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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呢?”蕭衍沒正面回答,卻是賣了個關子。
一見他這個態度,蘇衾衣便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當即惱怒的甩手推開他。
“再算計也不能算計到自己頭上去,平白無故得受傷,很舒服嗎?”
知道小嬌妻動了怒,蕭衍立即伸手攬住女子腰肢,“不過是個金蟬脫殼的伎倆,騙得過所有人,必然騙不過譽王。”
“從何說起?”蘇衾衣看向他。
“我主動受傷,你都猜的出來,更何況是他?”蕭衍眼瞧著蘇衾衣又要掉臉色,立即湊過去在她臉頰上親了親,“他既然想要這大理寺,給他便是,何苦要在此處與他交鋒?”
蘇衾衣想不通蕭衍的做法,她眉頭始終顰蹙著,斟酌半晌才開口道,“那人的目標是皇位奪權,王爺如此退讓,豈不是壯大了他的勢力?”
“要殺兔子自然是要喂肥了殺。”蕭衍將下巴抵在蘇衾衣發頂上,悠悠的說著,“人心不足蛇吞象,若是譽王看到皇兄寫的傳位詔書,你猜想猜想他會是什么反應?”
蘇衾衣表情一怔忡,唇瓣顫動片刻,立即扭過頭,“你是說……逼宮?”
“正是。”
“皇上是他父親,他豈能如此?”蘇衾衣瞪圓眼眸,不解的看著蕭衍。
“正是因為那是自己的父親,親手將皇位送到旁人手上而不交給他,譽王自然可以做到這個份上。”蕭衍之前從未給蘇衾衣分析過朝堂之事,今天卻是將所有的話都攤開到了明面上,“如今朝堂有三分之二都是他的勢力,一小部分還持觀望態度,少數元老保持中立不肯站隊。但就是如此,譽王在他們手上也還在繼續下功夫。”
蘇衾衣咬牙,她想過蕭景則勢力大,卻是沒想到大到能只手遮天的地步。
“所以他就算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這些背后幕僚都會暗中輔佐?”
蕭衍頷首,“你說的不錯,正是如此。”
“王爺……是想將他野心擴大?關鍵時候取而代之,我說的可對?”蘇衾衣咬了咬唇瓣,還是滿眼擔憂。
蕭衍笑了笑,不可置否,干脆一伸手圈住蘇衾衣的腰,“也是,也不是。若是皇兄親眼瞧著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兒子謀逆,你猜他會是什么模樣?”
蘇衾衣眸子不由得瞪大,“蕭景則他當真敢?”
“權力在眼前,無人可躲。”蕭衍依舊是笑著的,“如果他知道自己唾手可得的皇位其實不屬于自己,該當如何?”
蘇衾衣眸子閃閃爍爍,“自然是傾其所有搶回來。”
“真聰明!”蕭衍笑著捏了捏蘇衾衣的鼻尖,隨后忽然皺了皺眉,“你好像是胖了不少?”
蘇衾衣原本還緊吊著的心頓時跟著放下來,沒好氣的瞪了蕭衍一眼,“王爺就會拿我尋開心!孩兒都好幾個月,我沒粗成水桶便燒高香了。”
“不是,我得意思是……你可以再胖一些。”話落下,蕭衍便接了蘇衾衣一記拳頭。
將軍府。
蘇青瀾面無表情的看著出現在自己家里的不速之客,抿緊唇瓣。
文南笙不以為意的繞過他坐到旁邊,順手抓了個梨咬了一口。
“你還回來作甚?”蘇青瀾皺了皺眉。
“我又不是來尋你的,怕我作甚?”文南笙回眸看看他,表情不免有些悵然若失。
她就是為了這樣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的男人,將她置于萬劫不復的地步。
思緒漂浮只是一瞬間,很快文南笙神情就恢復了正常。
“我是來找彩云丫頭的,與你何干?”
“你又想坑害她?休想!”蘇青瀾立即擋住了文南笙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