就在顧薄剛準備坐在的時候,薛清雪回來了。
她一進門,就看到顧薄抬頭看過來。
在見到是她以后,他嘴角肆意地彎了彎,之后一屁股在沙發坐下。
薛清雪:“……”
她愣怔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半個月的時間,顧薄臉頰明顯圓潤了些許,倒不是那種明顯的肥胖,而是比以前消瘦的樣子好看。
他見到她,竟然敢露出這種意味不明的表情。
難道她不在的時候,父子倆說了什么?
“老公!”薛清雪疲憊地走上前,“事情都安排妥當了,老太太的遺體也放進了冰棺。明日親戚們都會來,顧燁跟著我也忙活了大半天。”
顧耀光并沒有看薛清雪臉上的疲倦,而是開口詢問,“顧燁人呢?”
薛清雪走上前,解釋道:“他去學校了拿今天要補的作業,今年要高考,學習耽誤不得。”
顧耀光聞言,臉色更加不好了,“平日不見他努力,現在家里有事了,他倒是對學習上心。”
顧燁比顧薄小三歲。
還有兩個兒子也有十多歲了。
顧薄學習好,卻是個不成器的家伙,被學校退學。
剩下三個學習不好,一天到晚吃喝玩樂,樣樣精通。
他想到這些,心情特別低落,抱怨了一句,就上樓去了。
等他走后。
客廳只剩下顧薄和薛清雪。
“上次接你回來,你不回來,這會兒倒趕著回來。”薛清雪接過保姆遞上來的茶水,眼神不屑。
顧薄站起身禮貌地鞠躬,“對不起,上次是我不懂事,傷得太重,不好挪動。如今奶奶去世,我必須回來看看她。畢竟以前她對我也還不錯!”
薛清雪挑眉,之后笑了,“哎呦,還轉性了,學會說對不起了。顧薄少在我面前演,你想干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顧薄抬起頭,眼神冷銳,聲音卻毫無波瀾道:“那后媽覺得我回來想干嘛?”
薛清雪被他看得后背汗毛倒豎。
她僵硬地挺直脖子,沒有接話。
家里有保姆,雖然都是她的人,也以防萬一有人叛變。
有些危險的話,她忍了忍沒有說出口。
“既然回來了,就做好準備,明日給你奶奶披麻戴孝。”
“那是自然,這些是我這個當孫子的應該做的。”
顧耀光站在樓梯口,聽著兩人的對話,沒聽出大矛盾,就離開了。
顧薄回到自己的房間。
保姆把房間里打掃得干干凈凈。
至少在這個家里,他住的地方還挺舒服。
以前睡不著,總害怕半夜有一雙手會掐死自己。
如今有了保鏢在暗中保護,他也能睡得香。
次日一早。
錦朝朝起床梳洗。
傅霆淵和顧家的交情不深,所以這種事情,他根本不會出面。
吃過早飯,她帶著言媽就出門了。
顧家在殯儀館租了一個巨大的禮堂。
老太太就放在冰棺里,前來悼念的親戚們非常多。
有些關系好的,坐在冰棺前,哭得非常傷心。
錦朝朝去的時候,剛好碰到顧薄在迎接。
她沖他點點頭,道:“帶我過去看看你奶奶!”
顧薄默默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他帶著錦朝朝來到冰棺前。
通過透明玻璃,看著冰棺里的老人容顏,容貌經過殯儀館的化妝師修飾過了,可還是掩飾不住臉上的驚懼之色。
她皺了皺眉,拿過香點燃,祭拜老太太后來到休息區坐下。
她剛坐下不久,薛清雪就看到了她。
她本想上前說點兒什么,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錦朝朝剛接過服務員遞上的茶水,顧耀光就和薛清雪來了。
“錦小姐,見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啊。”顧耀光一臉難看。
錦朝朝知道他還氣她上次登門不給面子。
她毫不客氣地諷刺,“怎么會,有緣人,不用求著見面,也是能見到。無緣之人,求到門上,這一面也是不好相見。”
顧耀光沒想到錦朝朝不僅不客氣,還順桿子往上爬。
論社會地位,他不比傅霆淵低。
她理應尊重他。
顧耀光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薛清雪立即打圓場,“今日來者是客,錦小姐快請坐吧。”
她本來想找顧耀光給她出一口氣。
誰知道,反而把自己氣得不輕。
錦朝朝坐下。
薛清雪繼續開口,“前些時間,顧薄在你那叨擾了。我們夫妻二人理應跟你說聲謝謝,不過教育孩子是家里的私事,錦小姐不好管的對吧。”
錦朝朝聞言點頭,“教育孩子確實是私事,我不插手。但我是醫生,見死不救,自然不行。顧薄的傷太重了,吃了我好多名貴藥材,用了我好多珍貴的藥膏才恢復這般快。昨日我粗略算了算,差不多得六十萬的費用。你們要是真覺得不好意思,把這個錢給我結一下。”
薛清雪:“……”
顧耀光:“……”
這下夫妻二人同時噎得說不出話來。
顧耀光黑著臉道:“待我忙完事情,自然會補給你。”
錦朝朝答應的干脆,“那行吧,也沒其他事情了。我剛才看老太太的臉色,好像是被什么給嚇到了。想來在去世前,經歷過特別可怕的事情。”
顧耀光滿臉不解。
薛清雪立即開口,“錦小姐,老太太是心疾去世,醫院都給了死亡證明。她在家里,哪有什么東西能嚇到她?”
顧耀光覺得有道理。
哪有人在自己家被嚇死的道理。
錦朝朝勾了勾唇,沒有再說什么。
有些東西點到為止,不相信就不相信吧。
顧家有這樣的當家主母,遭遇劫難,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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