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搜索:
身上的藥效再一次襲來,厲釗烴幾乎要把唇角咬破了,才勉強抑制住那股原始的沖動。
大步上前,厲釗烴不費吹灰之力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稍微一使勁,陳菲菲一張臉立馬變得通紅。
強烈的窒息感讓她下意識去拍打厲釗烴掐著她手臂的那只手。
“放……放手!”
厲釗烴充耳不聞,冷聲問:“解藥在哪里?”
這種渾身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厲釗烴十分不爽,一下子找到了始作俑者,第一件事就是追問解藥在哪里。
這種藥,哪里會有解藥。
陳菲菲嚇得都快哭了,斷斷續續道:“沒……咳咳!沒有解藥!”
男人眼底立馬閃過一抹陰鷙,手上的力道驟然加重,幾乎一瞬間,陳菲菲隱約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太奶。
然而下一秒,掐著脖子的力道驟然一松,新鮮的空氣再次進入肺部,她又能呼吸了。
“我再問你一次,解藥在哪里?要是不說的話,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從這里丟下去?”
他力道很大,直接把倒在地上的陳菲菲像塊抹布一樣拖到了床邊,然后手臂用力,直接捏著衣領將她提了起來。
大半塊身體落在了窗外,三十多層的高度,從這里望下去,路上的行人和車輛仿佛螞蟻一般大小。
一陣風吹過來,陳菲菲身形都跟著晃了兩下。
然而身后的力道還在繼續,一點一點把她的身體往前推,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留在窗外的身體越來越多。
陳菲菲這才知道,厲釗烴說要把她丟下樓不是開玩笑的。
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厲釗烴真的和外界傳言一模一樣,他根本不是什么謙謙君子,他就是一個地獄修羅!
生平第一次,陳菲菲感受到了什么叫來自死亡的威懾力。
也是第一次知道了,有些男人根本碰不得。
“我說!我說!你把我往回拉一點兒嗚嗚嗚嗚,我什么都說,我不想死!”
厲釗烴依言把她往回帶了一些,但不多,陳菲菲仍舊有大半個身體落在外面。
她聲音抖成了波浪號一般哭著問:“能不能把我再往里拉一些?”
厲釗烴冷笑:“你擱這兒許愿呢?”
當他是許愿池的王八嗎?
投兩塊硬幣就能許愿成功?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再不說就直接松手了!”
“不要!不要!”
陳菲菲嚇得大喊,見厲釗烴停了動作后,才哭著繼續說道:“我剛才沒騙你,這藥是國外買的,沒有解藥!”
見厲釗烴臉色一變,陳菲菲趕緊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假話!我就永遠不能繼承我爸的財產,流落街頭當乞丐!”
陳家也是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陳菲菲是陳家的掌上明珠,備受寵愛,這事不是秘密。
她能發這種誓,說明她真的沒有說謊。
厲釗烴思考兩秒,把她從窗戶外提了回來。
松開手,陳菲菲便如同軟泥一般渾身無力倒在了地上。
按理說,這種時候,應該是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才對。
但求生的本能使得陳菲菲一次性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不僅說了自己是怎么給厲釗烴下藥的,順便的,連帶著藥效各個時間段不同的反應都說了出來。
連舒顏聽完后,都不得不感嘆,這姑娘是真敢啊!
不僅敢想,她也是真敢做啊!
這種藥比起其他的同類型藥更特殊。
這種特殊就在于,前半個小時內,藥效起來了,會使人的多巴胺迅速分泌,讓人異常興奮。
但半個小時以后,它就會迅速讓人變得渾身無力。
但也僅僅是渾身無力,其他的作用該有還是會有。
按照陳菲菲的說法是,以她對厲釗烴的了解,前半個小時他勢必會有一定的自控力,這個時間點應該還在宴會廳,并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等1520分鐘以后,厲釗烴便會察覺出身體的異樣。
這個時間點,做什么都來不及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進到酒店房間,泡個冷水澡出來緩解一下身體的燥熱。
等半個小時一到,男人渾身無力沒有反駁的力氣時,就是她的主場了。
聽完陳菲菲的話后:
舒顏:“哇!!刺激!”
系統:哇!!刺激!
舒顏:“你刺激什么?”
系統:哇看宿主都覺得刺激,我也發表一下感想。
舒顏:“呵呵。”
她覺得刺激,是因為陳菲菲的舉動正好給她提供了一個小小的復仇機會。
既然厲釗烴沒有力氣反駁,那等會兒不就是她的主場了?
要怎么把厲釗烴揉捏搓扁,還不是她說了算?
舒顏滿意地勾唇笑了笑,系統卻直覺有些不太對勁,雖然還不知道舒顏想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當即的,系統便嚴肅道:宿主!禁止虐待男主!我們可是好感值系統!
舒顏輕飄飄看了它一眼:“怕什么?我比你還在乎男主的好感值,除非我不想要命了。”
系統:……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啊,簡直沒有理由反駁呢!
陳菲菲話音剛落,厲釗烴突然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單膝跪地,另外一只手撐在了地上,額頭上的汗大顆大顆往下落。
和先前的情況不一樣,此刻厲釗烴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身體好像一點都不不受控制,手腳軟綿綿的,斑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陳菲菲一看他這情況,立馬捂著嘴驚道:“你不會已經喝下去半個多小時了吧?”
厲釗烴目光陰狠地看著她:“閉嘴!”
說完,又喘著粗氣緩和了幾秒鐘,才有力氣再次開口說話,這次,他直接看向了舒顏:“給錢進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
舒顏有些詫異,但厲釗烴卻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這藥真不愧是進口的,藥效又猛又烈,身體里的那團火燒得越來越旺,反而身上的氣力盡數被抽走。
這種感覺,真是要了命的難受。
哪怕受傷命懸一線,厲釗烴也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如同千萬只螞蟻在身體里啃噬,那種燥意在視線不經意掃過舒顏那張美艷的臉上時,越發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