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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蘿頗為怨懟的盯著蘇衾衣,那架勢好像她如果開口答應,就要沖上去甩她一個大嘴巴。蘇衾衣表情有些復雜,又看看那像小狗似的蕭景徹,最后微微揚了下下巴,“太后身子不爽麗,不希望旁人打擾,翼王殿下還是莫要跟著為好。”
蕭景徹的臉色頓時便黑了下來,大有一副殺人吃人的架勢。
蘇衾衣裝作沒看到,視線在云蘿臉上一掃而過,“二位留步,我便先告辭了。”
“蘇衾衣!”蕭景徹眼瞧著云蘿正要扒上自己胳膊,立即大聲呵斥住蘇衾衣,“本王乃是皇嗣,太后自然喜歡見本王,怎么就是外人了?”
蘇衾衣擰了擰眉頭,當即便有了決斷。她從袖子里掏出另外一個瓷瓶,裝模作樣的雙手呈上遞過去,“既然如此,我府中還有要是處理,這藥便委托王爺帶過去了。”
她本來便是有二手準備,就算真有人懷疑自己入宮的目的,她也可以隨時掏出來丹藥來搪塞過去。
蕭景徹沒料到她竟然直接糧東西甩給自己,一雙眼瞪了老大,“你……”
“王爺是皇嗣,太后想必是想念極了王爺,既然如此,這藥便拜托翼王殿下送過去了。蘇衾衣松了口氣,根本不給蕭景徹反駁的機會,又回眸看看云蘿,“太后喜歡聰明可人的女眷,一起過去太后肯定會高興。”
云蘿還沒等發難,蘇衾衣便將燙手的山芋甩了出來。
“啊,多謝。”云蘿眨了眨眼,立即乖巧的點點頭。
蘇青竹見蕭景徹遲遲不接藥,便直接丟進對方懷中,“我告辭了。”
“蘇衾衣,你……”蕭景徹恨得牙癢癢,可偏不能當著云蘿的面說那些有的沒的。若是這個消息傳到皇上耳朵里,他當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蘇衾衣沒理會那滿臉可憐兮兮的蕭景徹,腳底抹油似的趕緊開溜,直到確定徹底將那個人甩掉之后,蘇衾衣才尋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休息。
此處里皇后的宮殿很近,她轉頭朝不遠處緊閉的大門看了看,便立即撐著身子奔著那邊去。
算算時間剛好哪些宮女給安和公主抽完了血,她偷偷摸摸進去并不會引起旁人注意。
蘇衾衣饒是有準備,還是掏出從不離身的人皮面具扣好,確定沒有邊緣不妥之后,便立即朝著庭院過去。
與前幾次進來一樣,安和公主還是整個人被綁在庭院內的凳子上,風吹日曬的躺在貴妃榻上。
安和對腳步聲很敏感,不會如之前那樣被蘇衾衣嚇到。
“王妃許久沒來看過我,我以為王妃早就將我忘記了。”安和頭轉了轉,并沒看到蘇衾衣,聲音淡淡的。
蘇衾衣笑了笑,“公主可是想我?日日夜夜都在念著我嗎?”
安和被她這個不正經的樣子逗笑,“自然是日日夜夜都想著的,只是不知你今日來上打算如何利用我這些手上的資源?”
“利用不敢當,只是關心公主安危特來瞧瞧罷了。”蘇衾衣四兩撥千斤的給打了回去,露出個笑容。
安和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她消瘦的臉頰上染了一抹紅暈,“涼王妃總是說話這樣滿嘴跑火車。不知你可是想到辦法救我逃避升天?”
蘇衾衣搖了搖頭,“時機未到,公主還是要繼續在此處待著。若是時機成熟,必然帶著公主光明正大的離開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