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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譚兒被蘇衾衣的話激怒,掛著的笑臉也再也維持不下去了,“你胡言亂語些什么?別仗著是本宮的妹妹就可以無法無天!”
“是嗎?”蘇衾衣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臣說的是真是假看來只有娘娘心里才有數了,所真如娘娘所言,那娘娘和譽王當真親如母子,恐怕連皇后都比不了。”
“住口!”蘇譚兒聽得刺耳,惱火的吼了出來。
這一吼可是結結實實的將花月嚇著了,只見他精致的小臉動了動,隨后眼眸跟著泛紅,張著嘴“哇”一聲的哭了起來。
蘇衾衣聞聲立即抱著奶團子輕輕地拍,嘴里不咸不淡的說著,“皇貴妃娘娘這是作甚?都嚇到臣的孩兒了。”
蘇譚兒咬緊唇瓣,下巴微抬,哪還有方才柔和平易近人的模樣,她道,“涼王妃,有些話要說出來之前還是要過過腦子,污蔑后宮妃嬪,可是要吃大虧的。”
蘇衾衣聞言僅僅投以一笑,在孩子粉嫩的臉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捏,方才說道,“臣自然沒膽子污蔑嬪妃,只是娘娘若是要臣這個受害者替譽王說話,恕臣做不到。”
蘇譚兒倒吸一口氣,“你母子平安,譽王還在牢里吃苦受罪,明明我們一家人可以和和美美,為何你偏要如此固執?”
蘇衾衣身子猛地一抖,像是聽到了什么玩笑話,“和和美美?一家人?娘娘,這里只有我們兩人,你何必故弄玄虛的做些姊妹情深的事呢?打開天窗說亮話不好?”
每次都要蘇衾衣主動撕掉那層窗戶紙,蘇譚兒才能停止那副虛偽做派。似乎是從下到大裝的時間長了,形成了習慣。
“你當真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蘇譚兒朝她方向走了幾步,“你到底是怎么早產的,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
蘇衾衣見她露出本來面目,干脆的收了笑臉,“那又如何?事實還是我早產,譽王殿下做的。”
“你明知王爺根本不會這個節骨眼出事端,你便故意以命相博,蘇衾衣,你當真是狠毒至極!”蘇譚兒咬緊牙關,垂在身側的手狠狠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你對他如此之恨,無非是憎恨當初的薄情,便是沖我來,為何要搭上王爺的前途?”
“娘娘是在與我說笑?”蘇衾衣看了看懷中安定下來的小花月,聲音冷徹,“你們之間如何私情都與我無干,那等事我早就拋到九霄云外了,怎么可能還放心上?”
蘇譚兒看著如此冷漠的蘇衾衣頓時愣住了,她還是第一次見蘇衾衣對她這副神情,下意識的后退半步。她定了定心神,抬眸與蘇衾衣對視一起,盛氣凌人道:“既不是,你為何處心積慮的陷害王爺?”
“娘娘怕是想錯了,并未我有意與譽王為難,若不是他先妄圖謀害我夫君,豈會到如此田地?他這便是叫多行不義必自斃。”蘇衾衣垂了眼瞼,心也平穩不少。
方才險些便脫口而出上一世這兩人狼狽為奸的勾當,她及時察覺到情緒不受控,便銀針反刺入指尖,靜默的將手背了過去。
“單單因為朝堂之事,你便不惜以孩子為代價陷害王爺?”蘇譚兒情緒激動,“女子不得干政,朝堂之事與我們何干!”
“是嗎?”蘇衾衣眸子黑漆漆的閃著光,出口的話如同帶了毒刺的荊棘,“女子不得干政,那娘娘腹中的孩子,怎么就成了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