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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離通紅的臉剎那間變得灰白,唇瓣顫了顫,立即松開抓著蕭衍的手,“我與譽王從未情投意合,王爺可是擔憂王妃不容我?”
玉離打定了主意認為蕭衍對她是有情的,只是礙于身份才如此抗拒。
蕭衍嘴角抽了抽,剛想張口回絕,腦子里忽然浮現出蘇衾衣臉紅著動手的模樣,想到她答應自己的話,便生生的將要回絕的話憋了回去,轉而拋出個一語雙關,“這樁婚事乃是皇兄親賜,公主莫不是打算抗旨?”
玉離張了張口,神情痛楚,“皇上難道要將我們這對有情人分開嗎?若是王妃不允,我可以做側室不做正妃,也無妨。”
蕭衍并未給出回應,三兩句便將話題轉移開了。
他坐了沒一會兒便借口大理寺政務纏身的走了,玉離則是坐在椅子上愣神,連阿羅進門都未察覺。
“公主您怎么哭了?”阿羅湊過去看到玉離臉上的淚痕大驚失色,“可是那蕭衍欺負你了?阿羅這就去揍他!”
“阿羅!”玉離抬眼,淚眼婆娑,“皇上賜婚,王爺多少還是顧忌,中原繁文縟節頗多,礙著這身份問題,王爺就不敢與我表露心跡。光是家中那個善妒的妻室,也不會讓我們輕而易舉的在一起。”
阿羅聽到蘇衾衣的名字便有氣,若不是蘇衾衣,她也不會被打的皮開肉綻。
“公主別急,身份有問題咱們就把身份解除了就是。”她眸子轉了轉,笑嘻嘻的開口道,“皇上給你們賜婚興許就是玩笑話,皇后不是也說由著公主心意決定嗎?應當不是假話。”
“你的意思是我們去求皇后?”玉離聞言立即擦干眼角的淚問道。
“是。”阿羅點頭,“阿羅瞧著那譽王也不是什么良人,整日像蒼蠅似的圍著公主轉,瞧著都令人生厭。”
玉離咬了咬唇瓣,若有所思。
這時門外響起傳喚聲,說曹操曹操到,蕭景則同樣帶了不少珍奇古玩來瞧玉離,放下的箱子打開,里面都是綾羅綢緞珍珠配飾,好似搬進來兩座金山銀山。
“公主,本王偶然得了這些寶物,家中并無女眷,便借花獻佛的送給宮女。”蕭景則一接到蕭衍來過的消息,便急急忙忙的準備東西便跑了過來,玉離這樁大好姻緣可不能被這么搶了。
玉離眼神淡漠的在箱子上一掃而過,“譽王果然是出手闊綽,只是玉離向來不喜歡佩戴這些,譽王的好意我就心領了,還請譽王帶回去吧。”
蕭景則聞言便急了,“都是些身外物,公主何必與本王如此客氣?”
之前他送東西從未遭到玉離拒絕,今日一口回絕,是哪里出了問題?
蕭景則視線在屋子里一掃而過,終于在角落里看到了個大箱子,放眼看去都是些瓊明國的小玩意兒,當即便明白其中錯處,繼續說道,“女為悅己者容,公主如此國色天香,本王以為這世間萬物都不及公主一顰一笑,這珍珠也因為公主而榮幸。”
“譽王,我家公主都說了不要了,箱子阿羅給您抬出去吧?”阿羅笑嘻嘻的靠近,一手一個箱子輕而易舉的便抬了起來。
“公主……”
“譽王。”玉離眼神堅決,目光筆直的看向他,“中原有句話叫做男女授受不親,你我并無任何干系,譽王日日都來,宮中怕是要傳出閑話了。”
蕭景則謙和的表情在臉上皸裂,“父皇不是已經給我們賜婚,如何叫毫無關系?”
“譽王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那只是宴席上皇上一時的戲言,不能當真。”玉離搖了搖頭,往后退了半步。
“公主……”蕭景則不可置信的看著玉離,一直以來玉離對他態度雖然不算熱切,但也絕非疏離,莫不是……他眸子一凜,立即上前,“是不是皇叔跟公主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