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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抬眸瞧見蕭景徹的臉,頓時面色一黑,當即便要繞開那男人朝另外方向過去。
“本王與皇嬸請安,皇嬸難道就這般舍本王而去?”蕭景徹在她背后輕輕一笑,將她腳步給阻斷了。
蘇衾衣背對著翼王輕輕閉了閉眼,半晌才粗重的喘了口氣回身,“翼王請安也請過了,本妃這次可以走了嗎?”
“皇嬸對本王何以一直冷著臉,對旁人便笑靨如花。”蕭景徹對自己容貌始終有點迷之自信,他朝前走了幾步,忽然將臉貼近蘇衾衣面前,嚇了她一跳,只聽男人道:“莫不是皇嬸發現自己沉迷于本王不可自拔,因不想承認便總是逃離?”
蘇衾衣聽到自己嘴里嘎吱嘎吱咬牙的聲音,半晌,她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人固在有自知之明,很明顯,翼王是不具備這個本質,與豬狗便是沒區別。”
“你惱了。”蕭景徹繼續笑。
“翼王殿下平日里無所事事,難道很閑嗎?”蘇衾衣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隨后警惕的后退半步。
此處是皇宮,她說話做事必要小心,若是被有心之人瞧見他們距離過密,只怕會有不少閑言碎語飄出來。哪怕不是真的,但三人成虎的道理不假,蘇衾衣懶得理會這些不識謠言,雖可著手處理,但也頗為浪費時間,倒不如從根上斷了消息來源。
蕭景徹不止對自己認知不高,連理解能力也有問題。
“若是本王有事可做,你便肯傾心于本王了是嗎?”
“……”這人腦袋是被豬油糊住了嗎?
話不投機半句多,蘇衾衣瞥了他一眼便轉身要走,又是一樣的招數,蕭景徹立即便追上抓了她的手臂。
“蕭景徹!”蘇衾衣大怒,揮手甩開男人桎梏,下一秒銀針便亮出抵在男人喉頭上,蘇衾衣危險的盯著他,仿佛下一秒便能成為要了他性命的閻羅王。
“你要殺本王?”蕭景徹并未害怕,依舊眼神閃爍的看著蘇衾衣。
“你若是再不分規矩的動手動腳,休怪我將你告到皇上面前!”蘇衾衣咬牙,偏生不能真的傷害這人分毫,只得裝裝樣子繼續威脅,“武功我的確不及你,縱然你武功再高,躲得過我的毒針嗎?”
蕭景徹好整以暇的瞧著她,還是半點沒有害怕退縮的意思,反而道:“本王知曉,你舍不得殺本王的。”
“你到底是有多自戀?”蘇衾衣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忽然瞥見不遠處一行而來的宮人,便立即收回銀針后退好幾步,“我勸翼王還是莫要糾纏于我。”
“若是本王偏不呢?”蕭景徹給了個十分欠揍的笑。
蘇衾衣咬了咬唇瓣,扭身便走,本以為那個膠皮糖就此斷落,可那人賊心不死的又繼續跟了上來,甚至還與她肩并肩的朝前走。
“翼王到底要做什么?如此戲耍我很有趣?”蘇衾衣握緊雙拳,她現在不能保證會不會一出手要了這人的命了。
蕭景徹還沒等回答,前面便傳來一聲嬌軟的呼呵。
“蕭景徹!可讓我找到你了!”隨后便是一個嫩粉色的身影像是蝴蝶一樣的撲了過來。
蘇衾衣還沒看清楚人,那女子已經砰的一聲撞入蕭景徹的懷里,更是直接雙手環抱住男人,半點不顧及女子的禮儀體態。因為與其說是抱,不如說是像八爪魚一樣的扒在蕭景徹的身上。
蘇衾衣疑惑的轉頭看過去,忽然發現一向臭美不已的翼王此刻臉色黑如鍋底,而且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