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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初一趕出去的當天晚上,蘇衾衣便被氣病了,病來的又快又急,來了三個太醫圍著團團轉灌了一副湯藥才將那口氣吊出來。
雪妃緊張的坐在床前握著蘇衾衣的手,“涼王妃你可不能有事啊。”
半晌,響起一聲病怏怏的回應,“臣還沒死,娘娘怎么如此慌張?”
“你可算醒了,本宮差點就要去求太后和皇上了。”雪妃見狀立即歡喜的揚起唇,“發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一病不起?”
蘇衾衣咬了咬唇瓣,頗為怨懟的看向雪妃,聲音夾雜了哽咽,“王爺他見玉離公主姿容美麗,便生了心思想要贏取公主。”
“什么?”雪妃一愣,“公主不是許給譽王了嗎?”
“公主也沒同意,皇上最后還是要尊重公主意見不是嗎?”蘇衾衣委屈的縮了縮肩膀,“別人臣不知道,但那玉離公主和王爺一早就對上了眼,就連臣頭上這發釵也是他們一起去買的!”說著蘇衾衣憤恨的一把拔下發髻上的釵子,毫不猶豫的便甩到了床尾。
雪妃滿面錯愕,“竟還有這種事?”
“臣唐唐大將軍的嫡女難道還有如此忍氣吞聲嗎?也太欺人太甚了!”蘇衾衣吸了吸鼻子,眼眶也跟著發紅,“若臣不是在孕期便算了,可偏偏臣含辛茹苦的孕育孩子時,那狼心狗肺的男人與公主看對眼,這叫臣如何不恨?”
雪妃當即便跟著蘇衾衣撒了一把同情淚,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幾下,“莫怕莫怕,到底你也是正妃,就算公主入門也只是個側妃而已,你何必擔心?”
“人家可是公主……”蘇衾衣委屈的就差咬手帕了。
“王妃你還是大將軍的女兒,不差的。”雪妃掏出帕子給蘇衾衣擦了擦眼淚,“你先好好歇著,本宮去小廚房給你拿點吃的,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你熬得住,肚子里的孩子也熬不住。”
蘇衾衣可憐兮兮的眨了眨眼,便由著雪妃去準備了。
前腳雪妃剛走,蘇衾衣還苦兮兮的表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摸了摸臉上還沒干涸的淚痕,靜默無聲的嘆了口氣。
雪妃那個大嘴巴必然會憋不住的將今日的事宣揚出去,只要消息一放出,那邊肯定會有動作。
與此同時的涼王府,蕭衍面色漆黑的看著從宮里傳來的書信,又看看面前灰頭土臉站著的初一。
“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初一單膝跪地道。
“王妃不愿你留便不留,起來吧。”蕭衍又掃了一遍書信,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她總是這般任性,想做的不與我商量直接便去做,由她也好。”
“那王妃的安全……”初一問道。
“太后派去的侍衛足夠了,不然你瞧瞧你直接何至于如此?”蕭衍從上到下的打量初一一圈,輕聲道。
初一垮著臉應聲,便出去了。
屋內的蕭衍不信邪的又看了一遍書信,確定自己沒漏掉一個字后,煩躁的用力捏了幾下眉心,“這丫頭……”
很快的,蘇衾衣被蕭衍厭棄的消息在皇宮不脛而走,雖不至于指著蘇衾衣鼻子說,但人人看蘇衾衣的眼神都藏著同情,還有不少嬪妃時常的來蘇衾衣住處走動,就連御膳房也格外的照顧蘇衾衣的膳食。
蘇衾衣彼時正照常的在御花園散心,迎面便撞上了同樣來散心的玉離,只是玉離身邊此刻跟著的人是蕭景則。
這不是巧了嗎?
蘇衾衣揚起笑臉,慢悠悠的迎面走過去,玉離自然也看到了蘇衾衣,宮內的傳聞她不是不知,只是沒得個求證,但卻按壓不住心底的點點希冀。
“公主,譽王殿下。”蘇衾衣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