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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低頭看舒顏:“你什么時候走?”
舒顏裝懵:“走?走哪兒去?我不是來看望厲先生的嗎?”
厲釗烴審視一般盯著她看了幾秒,扯唇:“不愿意走,那你就在這里待著。”
說完抬高音量:“錢進!”
錢進拉開門出來,手上還多了一個小心的手提箱。
是厲釗烴住院這段時間的一些東西,大多都和工作相關。
按照以前的經驗,錢進以為兩人之間多少得需要一些時間,畢竟厲總也還年輕,舒小姐又年輕貌美的,天雷勾地火,總是需要時間來消化的。
誰知道十分鐘后,厲總就叫他名字了。
錢進心里帶著諸多疑惑打開門,卻看到兩人著裝整整齊齊,除了……舒小姐臉上還有一些緋色以外,竟然都挺正常。
厲總肅著一張臉,身上的冷氣倒是消下去一大半。
沒看出來啊,舒小姐還挺有做滅火器的天分的。
錢進拿著東西走到厲釗烴面前:“厲總,舒小姐。”
簡單打過招呼,便聽到厲釗烴問:“東西拿完了?”
錢進點頭:“全部收拾妥當。”
“那就走吧。”
他說著,便率先轉身往門口的方向去,錢進一愣,立馬快步跟了上去。
一路跟著走出醫院大門,身后高跟鞋的聲音仍舊不近不遠地跟著。
錢進轉身往后看了一眼,舒顏正在他們身后一米開外的地方淺淺笑著。
察覺到錢進的視線,舒顏甚至輕輕點頭跟他打招呼。
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后座的車門也被拉開了一條縫,錢進猶豫了一下開口:“厲總……,舒小姐還在身后跟著。”
厲釗烴頭也沒回,反倒是抬起頭似笑非笑掃了一眼錢進:“你很關心她?”
一句話,問得錢進心驚肉跳,趕忙搖頭回答:“沒有!”
說完便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
沒了錢進的遮擋,余光處,倒是能看到舒顏的身影。
厲釗烴垂眸停頓了幾秒,唇角微不可見勾了一下,隨即關車門。
還差一點兒合上時,突然多了一抹抵抗的力道。
抬眼,剛才還站在兩三米開外的女人,這會兒已經站在了車門前。
手指緊緊扣著車門把手,臉上笑得倒是挺甜的:“厲先生著什么急,我還沒上車呢!”
扣著車門的小手用力一拉,車門頓時開得更大了一些。
厲釗烴倒沒有跟她爭,反而松開了車門,兩只手隨意放在了交疊的雙腿上。
氣質矜貴,又帶幾分天然的冷氣。
別的不說,古早霸總的人設雖然不怎么樣,但顏值氣質確實是在線的。
厲釗烴這么一個隨意的動作,都能帥得讓人挪不開眼。
“往里面挪挪唄厲先生,我沒地兒坐呀!”
舒顏彎腰,一只手靠著車門,另外一只手撐在了后座車窗上。
身形被車門遮擋得嚴嚴實實,但車內的厲釗烴卻看得清清楚楚。
她習慣夏天的時候穿過膝的裙子,此刻彎腰,大腿的裙擺往上爬,胸口的衣領往下落,露出領口處細膩白皙的皮膚和深深的溝壑。
厲釗烴挪開視線,又不經意掃到了那雙修長的腿上。
半響,他緩緩抬起頭,這次徑直看向了舒顏的眼睛。
“舒小姐,上我的車,是要付出代價的。”
男人黑眸沉沉,隱藏在長睫下的眼神意味不明。舒顏仿若未覺,聲調軟軟地問:“是什么代價呀?”
厲釗烴嗓音低低的:“你付不起的代價。”
女人頓時不說話了,靈動的眼睛轉了兩圈,看著車內的男人,輕呼一口氣,故意似的開口:“厲先生不說怎么知道我付不起?”
男人視線凌厲地在她身上掃了一眼,又看到她緊皺起了眉頭:“代價不代價的以后再說,你先往里面挪挪,外面曬死了,我都都要被曬化了!”
見厲釗烴不動,舒顏又說:“厲先生,你這樣的話我只能往你身上坐了!”
她白皙的皮膚在太陽的暴曬下確實開始跟著泛紅,巴掌大的小臉上也浸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像小珍珠似的,順著臉上姣好的輪廓滾落下來。
舒顏正在考慮要不要強行坐進去,厲釗烴已經伸手拉車門了。
他要關門?
舒顏趕緊拿手擋著門框。
這個動作其實很危險,厲釗烴要是沒看到,大力一關門,很可能舒顏的手掌骨全都要斷裂。
察覺到舒顏的意圖,厲釗烴一張臉冷了下來:“舒顏,適可而止!”
頓了頓,又開口說:“從另一邊上車。”
舒顏沒動,一雙大眼睛帶著幾分明顯的不信任看著他。
厲釗烴神情未動,語調依舊冷冷的:“對付你,用不著那么麻煩。”
這話倒是挺實在。
舒顏立馬就把自己的手從門框里撤了出去,隨后快步繞過車身,從另外一邊上了車。
車門一關,車內的冷氣迎面撲來,舒顏整個人都松懈了不少。
舒服啊!
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當老板,實在是當老板的待遇確實挺好。
她懶懶靠在椅背上,半天后才終于動了動手指頭。
活過來的舒顏,心思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屁股往厲釗烴那邊挪了挪,瞬間就把兩人中間哪條本來就不算寬的距離徹底縮成了負數。
裸露的大腿皮膚緊緊貼在了男人被長褲包裹的大腿上,身子斜過去,一雙手目的性很明確的抱住了男人的有力臂膀。
“厲先生。”
厲釗烴在舒顏上車后,姿勢就沒變過。
長腿交疊,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方。
眼睛閉著,看著像是在睡覺,但舒顏知道他沒睡。
果然,她一湊上去,厲釗烴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拿開。”
視線落在她雙手攀著的地方,語氣淡漠。
“哦!”
舒顏應著,手臂又往上攀了幾分,這次連腦袋都放了上去。
厲釗烴身上有種冷冽的氣息,隱隱還充斥著淡淡的狠厲氣息。
按理說,尋常人靠厲釗烴這么近,早就怕得不行了,偏偏舒顏不退反進,半個身體都搭他身上去了。
車內擋板還未降下,兩人對話一字不差地落入前方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
司機仿若未聞,依然穩穩地開著車。
錢進眼觀鼻鼻觀心,默默背著工作數據,把自己當個沒有聽覺的背景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